張凡看見周韻竹眼神特別,擔心她又來酸意,心中一陣惶恐,不知如何是好,呆傻地站在那裡不動。閱讀
「上手吧,小伙子,給雲梨大明星露上一小手!說不上雲梨會給你發個大紅包呢。」周韻竹半譏諷半鼓勵地道。
此時,對於周韻竹來說,生意重要,拍片重要,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片子拍成,否則下次約雲梨的話不好約了。
雲梨此時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她巴不得張凡能好好擺弄一下她的腰臀部位。對於她來說,治好病治不好病還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這帥哥的手……多麼有魅力的手呀,十指長長,如果在她身上有所「作為」,還不知是什麼滋味呢。
女人,哪有不希望男人愛撫的。
想到這,她的眼裡不由得亮了一下,射出默許的笑意。
周韻竹和雲梨兩人的推波助冰瀾,促使張凡終於下定決心,他沖周韻竹訕笑了一下,意思是說「這可是你答應的,事後別怪我呀」,然後走近了雲梨身邊。
「真的有用嗎?」雲梨見張凡靠近,不由得心跳起來。當她再一次進入張凡的氣場之中時,那種男性的吸引力又促使她下意識地捂著腰部,嬌聲問道。
她之後以做出猶豫態度,並不是真的關心有沒有效果,而是為了做個樣子給別人看,讓別人相信:我雲梨沒有那麼巴結地要男人給我擺弄腰部呀。
「從沒失過手。」張凡很自信地道。
「那……」雲梨向四周看了看,連隨從加起來有近二十個人在場,這顯然很不方便。
「去休息室吧,」周韻竹指著不遠處的演職人員休息室,「關上門,該怎麼做怎麼做!」
雲梨聽出周韻竹話里的譏諷意味,便反唇相譏:「周總這麼大度,我也就不客氣了,咱們先講後不爭。」
一句「先講後不爭」,意思是說:過後你可別誣陷我動了你的奶酪!
周韻竹並不回言,只是微笑看著張凡。
張凡和雲梨來到休息室,關上門。
世界上的事,真是奇怪。
少年時張凡心目中的女神,那時她距離他有多麼遙遠,他好像只能站在地上仰望星空。此刻,這女神竟然與他獨處一室了。
雲梨看了張凡一眼。
輕輕媚媚的一眼,已經把張凡全身都看熱了。
她並不忸怩,主動坐到床上,一邊解扣子,一邊問:「脫上衣還是全脫?」
「當然是全……全脫沒必要,先把上衣脫了吧。」張凡有點緊張,口舌乾燥地道。
雲梨風情一笑,乜斜一眼,眉梢上已經是春風微拂了,有幾分嬌羞地低下頭,一雙玉手,一顆一顆地解開胸前的扣子。
「沒長眼睛哪?還不幫我一下!」她解完扣子,敞開胸懷,側身向張凡抬起手,低聲嗔道。
張凡忙伸出手,拽住她的袖子,幫她把玉臂從袖子裡抽出來。
脫掉外衣,裡面是一件無袖襯衣。
兩條無比柔順的胳膊露在燈光之下。
無法形容其美,只能說,比雪白一點點,比玉潤一點點,比脂滑一點點……
張凡盡全力控制住自己的衝動,才沒有伸手去觸碰一下那條胳膊。
她又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開無袖襯衣的扣子,解完最後一顆時,仍然嗔了一句:「幫人家一下嘛!」
張凡又是伸出手來。
不過,這次,他擔心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引起她憤怒,尖起手指,用手指尖捏住襯衣,一點點地把它脫了下來。
「你躺下,俯臥。」張凡道。
雲梨白了他一眼,順從地俯臥下去,把臉枕在雙臂上。
張凡探手到她腹前,把她褲帶扣子鬆開,將褲腰向下略略地褪了褪,褪得相當含蓄,產生半遮半掩的視覺效果,但儘管這樣,那塊包裹在腰臀之間的紗布和纏在腰上的繃帶,也完全展露出來。
張凡伸出小妙手中指,在繃帶上按了按:「刀口在這裡?疼不?」
雲梨搖了搖頭,幾分欣喜幾分羞地嗔道:「別問了,快治吧,時間長了周總會發瘋。」
張凡吐了一下舌頭,伸手將繃帶一層一層地解開。
一道刀口出現在眼前。
它處於左臀上方,約有七厘米長,縫了幾針。
刀口周圍紅腫著,黑色的線在紅紅白白的肌膚之上,顯得有些幽默。
張凡用酒精棉簽在上面擦了擦,又輕輕摁了一下,「疼麼?」
「疼。是不是發炎了?」雲梨皺眉道。
「非但發炎,而且是嚴重的發炎。我真想不明白,剛剛手術兩天,刀口又是這麼深這麼長,絕對是需要臥床休息。為什麼還要出來活動?難道錢真的比身體更重要嗎?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今天如果不遇到我,你的屁股就廢了,會變成為慢性炎症,留下永不治癒的疤痕。」
雲梨聽了,眼裡透出一陣無奈,嘆了口氣,道:「我是身不由己呀!傷是在我身上,難道我願意這樣疼?」
「難道有人在逼迫你?」張凡問道。
「不提它不提它。」雲梨擺擺手,「我只希望你真能治好,不留後遺症。」
「沒事兒,我這裡有藥。」張凡說著,從提包里取出一劑七星消炎散。
它是包在一個小紙袋裡,黑色的粉末。
用手指捻了一些,輕輕塗在刀口上,用指尖輕輕地揉著,左一圈右一圈,手指上帶著內力內氣,以意驅氣,以氣驅藥,將藥力快速滲入肌膚之中……
「哎喲,哎喲……」隨著張凡每一圈按摩,雲梨便發出一聲輕輕的叫聲。
「疼嗎?忍著點,馬上就好。」張凡說著,加大了指尖的力度,按摩的速度更快了。
「不是疼,是有點麻麻的……」雲梨聲音顫抖地道,臉色已經紅如晚霞,額頭上滲出汗水,身軀也是跟著叫聲,而一下一下地動著,整個人看來都被張凡手上帶來的快樂所俘虜了。
「雲梨小姐,給你做手術的那個醫生是男是女?」
「男的。你問這個幹什麼?」雲梨無力地側過臉來。
「你是不是得罪過這個醫生?」
「咦?你怎麼知道?他當時對我動手動腳,被我給訓了。難道他在我身上做手腳了?」雲梨驚訝道。
「呵呵,你屁股上的瘡,本來開三厘米的刀口足夠了,他給你割了七厘米。」張凡微微地笑出聲來。
「這個流珉!」雲梨氣得罵了起來。
「沒關係,」張凡此時已經結束了按摩,伸手在上面清脆地拍了一下,這一掌,算做是把滲進去的內氣給拍散拍勻,「好在時間並不長,我可以把刀口給除掉,不留一點痕跡。」
「真的?」
雲梨嬌軀一扭,驚得差點撅臀坐起來,「你真有辦法?」
「你感覺我像是在跟你吹牛嗎?」張凡笑著反問。
雲梨看了張凡一眼,半信半疑道:「只要你能把刀口給去掉,我……」
張凡暗驚:難道你以身相許以相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