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妤舒微笑道：「顧總旗下企業員工數千，當然都是有醫療保險的，只要顧總略略地提倡一下或者宣傳一下到素望堂來就診……」
顧總被她提醒，眼睛一亮：「這事……可以考慮運作。��
張凡忙接著道：「顧總放心，我不會讓顧總面子上過不去的。我的診所對普通工薪階層實行低價服務，除了保險交的部分，儘量讓患者自己少掏錢。」
顧總道：「這樣最好，這樣的話，我們集團可以考慮跟素望堂訂個醫療合作協議，凡我集團團員工到你那裡看病，一律給打打折……我相信張神醫的醫術。」
「普通小病，我那裡有一位經驗豐富的坐檯醫生；大病疑難大症，我都會親自上手，這點，請顧總一百個放心。」張凡道。
「這就好，」顧總轉身對秘書道：「回頭你去素望堂，跟張神醫接洽一下，草撰一個草案給我，然後我拿到公司董事會上會討論。」
「是顧總，回頭我就辦。」秘書應道。
真是峰迴路轉！
開業以來一直揪心的問題，一下子迎刃而解了。
這數千職工，哪怕有一小部分來素望堂看病，也足夠支撐日常診所的生意了。
更何況顧總的話裡有話，他應該會在集團內部制定一些什麼「規章制度」，促進員工到素望堂來就診！
這事敲定，張凡心情大好，總算林巧蒙沒有白進京城。
還有於薏！
這回，也可以通知肖燕辭職來京城了。
「顧總，謝謝你。」張凡緊握顧總的手道。
「張神醫，應該說謝謝的是我。」顧總眼裡淚光閃閃。
「我現在開個方子，你叫公子每天服用，堅持二十天左右，兩個療程，應該就會完全恢復了。」
張凡說著，提筆開了一個方子。
顧總雙手接過去。
張凡和商妤舒見這裡沒什麼事了，便告辭離開。
顧總一行人剛剛把張凡送到電梯邊，電梯打開時，小泉卻是搶先過來扶住電梯門，請張凡和商妤舒進去，然後他自己竟然也跟了進來。
「張神醫，我有一事相求！」小泉聲音激動，聽著有些顫抖。
「請講！」張凡對於求診，當然是來者不拒，不管是哪個國籍。
「能否去B國，替我女兒診治？」
小泉面露忐忑地看著張凡，生怕張凡不答應似地。
「去B國……你女兒什麼病？」
張凡認為，如果是小病小災，他確實沒有必要去。
「我女兒的病……提起來話長……張神醫，商主任，我們借一步說話好嗎？」小泉懇求地道。
張凡看了商妤舒一眼。
她會意地點點頭。
三人出了山莊，驅車來到附近一家河邊小茶館，要了個雅間，叫了兩壺好茶，邊喝邊聊起來。
「我們小泉家族在B國是一個傳隨久遠的家族，在慕福時代就是很有名氣，家族除了從政之外，也經營寵大的家族企業，有些商品在你們大華國也很有名氣……」
「噢？」張凡和商妤舒同時發聲。
「就是橫山電器嘛。」
小泉有幾分驕傲。
橫山電器在大華國確實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存在，連張凡家裡也有幾件橫山的產品，他當然知道，橫山電器是一個大型跨國公司。
「然而，我們家族到我女兒這一代，只有她一個單傳了……這不得不令我父母時常感到擔憂。」
「這有什麼擔憂？結婚生子，給橫山生下繼承人就是了。」張凡笑道。
「可是，張神醫有所不知，我女兒有一個怪癖，她拒絕男人……怎麼說呢，用你們大華國的話就是挑三揀四，我們安排她看了很多優秀青年，她都看不上眼，說若是遇不上一個可心的，這輩子不結婚了……」
這種病，張凡是聽過沒治過。
他點點頭：「小泉先生，她這不算是大病，頂多是對男友的標準高一點而己。多看幾個男友，總會碰上合意的嘛。」
小泉搖了搖頭，「看得不少了。張神醫，我想，你一定會有辦法的。我想請你去B國，當面給我女兒診治一下。」
「這……」
「診費方面，我們家族是不差錢的，就高不就低……」
張凡看了商妤舒一眼。
她點了點頭，用胳膊肘碰了張凡一下：「小凡，去去也行，你簽證也方便，幾個小時的飛機嘛。」
「那好吧，我準備準備，把這邊的事料理一下，我們雙方再商定一個日子啟程去B國。」
「張神醫真痛快。」
張凡樂了一下，忽然問道：「小泉先生，有件事我很感興趣。聽說你們B國在人體科學研究方面，是走在世界前沿的。你對這方面了解多嗎？」
小泉頗為自負地樂了一下：「沒錯。在這方面，我們國家一個財團在福田市有一個人體科學研究所，有很多科學家在那裡工作。」
「你認識那裡的田野所長吧？」張凡試探性的趟趟路。
「田野所長？很熟呀！曾經有過業務上的往來。張先生也認識他？」
「有過一面之緣而己，順便提一下，沒事。」
張凡心裡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也許，防備上滴水不露的人體科學研究所，能從小泉這裡打開一個口子？
茶後，送走小泉，商妤舒與張凡互相對視，心裡都有些小想法。
看著站在車前的商美人，張凡有一種衝上去一口吞下去的願望，而商妤舒也是粉面生春肢體搖擺，有一種不勝酒力的樣子。
不過，如果兩人現在就去酒店的話，似乎火候還不到。
張凡明白，若是村花村婦或鄰家少婦，這時便可大膽直接邀請，然後便是「登堂入室」……可是，對出身高貴的商妤舒卻不能如此，弄不好她裝逼發作，撕破臉皮，以後雙方沒得朋友做了。
她現在處於矛盾期，想要向前邁一步，卻又顧慮重重。
「下午有事沒？」張凡探詢地問道。
「最近日程安排挺緊……」她猶豫地道，「不過……」
張凡想要藉機邀請她去個會所玩玩，反正到了會所一提鞏夢書的名就可以把消費劃在鞏夢書帳上。
「鞏老師介紹我去京北蘭馨會所，聽說那裡有一個很不錯的沙龍……」
商妤舒含情一笑，點了點頭。
張凡正要再說什麼，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不由得臉色大變。
真是萬萬沒有料到，電話是樂果西施打來的！
前幾天，韓淑雲回老家探親，樂果西施一個人住在江清郊區別墅里不方便，正好也想回老家看看八十多歲的老奶奶，便打電話跟張凡說了，張凡安排三虎開車把樂果西施送回到了漁村老家。
怎麼，難道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