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看著眼前的她,或者說,欣賞著眼前的她。
雖是四十歲的少婦,但從體型和皮膚上看,頂多三十歲,或者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真沒想到,她這麼會保養,看來哪天得向她請教一下年輕態的秘方了。
看那曲線很柔和很自然,肌膚嫩白緊緻,完全沒有一絲的下垂之感,可見身體裡的膠原蛋白極少流失!
張凡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不知不覺,感到有意思:
想一想真是有點可笑,她是一位高官,若我張凡平時還是一個農民,她見到我就像見到螞蟻一樣,可以踩死你,可以給你扔一塊麵包渣,完全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而眼下,她卻是極端馴服,眼巴巴地等待著我發落!
難道,這種成就感和驕傲感,就是神醫的人生價值之所在?
穿上衣服,她是人模人樣;
什麼也沒穿,也不過如此,和其他的美女美少婦沒有什麼區別,你可以隨便對她為所欲為,否則她會很失落,正像老司機總結的經驗說的那樣:「你給她創造一個環境,她肯定會順從你。」
張凡隨手把桌子上的一盞檯燈拿過來,照在她的患處。
從腰間到臀下,整個一大塊紅色的紋路,像是火烈鳥,又像是猴腚,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真沒法設想,帶著這樣一個「罪證」似的患處,她以前的歲月是怎麼度過來的?
張凡揚起手,清脆的拍在她的患處。
她身子一抖,低聲的叫了一聲,「你幹嘛打我?」
「閉嘴!我在治療!」張凡說道,一手重重地摁住她,令她無法翻過身去,另一隻手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在患處猛打下去。
每打一下,那裡就是紅腫一塊。
「啪啪……」。
一連打了一百多下。
管卿蓓起先一聲一聲的叫著,打到後來,下半身已經麻木,根本感覺不到疼痛,連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任命地閉著眼睛,承受著一下一下的痛擊。
張凡用的力氣都是浮力,並未傷及內部。
疼痛的同時,她也感到了一絲痛快的發泄。
體內久蓄的女性能量無處揮發,在他的手掌掌摑之下,產生一種被虐的快爽!
張凡打完最後一下時,她那裡已經大面積的紅腫,好像整個臀部和腰間胖了一圈。
肌膚在燈光下散發出又紅又白的光澤來,而那些紅色的紋路,已經比剛才淺了許多,幾乎看不見了。
張凡用手在上面是摩了幾下,皮膚熱熱的,皮下微循環已經開通,迅速流動的血液,將細胞之內的紅色素,一點一點快速的帶走……
「好點兒了嗎?」他低頭問道。
張凡看見她的大眼睛裡濕濕的。
剛才被一頓胖揍,此時顯得楚楚可憐,卻也楚楚動人。
烏黑的秀髮,搭在雪白的肩上,眉毛又細又彎,一雙有神的大眼睛,因為潮濕而亮光閃閃,更加攝人魂魄。
兩片紅紅的嘴唇,半張半閉,欲言還休,絕對有一種讓人心醉的風情。
「你……你這是什麼療法,打得人家快死了!」
她眼裡半哀半怨,卻又是半嗔半喜,聲音無力地道。
「疼嗎?」張凡以小妙手輕輕在上面撫摸著,那裡的紅腫,確實令人替她疼痛,讓人覺得她好可憐好可愛,要是忘了她的年齡,從外表看,幾乎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新婚少婦。
「疼!疼得厲害,你好好給揉揉!」她顫聲道。
他輕輕在患處摩著。
她隨著他的手而打了一個顫抖。
「疼就對了!一般人讓我打,我還不打呢。這個療法是我的保留療法,皮糙肉厚的蠢女人,我根本不用這個方法治療。」
她聽了,得意地美了一美:「你是說,我不老?」
「不老的老玉米。」
她埋下臉,輕輕咯咯笑了,笑得後背起伏不停。
「第一個療程是掌擊活脈,現在紅色紋路的顏色已經降低了九成,但是還沒有完全消失,明天我給你配製一副中藥,你再吃半年,就可以完全痊癒了。」
「什麼?顏色減輕了?」她一驚一喜。
剛才,她只顧享受被打的痛快,打完之後享受疼痛的回味,竟然沒有關心腰臀上的病患之處,一聽說減輕了九成,一下子興奮起來。
便扭著頭向自己的後部看去。
由於角度的關係,她看不見全部,只看見了一點邊緣。
張凡四下看了看,桌子上有一隻演員化妝用的小鏡子,走過去,把小鏡子拿過來,對著患處「你仔細看看吧。」
咦?那裡的紅色紋路呢?
像是雨後的彩虹,風一吹,就不見了!
她激動非凡,臉色立刻變得紅暈起來,用無比崇拜的口吻,嬌聲道:「張醫生,你真是神啦!」
張凡很淡然的一笑,「俗話說,不要崇拜哥,哥只是個傳說。」
她撲哧一聲樂了起來。
她樂的樣子很好看,花枝亂顫,像一朵白蓮花在風中抖動。
張凡心中頓時狂跳起來,急忙把眼睛躲開,轉過身去,向電腦桌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不看,你把衣服穿起來吧。」
她沒有吱聲,張凡聽見她好像坐了起來。
張凡屏氣凝神,儘量使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畢竟自己是醫生,經常要與女患者獨處一室,要是每次獨處一室,都要有一段風留運事,那豈不是……美上天了?
這時,聽見她的腳步聲向他的背後漸漸靠近。
張凡沒有動,想看看她到底要幹啥?
她走到他身後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
張凡感到了她身體的暖氣,聞見一陣溫香,聽到她鼻孔里發出的急促的鼻息。
他一動不動,輕輕的按著滑鼠,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她幽幽的問道。
張凡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她並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此時回頭的話,局面肯定難以控制。
「這話從何談起?」他道。
「可你換做是我的話,你又能怎麼做呢?要知道,在我身上,四十年來發生的全部悲劇,都是源於這塊皮膚病。」
「從小學到中學,我一直是被人嘲笑的對象,在大學裡,因為這塊紅色紋路,我最心儀的男生離開了我,我先後處了三個男友,每當我們的關係深入,要走到融合一體的那時,他們發現了我身上這片可怕的東西,全都丟盔棄甲,落荒而逃,我簡直成了一個沒人理,沒人要的怪物!」
「參加工作之後,我和一個年輕的男同事發生了辦公室之戀,有一天下班之後,我們兩人不約而同的留在辦公室,他激動的把我摁在沙發上,把我從一個少女變成了女人……可是完事之後,他卻發現了我後背上的這些紅色紋路,當時他的表情好像看見了鬼,眼睛睜得大大的,臉色蒼白,哆哆嗦嗦的看著我,足足有兩分鐘。」
「當時,我看著他。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歸屬感,想今生今世委身於他,我伸出手,輕輕的拉住他的手,說『親愛的請原諒,你不會不能忍受我身上的這些紋路吧?』」
「他很痛苦的搓著手,看樣子非常矛盾,過了很久很久,他終於低聲的說道:『對不起!你我之間的事,是一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