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瞪大眼睛:「你一個學生,要五十萬零花錢?你會學壞的!也會被壞人盯上的!」
田月芳撅起小嘴:「那……去掉個零,五萬,五萬總成了吧?」
「先給你五萬花著,花完了再向我要。不過,還是老規矩,此事要是讓你爸你媽知道了,從此以後你休想再從我這裡拿走一分錢!」
「保證不讓他們知道,我天天跟他們哭窮!」
「好了,給你轉帳吧。」
張凡剛剛轉帳完,田月芳又嘻笑道:「你今天賺得實在太多,我真有點眼紅了。姐夫,要麼,你請我消費消費,平衡平衡我這顆仇富的心吧!」
「你說吧,什麼消費?要我花錢給你叫只鴨?」
「叫鴨不如叫你。吃飯喝酒太老套了,你領我去做個魚療吧。」
「好吧,就去魚療院!」
剛進入魚療院,買了門票,張凡忽然接到年熙靜的電話。
「我在郊區,你過來,有急事。」她的聲音低而緊,好像是怕別人聽見。
「我……正和朋友……」
「是有關泰龍團的,你不想知道他們在哪裡住嗎?」
張凡當然想了。
泰龍團派出殺手來尋仇,這事好幾天了,張凡一直在等著他們。
與其被動等著他們,不如主動出擊,要是知道他們的住處,一窩端了不好嗎?
想到這,張凡對田月芳道:「小芳,我有點急事,一個朋友遇到危險,我過去看看,你自己好好在這裡療吧,不過注意,要不被別的帥哥給勾引了。」
田月芳大失所望,氣得喊道:「要走快走,別在我耳邊像蒼蠅似地嗡嗡!本姑娘煩!」
說完,一扭身進了大門。
張凡望著她的背影,有些遺憾:畢竟,與美女小姨子同一個池子裡魚療,小魚們咬咬她,再咬咬他,很有些曖昧的聯想。
他嘆了口氣,不得不感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跳上大奔,直奔郊區。
到了指定的地點下車,走進一家小酒店。
年熙靜正在一個單間裡等候。
她氣色相當緊張,張凡一進門,她趕緊把門關上,回身小聲的說,「泰龍團的人都藏在一家酒店頂樓的一個房間裡!」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詳細?」張凡感到有些奇怪。
關於這次泰龍團派殺手來的事,似乎年小姐參與的特別多。
難道年豐端和五福會輕易相信這個女孩子嗎?
上次的小寇事件,讓張凡對人對事提高了戒備心:陷阱到處有,看你走不走。
「我也是偶然得到這個信息的。」
「偶然?」張凡越來越不相信人間存在偶然了。
「衛浮子去我家裡和我爸密談,我叫一個可靠的保安偷偷溜進車庫裡,弄開了衛浮子的車門,查看了衛浮子的GPS,得到了這個地址,然後我剛才去那個酒店問了,確實有四個東南亞人在頂樓住。」
張凡有些想笑,真正笑出來的時候,卻是苦笑,「我覺得你說的這一切,都好像是事先被人下的圈套。」
「圈套?」
「你想想,衛浮子的車是那麼好進的嗎?泰龍團的人既然在酒店裡住,他們肯定囑咐酒店人不准向外透露他們的信息,怎麼可能你一打聽,人家就告訴你了?」
年熙靜愣了,拍了拍自己的腦瓜,「照你這麼說,我跟個傻子似的?」
「離傻瓜還有一定距離,但正在大步向傻瓜邁進。」張凡伸手揪了揪她的小耳朵。
「去!人家冒死幫你,你除了諷刺就是打擊,不跟你玩兒了。」年熙靜翻著白眼,扭著小腰便走。
他一把揪住她的腰帶,作勢要給她寬衣,威脅道:「要走?人可以走,褲子留下!」
年熙靜無奈,紅著臉輕輕打了張凡一下,「我真倒霉,結交了壞人!」
張凡輕輕把她摟在懷裡,將小腰緊緊環住,向她耳朵里吹了兩口風,悄聲說道:「你的情報未必沒有用。給我的第一感覺是,他的好像故意把情報透露給你,好吧,我就將計就計,把他們引出來。」
「有這種可能?太可怕了!」年熙靜倒吸一口涼氣。
「我們可以利用一下,來,你看看這個……」
張凡從懷裡掏出一包藥末。
「這個是什麼?」
「記得上次我跟你說過嗎?到關鍵時刻,我會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這個……要我給他們下毒?」
「笑話!你想的太簡單了!這些超級殺手,比狼還機警,下毒的事兒就不要考慮了。過一會兒你去酒店,去11樓或者12樓,為了安全最好不要去13樓,然後你找個角落裡,把這個紙包點著,然後你就離開就可以了。」
「好吧,就交給我了。」年熙靜信心十足。
張帆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蛋兒,細膩而涼滑:「不害怕嗎?他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大殺手呀!」
「瞧你說的,我能不害怕嗎?心跳都跳成這個樣子了!」
張凡驚喜問:「跳成什麼樣子了?摸摸可以嗎?」
「去去,你真會鑽空子,一看就是玩弄女孩的老手。」她嗔怪地說著,扭身躲著,卻是躲不及,被張凡的手緊緊地壓在胸口上。
果然,心窩裡跳得厲害,嗵嗵嗵像是敲鼓聲。
「我來給你安安神吧。」張凡說著,伸出小妙手,在胸口部位上下撫摸了幾下,將古元真氣慢慢的輸入她體內。
年熙靜果然感到心跳不像剛才那麼厲害了,喘氣也平緩了許多。
「幹嗎呀,心臟治完了,手還不鬆開!」年熙靜看著張凡捂在自己胸口上的大手,心中又欣喜又害怕,第一次被男性的大手招呼在自己神聖的那裡,仿佛一下子開啟了戀愛模式,芳心有一種要飛上天的飄飄然感。
她不禁產生了一個奇怪的疑問:戀愛,就這麼簡單?就這麼被他征服了?
可是疑問歸疑問,自己的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向他身上靠。
張凡已經體察到了她身體的變化,一高二快三軟:體溫升高,呼吸加快,腰肢變軟……
張凡作為一個正常的男子,在這個時候,如果不產生非分想法,肯定是做過搞完切除手術的!
他的手慢慢揭開她的衣襟,慢慢地向腰間探去。
年熙靜一驚:不行,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