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闆每天修煉的時候,命令女傭人坐在在藥鼎旁邊,把腳泡在藥鼎里。閱讀
據說女人身體的精華,都集中在腳掌的湧泉穴上,把腳泡在藥水裡,身體裡的靈氣就會進入藥鼎,再通過古老闆特殊的攝靈訣,把靈氣吐納進自己的丹田之內。
據說這種修煉要比普通的修煉方法快許多倍。
後來古老闆在修煉的時候就把女傭人的肚子搞大了,他便給了女傭一萬塊錢,叫她去醫院把孩子打掉,然後滾蛋了。
苗英接替那個女傭人之後,僅僅陪著古老闆修煉了一次,就在夜裡悄悄地從他家裡逃跑了。
因為她發現古老闆對她不懷好心,不僅要她在藥鼎里泡腳,他還給她洗腳,洗得她渾身不自在,所以才決定逃掉。
原來如此。
千年仙皇藥鼎,竟然落到了一個非人手中。
這豈不是天意要張凡擁有它?
古老闆殺人無數,行惡多端,怎麼可以有資格據有仙皇藥鼎?
若是他真的用藥鼎修了正果,那豈不是對修仙界的極大諷刺?
張凡迫不及待的問道:「英姐,你知道古老闆的地址嗎??
「我手機里有!」
「走,跟我去古老闆家。」
大事急事,一刻不停。
張凡七手八腳地幫她套上了衣服,兩人悄悄出門,在夜色當中開車出發。
半個小時之後,來到郊區一個高級別墅區。
苗英按著記憶,藉助路邊昏暗的路牌,終於找到了一個偌大的別墅跟前。
張凡把車停在路邊,囑咐苗英坐著別動,汽車也不要熄火。
古家的別墅距離其他的別墅距都很遠,周圍顯得有幾分詭異和荒涼,不過在高大的院牆之內,座落一幢十分闊氣的別墅。
一看這家的主人就是一個相當有錢的傢伙。
張凡慢慢接近別墅大門。
去,還雇了保安!
門口站著兩個藍衣保安,抱著電棍在地上打瞌睡做攀娶媳婦。
張凡輕輕地走過去,在每個人的天靈蓋上輕輕敲了一下。
天靈蓋沒有敲碎,只是一時昏迷,倒在地上,這回是睡沉了!
張凡跳過兩人的身體,輕輕地進了大門之內。
「你還要再雇女人?死了那條心吧!」
從窗口裡傳出一個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把心都氣碎了那種。
「可是你也算個女人嗎?你算個狗屁女人,全身上下還有哪有一點女人味?跟你一起修煉,牛年馬月能修成?要不是被你耽誤,我早就修到尿天境了,還特麼跟你在這裡混?」一個男人惡狠狠的聲音。
尿天境?
這是速修者走的一條捷徑,但也是一條險境,修到尿天境之後,據說身無重量,浮上浮下,登雲騰霧,連身上的屎尿也可以飄在空中,躺著撒尿不濕褲子……
不過,往這方面修煉的人並不多,畢竟尿天境跟混元層、玄元層不可同日而語,後者是正道,前者野路子。
「你他媽說大話不腰疼,你能修到尿天境?你能修到尿褲子境吧!就你那德性,我看你修道進火葬場也修不成仙!」女人反唇相譏。
原來,今天中午,古老闆在老婆的威逼之下又打發掉一個懷了孕的女傭人,急於再雇一個,可是,他老婆卻是極力反對,因此吵了起來。
張凡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個賈老闆,家裡的女傭人都被他搞懷孕了,就他這德性,也想修仙,我看修鬼還差不多。
張凡靠近窗前,繼續傾聽。
如果現在就跳進窗子進去,解決掉這對夫妻,倒是易如反掌的事。
不過,現在還沒有確定藥鼎在哪個房間裡,如果驚動了警衛,他就不得不親手殺人了。
於是,只好蹲在窗台之下,又聽了一會兒。
兩人繼續吵架,但仍然沒有談到藥鼎。
正在焦急時,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從夜空深處傳來。
張凡精神為之一振。
聲音聽起來是那麼親切,很熟悉。
不正是那個久違的仙女聲音嗎?
妙峰村盤山公路上,摟著張凡一起跳崖的那位!
聲音越來越清晰:「張凡,我恰巧路過這裡,向下俯瞰,看見五彩祥氣,這正是仙皇藥鼎發郵來的。此鼎乃是最高層次界落化人間,它可以煉藥化丹,即使天資頑劣者,用它也可以修成豬仙驢仙,何況你先天異稟,非一般修仙者能比。你今天能夠得到它,也是你的前世造化,更是天意所然。」
聲音軟綿細長,強度越來越弱,說到最後,好像離張凡已經很遠很遠了。
一身細汗沁出,張凡不由得舒了一口氣:這位姑奶奶也看到了藥鼎!
就在張凡認為仙女已經離開的時候,她的聲音重新響了起來:「金星骰,快使用金星骰!」
「金星骰?」張凡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這一聲喊驚動了屋裡的古老闆夫妻,兩人嚇壞了,女的往床下鑽,男的急忙大聲喊保安。
「來人,快來人!」古老闆大叫。
「來了!」
張凡應了一聲,騰身一躍,人已經落在了室內。
一眼看見,一隻藥壺大小的青銅鼎放在地上。
好個仙鼎!
只見它綠不綠,黑不黑,黃不黃,古樸沉色,有如大佛一般靜臥,周身祥氣繚繞,鼎口之內,有隱隱的仙光逸出。
此時,耳朵里已經聽見了走廊里有人衝過來的腳步聲。
在古老闆夫婦的驚愕中,張凡伸手將藥鼎搶在手中。
同時,藥鼎里突然放出一縷神秘的氤氳無形精氣!
遙遠的聲音又從空中傳來,直鑽入耳:「造化!造化!它是你的,它是為你而面世的!」
張凡來不及細聽空中的天外之音,因為一群保鏢已經闖了進來。
所有人都立在燈光之下,大家面面相覷。
古老闆見保鏢到場,恢復了膽氣,從地上爬起來,咆哮的聲音快把窗戶震破了:「小子,知道這是誰的家嗎?膽敢闖進來搶劫!給我上,直接殺死!」
「殺我的人還沒出生呢!就憑你,你們幾個雜碎?」
張凡把藥鼎塞進背包里,冷冷地皺了皺眉。
這個古老闆,沒少坑害女傭人,欠下多少孽債,今天也該償還了。
殺機頓起,小妙手握了一握。
「殺!」
領頭的保鏢舞起一米長的砍刀衝上來,對著張凡的頭,迎面劈下來!
張凡很「憂鬱」地嘆了一聲,笑道:「就這速度,搶屎都吃不到熱乎的,也想劈我?」
小妙手輕輕一擋。
砍刀飛出去。
從眾人頭頂上飛過。
「當!」
深深地扎在門框上。
刀身晃蕩著,卻沒有掉下來,因為刀尖已經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