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春正在洗臉,聽見這話趕緊用毛巾抹了把臉快速走了出去。🐤💝 ❻9Ŝ卄υЖ.ℂㄖм ♤♟
就見別墅門口停了輛巨大的白色車輛,白雪穿著一件米白色風衣,棕色的大波浪卷垂肩。
正在眺望湖面。
白雪太美了,她走到哪裡哪裡就是畫,就是一切的焦點。
王大春喊了句白小姐,白雪這才轉過頭對他莞爾一笑。
王大春身體頓時定住,呆呆的看著。
靈兒「噗嗤」一笑,在白雪耳邊壓低聲音道:「看看某個傻瓜,被小姐的美貌迷住了呢!」
劉娟遠遠看著這一幕,暗暗嘆息一聲,把王大春叫了過去,暗暗囑咐兒子說白雪這樣的女人,你根本Hold不住,還是若曦靠譜,接地氣。
白雪這樣的女人就像天上的仙子,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會自慚形穢。
劉娟是過來人,有幾十年的社會經驗,看的很準。
自己兒子有多少斤兩,她還是拎得清的。
王大春連連苦笑,自己當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白雪那樣的女人他想都不敢想。
隨便吃了兩個饅頭,喝了點粥,王大春又去洗手間刷了次牙。
跟白雪在一塊感覺壓力很大,自己要是邋裡邋遢的感覺跟她說話都沒了自信。
王大春又去找了套西裝穿上,雖然不是什麼名牌,但也像點樣子了。
頭髮上噴了點定型水,往後梳了個大背頭,這次他要去帝都,天子皇城,不能給白小姐丟臉。
對著鏡子照了照,頓時由農村小伙變闊少。
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句話真特麼有理!
走出房間,王大春對白雪和靈兒道:「白小姐,靈兒,我們走吧!」
靈兒眼見王大春回了趟屋,出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不由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呦!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王大春嘿嘿一笑,「我們男人一旦認真打扮起來,就沒有女人什麼事了。」
靈兒「噗嗤」一笑,「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白雪點了點頭,「時間不早了,上車吧!」
雲竺抱著蘿蔔頭和王大春揮手告別,這丫頭似乎很喜歡桃源村,也很喜歡和蘿蔔頭玩。
劉娟和王建國他們也很喜歡雲竺,把她當親女兒疼,因此她已經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
不過王大春的離開還是讓她有些不舍,眼圈有些紅紅的。
王大春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道:「好好陪陪爸媽,等我回來。」
蘿蔔頭忽然躥到王大春懷裡,小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
王大春摸了摸它的頭嘿嘿一笑,「別蹭了,我又沒豆腐吃!」
蘿蔔頭立即露出嫌棄的表情跳到雲竺懷裡。
王大春上了白雪的車,嚇了一跳,這哪是車啊,簡直就是移動的皇宮。
裡面不但有臥室和客廳,還有餐廳,廚房間衛生間,甚至還有陽台。
裡面裝修的也很豪華,比一般人家的房子要豪華多了。
「我去!這房車多少錢啊?」王大春話一出口就後悔了,自己為啥能夠問出這麼老土的話題,這不顯得自己很沒見過世面嗎?
「也沒多少錢,也就一千多萬吧!」白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淡淡開口,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王大春差點被噎死,一千多萬的車也叫沒多少錢?
哥什麼時候才能達到這種境界。
王大春在白雪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靈兒關好車門對他道:「王大春,你真是個幸運兒,你是第一個坐上小姐房車的男人哦。」
白雪白了靈兒一眼,「靈兒,你的話有點多了。」
靈兒立即吐了吐粉色的小舌頭。
王大春朝白雪抱了抱拳,「多謝白小姐抬愛,讓我有幸能坐上你的房車。」
白雪淡淡道:「客氣了,只是一輛車而已,沒有那麼多講究。」
這時候靈兒對駕駛室喊了句「梁叔,開車吧」。
王大春看向駕駛室,司機是一名中年男子,戴著鴨舌帽,看不清楚臉。
梁師傅發動車子,車輛離開了桃源村。
從別墅到桃源村的路很窄,路況也不是很好,有些顛簸,還有很多運輸車輛,有時候還要停車避讓。
王大春歉意道:「早知道我去靈藥閣找你們好了。」
白雪搖了搖頭,道:「那怎麼行,我是有事求你幫忙,禮數必須要到。」
白雪坐得很端莊,兩腿微微併攏,身體坐得很直,說話大方有度,知書達禮,不愧是大家閨秀。
白雪美眸一眨不眨盯著王大春,半晌才問道:「王大春,我想知道你的醫術跟誰學的,希望你能對我說實話。」
白雪早就把王大春的祖宗十八代調查的清清楚楚,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祖上十八代也都是泥腿子。
王大春以前也是平平無奇的一個人,半年前猛然間崛起,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額……實話告訴你吧,半年前的一天,我忽然腦海里一下多了許多東西,就比如醫術……」
被白雪那雙如深潭一樣深邃的眸子盯著,王大春如坐針氈。
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把自己的底細調查了個底朝天,所以白鬍子老頭什麼的藉口肯定說不清了,只得找了個最接近真相的理由。
每次面對白雪的時候,王大春總感覺自己的秘密似乎都被它看透。
在白雪面前,他感覺自己就好像沒穿衣服一樣。
這讓他很不自在。
白雪驚訝的看了王大春一眼,「你是覺醒者?」
以白雪的身份地位她知道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異能者,覺醒者這些特殊的人。
異能者包括很多,覺醒者也包括很多,像雲竺就是覺醒者。
王大春點點頭,「算是吧!」
不知不覺,他的後背都被汗水打濕了。
他看不透白雪的深淺,而白雪則能夠把自己看透,這種感覺很不好。
讓王大春感覺大吃一驚的是,他暗暗施展紫極魔瞳居然也看不透白雪的底細。
此女的身體表面好像有一層迷霧,雲里霧繞的,阻擋他的窺探。
兩人說到這裡都不再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王大春覺得這個世界他越來越看不透了,真是知道的越多越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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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