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春小時候就喜歡抽陀螺,用一截木樁子削成一個陀螺。🐚🐠 ☞🐧
在底部再鑲嵌上一顆珠子,王大春能抽十分鐘不帶停的。
那時候村裡的小夥伴都聚在打穀場上抽陀螺,還進行比賽,看誰堅持的時間長。
王大春就曾經創造過半個小時的紀錄,人送綽號陀螺王子。
王大春沒想到抽人比抽陀螺有意思多了,還帶叫的。
「臥槽!你們看那邊在幹什麼,這是在玩打陀螺麼!」
「真人版的啊,現在的人真會玩兒!」
一些吃瓜群眾遠遠的看熱鬧,對幾人指指點點,並拿出手機拍照發朋友圈。
「玩你妹啊!」
黃毛好不容易才定住身體,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為什麼所有人都在轉?」
「難道是我自己還在轉?」
砰!
王大春一腳把黃毛青年踹翻在地,隨即腳踏在他的胸口,「現在,你該做一件事情,自己把鞋子上的狗屎舔乾淨。」
黃毛一臉怨毒的看著王大春,「我呸!小畜生,敢跟偉哥作對,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王大春咧嘴一笑,「嘴巴還敢不乾淨,你怕是還不知道我的手段!」
說完,他腳踩在黃毛的肩膀上,微微一用力,黃毛立即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哎呦,斷了斷了,疼,放手!」
王大春繼續加大力度,「你是讓我把你骨頭踩斷,還是舔自己的鞋子,你自己選擇。」
黃毛感覺自己的肩膀真的要碎了,這才感覺到恐懼,「舔,我舔!求您高抬貴腳!」
王大春把腳拿了下來,「請開始你的表演,注意,不能有一點異味哦。」
「去死吧!」
黃毛青年忽然從褲管里拔出一把匕首,身體猛的躍起,狠狠扎向王大春的腰眼子。
王大春早知道這傢伙沒那麼容易屈服,他伸手一抓,準確抓住黃毛的手腕,輕輕一擰,咔吧一聲把他的胳膊卸了下來。
「啊!」黃毛髮出一聲慘叫,胳膊無力垂了下來。
「草!那邊剛剛不是在打真人版的陀螺麼,這看著也不像啊!」
「原來是這幾個二流子,我昨天還在看他們欺負小商販呢,看樣子遇到狠茬子了,活該!」
「就是,這種人渣生兒子肯定沒屁眼!」
「不是沒屁眼,而是跟嘴巴長在一起。」
圍觀的群眾有人認出來黃毛他們,頓時對他們指指點點。
王大春抓住黃毛的另一隻胳膊笑道:「想在小爺面前耍手段,門都沒有,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立即把自己的鞋子舔乾淨,不然把你這一條胳膊也卸下來。」
「舔!我舔!」
黃毛看著王大春的微笑感覺就像是惡魔的笑容,他不敢再賭了,這傢伙就是魔鬼。
至於其他人,被王大春的氣勢所迫,根本就不敢靠近,這些二流子其實都是些欺軟怕硬的傢伙。
黃毛青年用一隻手把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只聞了一下就開始作嘔。
為了侮辱李黑虎,他是故意踩的狗屎,這一點並沒有騙人。
他很想大耳光抽自己,自己這是有多賤啊,為什麼要踩狗屎?
王大春樂呵呵看著黃毛,「怎麼,不敢舔了?那你剛剛為什麼讓別人舔?辱人者人恆辱之!這是你自找的。」
黃毛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一咬牙舔了下去,這傢伙對自己夠狠,專門舔在那一坨上面。
因為他知道如果不來點狠的,這傢伙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我了個擦!那傢伙真舔自己的鞋子,而且舔在狗粑粑上,這有多麼重口味啊!」
「狠!老太太上吊我都不扶,就扶你!」
「哥們,這味兒啥樣,是不是特別酸爽?」
那些圍觀的吃瓜群眾一個個樂呵呵的看熱鬧,尤其是那些被黃毛欺負過的小商販心裡頓時覺得出了口惡氣。
嘔!
黃毛頓時蹲在地上嘔吐起來,差點把隔夜飯吐了出來。
王大春在他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滾吧!以後要是讓我看見你欺負別人,我就讓你吃一坨!」
黃毛等人如蒙大赦,連忙屁滾尿流的跑了。
王大春和李黑虎互相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李黑虎,你以後跟我混吧,想做好事也不一定非要做個補鞋匠,能做的地方多了去了。」
李黑虎有管理幫派的經驗,王大春手下正缺乏這樣一個人,以後他的生意越做越大,需要有人幫他管理。
李黑虎苦笑一聲,「我吃飯的傢伙都被砸了,看來只能跟你混了,你不嫌棄我笨就好。」
王大春笑道:「怎麼會!走吧,帶我去船廠。」
兩人開車往船廠趕。
在金縣,由於水路四通八達,河道眾多,以前有好幾家船廠,不過由於最近幾年的殘酷競爭,很多船廠經營不善,倒閉了。
現在只剩唯一的一家了。
金南造船廠坐落在寬闊的金雞湖邊上,金雞湖有數十萬畝大小,有數條河流匯聚過來。
王大春遠遠看見一個巨大的湖泊,水天一色,在湖面上停留著大大小小各種船隻。
湖面上還時不時有馬達的轟鳴聲,有快艇划過湖面翻起白色的浪花,就像是噴氣式飛機的尾焰。
王大春眼睛一亮,他盼望著桃源村的鏡花湖將來有一天也能有這種繁榮的景象。
李黑虎眺望著湖面笑道:「春哥,今天我們來的好像正是時候啊,金雞湖上好像有快艇比賽。」
王大春一愣,「快艇還有比賽?」他只聽說過龍舟賽,帆船賽,從來沒聽說過快艇還有比賽的。
李黑虎笑道:「當然有了,據我所知,我們金縣的金雞湖還是全國快艇比賽場地呢。不過看今天這規模,應該是私人比賽。」
王大春驚訝,「還有私人比賽?」
李黑虎點點頭,「當然有了,那些富豪天天閒得蛋疼,當美女都玩膩了的時候就玩男人,當男人也玩膩了的時候,就變著法的玩。像這種比賽是其次,主要還是通過比賽押注賭博才是真的。」
這種賭博跟賭馬賽和球賽一樣,真正的樂趣就在這個「賭」字上。
王大春一聽就來了興趣,「走,瞧瞧去,我這賭神來了,不賭一把豈不是對不起我這賭神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