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梅實在看不下去了,立即沖了進去。🐊👑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
吳宏傑扭過頭來滿嘴噴著酒氣,「是你?陳副廠長!」
陳月梅下意識捏住鼻子,皺眉道:「吳宏傑,一大早喝那麼多酒,喝完了還跑艷艷家裡發酒瘋,你可真夠能耐的!」
吳宏傑梗著脖子,「啥叫艷艷家裡,她是我老婆,這是我家好不好!」
陳月梅氣得臉色鐵青,「你能有點法律常識麼,艷艷跟你都離婚了,跟你早就不是一家子了,你再這樣鬧下去,艷艷可以上法院告你!」
吳宏傑哈哈大笑,「告我?好啊!我正好沒錢吃飯了,讓警察把我抓到局子裡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那感情好,我謝謝你了陳副廠長!」
「你……」
吳宏傑死豬不怕開水燙,「少特麼廢話,今天必須要給我錢,不然的話我就住這不走了,她們娘倆吃啥我就吃啥,她們睡哪我就睡哪?」
陳月梅氣得渾身顫抖,「你……簡直就是流氓!」
吳宏傑露出無賴的笑容,「你說對了,我就是流氓,爛命一條,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這輩子賴上王艷艷了,必須給我好吃好喝的供著,就算她將來嫁了男人,也得把我養著,否則,我死也要纏著她!」
陳月梅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王艷艷氣得一個勁的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遇到這個無賴男人,真是生不如死!
「想不到世界上居然有如此不要臉的男人,簡直丟我們男同胞的臉,我要是你,就找個馬桶頭插在裡面淹死算了!」
王大春看了半天被氣樂了,這種男人簡直顛覆了自己的三觀,這真是渣男中的渣男,渣男中的戰鬥機!
吳宏傑轉頭看向王大春,頓時面色變得不善起來,「你小子是什麼人,也敢來管老子的閒事!哦,我明白了,你是王艷艷這個賤人的野男人吧!你來得正好,王艷艷這個賤人欠我錢,趕緊給還了!沒想到你小子喜歡撿別人穿過的破鞋,這個賤人都被老子玩爛了!」
不得不說,吳宏傑此人嘴巴真是惡毒,就這樣貶低謾罵自己的前妻。
「哦?她欠你多少錢?」王大春忍著怒火,他在醞釀情緒,等到他忍無可忍的時候,下手就會重一點。
吳宏傑得意一笑,伸出三根手指頭,「三千,以後每個月只要給老子三千,這個賤人你可以領走。我告訴你,別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在床上可騷了,你娶了她不虧!」
王大春瞬間跌倒,此人的無恥程度簡直顛覆了自己的三觀,自己的女兒不出撫養費,還要求前妻每個月給自己三千塊錢,這是要跟女兒要撫養費?
這種人為什麼還要活著!
啪!
王大春抬手就是一個耳刮子,把吳宏傑抽的原地轉了好幾圈,臉上留下五道鮮紅的手指印。
「我覺得三千太少了,至少也得五千吧!不行的話我再給你加五千怎麼樣?」
王大春說著反手又是一個耳刮子,對付這種無賴跟他講道理沒有絲毫作用,他要是跟你講道理就不會這麼無賴了,只有把他打怕了,他才會老實。
吳宏傑身體轉了幾圈才穩定下來,他眼睛死死瞪著王大春,「草!你個龜兒子敢打老子,不想活了吧!」
說著他就攥著拳頭朝王大春撲了過來,只不過他這樣的酒鬼,身體早就讓酒色給掏空了,也就欺負欺負女人還行。
王大春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慢慢朝他走了過去,啪啪啪啪啪,就是七八個大嘴巴子抽了下去。
他之所以一開始沒有下手,主要是因為不好下手,畢竟是別人的家事王大春也不好管。不過眼看這人渣成這樣,他實在是忍無可忍。
王大春含恨出手,頓時吳宏傑的牙齒翻飛,連門牙都被抽掉了,臉腫成了豬頭。
王艷艷感激的看了王大春一眼,就連陳月梅也覺得非常解氣,甚至就連妞妞也拍起了小手,「哦,打壞人,打壞人,叔叔在打壞人!」
王大春冷冷看著吳宏傑,「看見了沒?就連你的女兒都叫你壞人,你把你的人生活成了連狗都嫌的地步。你這種人渣,蛀蟲,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吳宏傑沒想到王大春這傢伙這麼凶,有些畏懼的看了他一眼,「你……」
「你什麼你!跪下!向你的前妻還有女兒懺悔,否則我今天活活抽死你!」
眼見吳宏傑還在猶豫,王大春再次舉起了手,吳宏傑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王大春指著吳宏傑對王艷艷道:「看看,這就是狗一樣的男人,只知道欺負女人和孩子,說自己爛命一條,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其實就是個軟蛋!」
王艷艷有些目瞪口呆,眼前的這個滾刀肉一樣的男人,沒想到現在像個乖乖虎一樣。
王艷艷連忙向王大春道謝,「謝謝!謝謝你!」
王大春踢了吳宏偉一腳,「你給我滾起來,咱們到外面聊聊,在這裡對孩子不好。」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傢伙表面上不敢反抗,其實眼中都是怨毒,只怕自己前腳一走,他後腳就會把怒火撒在王艷艷她們母女倆的身上。
必須要徹底解決這個隱患才行。
吳宏傑驚恐的看了王大春一眼,「你要把我帶哪裡去?」現在人多王大春或許不會把自己怎麼樣,要是到沒人的地方,這貨還不把自己打死啊!
王大春一腳把吳宏傑踹翻一個跟頭,「讓你走就走,不走我現在就打死你!」
吳宏傑欲哭無淚,「走,走,這就走!」
吳宏傑和王大春一前一後走到樓下,趁他沒注意撒腿就跑。
只不過他還沒跑幾步,王大春就追了上來,劈頭蓋臉就是幾個大嘴巴子,「我要是讓你跑了,以後就不用混了!」
王大春說著就掏出電話打了個電話,「喂,白爺,我王大春,麻煩你點事情。」
電話那頭的白爺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地上了,這煞星怎麼又找上自己了,莫非自己手下又招惹他了?
想到這,他不由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