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我來幫你。」
眼看白雪這樣一名嬌滴滴的大美女被一幫大老爺們欺負,大黑狗看不下去了,身體一晃朝那幾位殿主沖了過去,頓時人立起來,「狗之咆哮!」
頓時一道巨大的氣浪從狗嘴之中沖了出來,席捲向幾位殿主,幾位殿主頓時差點沒有被熏暈過去,「我去!哪裡來的禿狗,好臭啊!剛從糞坑裡吃翔出來吧!」
大黑狗下意識捂住嘴巴,「不是吧,我天天刷牙啊!」要是在白雪小姐姐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
隨即大黑狗把屁股對著幾名殿主再次噴出一股黑色氣浪出去。
大黑狗咧嘴壞笑一聲,「這算什麼,讓你們嘗嘗我們黑狗一族的絕技--狗氣熏天。」
幾名殿主被熏的差點暈過去,一個個臉都被燻黑了,像是從礦井之中剛剛爬出來的一樣,狼狽不堪。
「殺了那隻黑狗!」幾名殿主平時都高高在上,什麼時候被一隻狗如此調戲過了,頓時大怒,頓時分出兩位殿主朝大黑狗追擊過來。
大黑狗別的本事沒有,就是速度快,只見它左右扭著屁股道:「追不上!你們就是追不上!」
「看看我就說你們不行吧,狗爺就是在這歇息半個小時你們也追不上。」
大黑狗時不時的停下身體逗弄那兩位殿主。
「可惡!今天不把這死狗抓住吃狗肉我這殿主都不幹了!」
「打死這死狗!誰能抓住這條黑狗賞美女十名。」閻羅殿主甚至發出了懸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頓時很多人都來圍攻大黑狗。
大黑狗一咧嘴,「臥槽!你們這些人不講武德,這麼多人欺負一條可愛的狗狗,你們還是個人了?」
經過大黑狗這一鬧騰,白雪那邊頓時輕鬆了許多。
閻羅王冷哼一聲,「哼,你們不要得意,很快我們的真身就要到來,看你們還能囂張到幾時。」
原來這些都只是他們的化身,他們的本尊正在趕來的路上。
說話間,只見幾位殿主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大,這是本尊正在向他們身上傳遞能量。
大黑狗一咧嘴,「不會吧!搞了半天這只是你們的化身?原來搞了半天搞了個寂寞啊!」
此刻,圍攻白雪的那幾名殿主的化身氣息也是越來越強大,他們聯起手來攻擊白雪,頓時讓她的領域都出現了一絲絲裂痕。
白雪俏臉變得蒼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來。
「雪兒妹妹,你再堅持一下,我馬上就好!」眼看白雪受傷,王大春心裡一陣心疼隨即他一咬牙,羅漢金身和千手如來施展開來。
他推測這張符應該是佛門的符,必須要運轉佛門功法才有可能靠近。
就在這時,幾名殿主的本尊已經到來,他們身上的氣息一下子強大了數倍,讓白雪的領域都一下子崩潰。
白雪不由張開小嘴噴出一口鮮血。
另一邊王大春千手如來施展開來,果然這次沒有被金光彈開,他迅速靠近了符籙。
「住手!不可!」幾名殿主看見王大春要撕下那張符一個個面色大變,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驚恐。
「哼,我偏要撕!」
王大春眼見白雪受傷,心裡早就是憤怒異常,一伸手就把那張符揭了下來,偉人曾經說過,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反對,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擁護,保證沒錯。
「不!」
幾位殿主頓時目眥盡裂,臉上出現驚恐之色。
就在那符被揭下來的瞬間頓時整個地獄山轟隆隆一陣巨響,頓時一陣搖晃,最終轟的一聲倒塌,那些犯人蝗蟲一般從地獄山之中沖了出來。
「沖鴨!找十大閻羅算帳!」
「姥姥滴,老子被關在這裡千年,必須要討回個公道。」
那些被關押的犯人這下得到了自由,一個個心中都像是聚集了一座火山一般必須要找到發泄口,而這些鎮壓他們的十殿閻羅就是他們要發泄的對象。
「雪兒妹妹,你沒事吧!」王大春迅速來到白雪身邊,伸手替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一臉心疼,白雪可是自己的心尖肉啊,這一路走來,兩人的關係不是情侶卻甚是情侶。
白雪表面上雖然冰冷,對任何男人都沒有好臉色,但是對王大春卻是個例外,都是在默默為他付出。
白雪搖搖頭,「沒事。」
王大春連忙施展大生命術為她療傷,這讓她的臉色才稍稍紅潤起來。
那些脫困的犯人全部朝十大閻羅撲了過去,就在這時,一道高大的人影在空中浮現,「大家快!布置萬魔封神大陣!」
這道高大的人影正是大殿主秦廣王,乃是古神級別的強者,幾大殿主表情非常凝重,好像地獄山下面有什麼絕世凶物要出來一樣。
那些犯人正想朝秦廣王撲殺過去,哪知道被他大手一摁,頓時摁死一大片。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凶煞氣息從地底傳來,這股氣息實在是太強大了,而且還非常的邪惡。
王大春面色一變,這地獄下面絕對鎮壓了一頭絕世凶魔,看來自己這下把天捅了個大窟窿。
不知道對自己是好是壞,好消息是那絕世凶魔出來秦廣王他們就顧不上自己了,壞消息是這絕世凶魔會不會把自己也給滅了吧。
這個時候十大殿主已經全部聚齊,他們全部飛到了地獄山上空,每人手中出現一根黑色的鎖鏈。
這是秩序鎖鏈,真正的秩序鎖鏈,比王大春的秩序鎖鏈還要正宗,是地府之中拿人困人的寶貝。
其他人似乎也察覺到了地下的那絕世凶魔,一個個都開始遠遁。
王大春連忙伸手攔住了一名犯人問道:「這位兄弟,這下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那人正要發飆待看清楚是王大春時頓時壓下心中的怒火,畢竟王大春算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了。
「這位小兄弟,趕緊離開此地,我聽說地下囚禁了一頭絕世凶魔,不過到底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別人那麼一說,我也就是這麼一傳。」
王大春一咧嘴,這說了不是等於沒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