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魯夫,你去把那個人族領頭的小隊給滅了,把那個年輕人的人頭帶回來。」
不死神族的一名大聖對身邊的一名入聖級別的高手吩咐道。
「好!那個小子實在是太過張狂,我一定把他的頭顱摘下來。」
巴魯夫是名入聖級別的高手,早就看王大春不順眼了,一名半聖級別的竟然這麼囂張,這是不把我們這些聖人級別的高手放在眼裡啊!
巴魯夫說完身體一晃,如大鵬展翅一般朝王大春滑翔過來,臉上都是猙獰之色,這個小子看起來是個天才,他最喜歡扼殺人族的天才了。
正在收割不死神族性命的王大春忽然面色一變,他感覺到真正的高手來了,是聖人。
待看清楚來人是入聖級別的時候王大春不由舔了下舌頭,這個級別的他還沒有交過手,以他現在的實力沒準可以挑戰一下。
「狂妄小子,給我受死!」巴魯夫說完大手一抓頓時一個磨盤大小的飛輪快速旋轉著朝王大春切割過來,這飛輪一半黑一半白,呈陰陽魚狀。
這是巴魯夫的神通陰陽斬,這傢伙一上來就施展大神通這是打算把王大春給直接斬殺掉。
「哼,零度切割!」王大春冷哼一聲,大切割術施展開來,頓時一條黑龍出現,這黑龍張嘴一下把巴魯夫的陰陽魚給吞噬了進去。
黑龍口中牙齒森森,那是一道道由刀劍組成的牙齒,咔嚓咔嚓幾下便把那陰陽魚給嚼碎,隨即那黑龍也消失不見。
「嗯?小子倒是有兩下子,怪不得這麼囂張!」巴魯夫沒想到自己的神通這麼輕鬆就被王大春給破了,倒是有些驚訝。
王大春呵呵一笑,「何止有兩下子,我有三下,四下子,定要讓你都嘗嘗。」
巴魯夫臉色陰沉下來,「不知死活的小子,就讓你知道界主和聖人的差別。」半聖雖然也有一個聖字,但其實還是界主,差了一個大境界呢。
王大春淡淡一笑,「老傢伙,有什麼本事就施展出來吧,別到時候沒有機會了。」他連大聖級別的修羅都戰鬥過,入聖級別的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找死!就讓你知道厲害,大詛咒術!」
巴魯夫說完怪眼一翻,口中開始念動咒語,頓時間,空中開始出現一個個的血色符文,那些符文不斷蠕動,像是活過來了一般,隨即在空中組成一個大大的「咒」字,嗖一下朝王大春飛了過來。
隨即猛的一下進入到了王大春的身體之中,王大春面色一變,他剛才連連設下幾道防線居然都沒有阻攔住這個「咒」字。
就知道厲害!
那個「咒」字進入到王大春的體內化作一條靈蛇朝王大春的丹田中鑽了過去。
「不好!」王大春大吃一驚,丹田之中有那顆星球,這是自己的一切根基所在,不會對它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吧!
咻咻咻!
王大春體內化為了一道道的風刃試圖攔截這個「咒」字,不過讓他絕望的是這個字就好像是虛幻的一樣,沒有實體,攔截根本無效。
只能眼睜睜看著它朝那顆星球鑽了過去。
這大詛咒術也是三千道術,非常的厲害,讓人防不勝防,根本無從攔截,而且這種力量非常神秘,甚至比其它的道術更加難纏。
轟!
那個「咒」字狠狠印在王大春體內的那顆星球上,讓整個星球似乎都顫抖了下,讓王大春面色不由一白。
「完蛋了!」
這下還是大意了,早知道在此人剛剛施展大詛咒術的時候就強行打斷他,讓他施展不成,王大春主要是想看看大詛咒術到底有什麼厲害的地方,沒想到竟然如此詭異。
這下當真是大意失荊州了。
不過那「咒」字落入到王大春體內的那顆星球感覺也沒有什麼不妥,很快,王大春腦海之中就湧進來一股信息,這股信息正是大詛咒術的修煉方法。
「臥槽!」
王大春差點驚掉了下巴,簡直難以置信,這大詛咒術不但沒有對自己起到作用,而且還把修煉方法告訴了自己,這怎麼感覺這麼荒唐!
「莫非是星球的作用?」肯定是了,王大春推測自己體內的那顆星球有古怪,不但破解了大詛咒術,還從裡面分析出了大詛咒術的修煉方法。
看來自己體內這顆星球有些牛掰啊!
王大春這才發現自己對自己體內的這顆星球簡直是一無所知,自己到底還是不是它的主人了?
「哈哈哈哈,小子,這下知道我的大詛咒術的厲害了吧,不出一時三刻,你就會被詛咒致死,就算不死,厄運也會伴你一生。」
巴魯夫看王大春的表情以為大詛咒術起效果了,不由得意的哈哈大笑,自己的這個大詛咒術可是坑死過不少人,即使實力比自己強的中了自己的這個大詛咒術不死也要脫層皮。
王大春忽然呵呵一笑,「你的這個大詛咒術好像我也會。」
「什麼!那不可能!這大詛咒術是我們不死神族的強大道術,而且需要聖人才能施展出來,你一個半聖怎麼可能?」
巴魯夫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打死他都不相信。
「行,你要是不信我施展給你看看。」王大春說完,手指在虛空中寫了幾下,頓時一個斗大的血紅色「咒」字出現,朝巴魯夫飛了過去。
他的這個施展手法比巴魯夫還要簡便,不需要念咒語。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巴魯夫頓時尖叫出聲,王大春不但會大詛咒術,而且似乎是比自己施展的還要正宗,速度還要更快,威力更大,這怎麼可能?
不過事實就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眼看那個「咒」字朝自己飛了過來,巴魯夫知道厲害,連忙念動咒語,頓時一個「咒」字出現,朝王大春的那個「咒」字迎了上去。
他可是知道這個「咒」字的厲害,打算以咒制咒。
巴魯夫的「咒」字比王大春的小了一圈,光芒也是更加黯淡,看起來像是王大春的兒子一樣,讓他鬱悶的差點噴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