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春這幾天參悟《萬劍神訣》終於參悟出了第一式,叫做春雨綿綿。
就在這一天,上官青雲把神界地圖拿來了。
「賢侄,神界的地圖實在是搞不到,只搞到了兩三個州的地圖,不過也算不得詳細,你不知道,在神界根本沒有完整的地圖,神界太大了,就是那些神靈都辦不到。」
「兩三個州麼,那也很不錯了,謝謝伯父。」兩人不知不覺之中稱呼都改變了,關係拉近了不少,反正上官青雲已經把王大春當作了未來女婿來看了。
這地圖是一枚玉簡,因為神界實在是太大了,也只有玉簡才能夠把神界遼闊的疆域展現出來。
王大春把玉簡貼在額頭上,頓時映入腦海的就是一張龐大到極點的地圖,這個地圖不但大,而且連山川地貌和城池都是非常逼真,簡直跟真的一樣。
一副浩瀚如煙的世界展現在王大春面前。
「這……」王大春被震驚了,神界也太大了吧,這才兩三個州而已,竟然大到這種地步,簡直浩瀚如星辰,不愧是神界。
「咦?居然有瀛洲!」王大春心中一動,母親所在的沈家就在瀛洲,也不知道母親有沒有平安回到家,不如先到沈家去看看,再打探玄黃碎片的下落。
王大春現在沒有什麼頭緒,他只是感覺到玄黃世界的碎片十分遙遠,由於距離太遠,他並沒有感覺到具體位置。
「伯父,這裡到瀛洲要多久?」王大春問上官青雲。
上官青雲道:「那是非常遙遠,距離這裡至少有數百萬里之遙。」
「嘶!」王大春倒抽一口涼氣,這才相鄰的兩個州居然相距如此遙遠,整個神界到底有多大,想想就讓人恐懼。
細思極恐啊!
「怎麼,賢侄要去瀛洲?」
王大春點點頭,「不錯,我要去辦事情,不知道要怎麼去才能速度快?」
上官青雲道:「自然是坐傳送陣去,如果靠飛行的話,恐怕要兩三年的功夫,而且還不安全。」
上官青雲說到這裡忽然眼珠子一轉,「我看這樣,不如讓婉兒陪你出去闖蕩闖蕩,這孩子在家裡讓我寵壞了,根本就是大棚里的花朵,見不得風雨。」
王大春眉頭一皺,「伯父,不是我不帶婉兒去,而是我要做的事情非常危險,怕連累了婉兒,到時候我該如何向伯父交代?」
這上官青雲還真是膽子大,才認識自己幾天就敢讓女兒跟著自己去闖,也不怕把他女兒拐走了。
「無妨,不經歷風雨如何見彩虹,婉兒這麼大了,該出去闖闖了,這樣整天把她護在家裡,對她將來的修為很不利。」
上官青雲雖然很不舍,但是為了女兒的前途著想,不得不狠下心來,而且和王大春這個有成神潛質的人在一起,只要能夠讓王大春拜倒在女兒的石榴裙下,那怡花宮以後何愁不興旺。
王大春苦笑摸了摸鼻子,「這個……你得問問婉兒的意思吧!」
「我願意。」就在這時,上官婉兒從外面走了過來,她今天換上一件鵝黃色衣裙,身材曼妙,頭上扎了一個紅色的蝴蝶結,美的像是天上的仙子,讓王大春都看得一呆。
把王大春的表情收入眼底,上官青雲心中閃過一絲得意,這小子遲早得拜倒在女兒的石榴裙下,到時候怡花宮多了一位神靈,那地位立即就會水漲船高。
上官青雲不知道的是他看上的這位女婿將來能夠達到不可想像的高度,多年以後他還在慶幸自己當初做的準備。
王大春終於回過神來,「咳咳,好吧,婉兒妹妹,跟我出去闖蕩可能要受苦,你真的想好了嗎?」
上官婉兒點頭,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想好了,其實我早就想出去闖蕩了,奈何我爹爹平時把我看得死死的,現在終於有了機會,那肯定要出去闖闖的。」
上官青雲苦笑,「我那不是不放心你麼!」
「我不同意!」就在這時,李建業從外面闖了進來,臉色無比難看,「師尊,這個野小子一開始就是衝著師妹來的,您還沒有看出來麼,他就是在貪圖師妹的美色,您怎麼能夠把師妹往火坑裡推呢!」
「住口!建業,你出去,我不是讓你面壁思過麼,怎麼跑出來了!」上官青雲無語,我還怕這小子對我女兒沒意思呢,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師尊!您……」
「出去!到後山再面壁一個月。」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再不出去就別怪為師不客氣了!」
「你們把獨孤敗也帶上吧,那孩子天賦不錯,心性也不壞,讓他跟著你們出去闖闖。」待李建業走後,上官青雲對王大春道。
王大春點點頭,「好。」他對獨孤敗那個傻大個印象還不錯,看到獨孤敗就讓他想起來莊鐵漢。
把獨孤敗叫過來一番叮囑過後,又叮囑了一番上官婉兒,上官青雲才道:「你們走吧,希望下次回來你們都成了聖人。」
「爹爹,您多保重,以後要少喝酒多休息。」上官婉兒眼圈紅紅的,天天做夢都想著要出去闖蕩,現在要真走了,卻有些不舍了。
「你這鬼丫頭,趕緊走吧,不要婆婆媽媽的。」上官青雲又何嘗捨得女兒,只覺得喉頭有些哽咽。
獨孤敗給上官青雲行了一禮,拍著胸脯道:「師尊放心,我一定會誓死保護小師妹安全的!」他是上官青雲撿回來的,一直都把他當作親生父親來看。
上官青雲揮了揮手,「嗯,都走吧!」
「宮主,您真的放心讓婉兒他們跟著那個王大春走?」王大春他們走後,有長老擔心的說道。
上官青雲道:「那個王大春是個大氣運之人,婉兒跟著他將來才能成就大道。」
「哼,王大春,竟敢囚禁我,等我找到你,就把你囚禁,靈魂折磨萬年,不過我得感謝你,讓我來到神界哈哈哈哈。」
此刻,在西牛賀洲的一個地方,陰陽鬼聖剛剛從一名女修身上爬起來,惡狠狠的說道,那女修已經被他吸成了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