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會答應!死都不會答應的!」
王紫涵捂住耳朵,臉色蒼白如紙,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這一刻的她絕望,無助,身體瑟瑟發抖,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命運如此悽慘,以前在小說中看過這種事情,可那都是舊社會的事了,沒想到現在還有這種事情,簡直就是愚昧落後。
「哼,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馬扎麗說完對身邊的那兩名侍女道:「你們兩個把她看好了,就是上廁所也要跟著,要是出了差錯,就拿你們是問。」
「是,夫人。」兩名侍女有些同情的看了王紫涵一眼。
就在這時,有人過來稟報,「夫人,不好了,少爺的狀態有些不太好,老爺讓你趕緊過去一趟。」
馬扎麗面色一變,連忙轉身離去,看來自己兒子撐不下去了,沒準今晚就會撒手人寰。
此刻,德猜那珠躺在床上是奄奄一息,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他骨瘦如柴,病痛已經把他折磨的快不成人形了,德猜家族雖然有錢,但也挽救不了他的生命。
馬扎麗小跑著進來,「兒子怎麼樣了?」
旁邊的中年男子搖了搖頭,「情況不太妙,只怕熬不過今晚。」這是德猜那珠的父親德猜大汗,也是德猜家族的實際掌舵人。
就在這時,一名身披袈裟的枯瘦男子走了進來,此人身披袈裟但卻沒有剃度,顯得有些不倫不類,這是暹羅國非常有名的降頭師桲欏葉,在國內非常有名。
降頭師非常神秘,和華夏國內的巫師其實差不多,只不過降頭術更加的歹毒,神秘,只不過降頭師在暹羅國內的地位很高,很受人尊崇,特別是那些有錢人,幾乎把他們奉為神明。而不像華夏的巫師,在國內的地位就比較尷尬了。
德猜大汗連忙迎了上去,「大師,快看看我兒子怎麼樣了?」
桲欏葉點點頭,走到床前看了一眼道:「令公子只怕熬不過今晚。」
馬扎麗急道:「大師,能不能幫我兒子續命,讓他活到明天中午,我已經找人算過八字了,明天正午舉行最好。」
桲欏葉點點頭,「行,待我給令公子扎幾針。」說完,他拿出銀針出來,在德猜那珠的身上扎了幾針,德猜那珠的臉色頓時變得紅潤起來。
這是刺激他身體的潛能,這就是常說的迴光返照吧!
另一邊,王紫涵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心裡在思量著逃跑的計劃,從窗戶跑幾乎是不可能的,看來只能夠從正門跑出去了,不過那倆侍女幾乎是貼身跟著,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般,要想把她們甩開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說門口還有兩名彪形大漢在那守著,要想逃跑幾乎是難如登天,現在也只有等了,看看到了下半夜她們會不會打瞌睡。
這邊王紫涵無計可施,王大春那邊在繼續趕路,在經過一片樹林時,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馬路前面的一個水泥柱子一下被炸塌,剛好橫在馬路中間。
嘎!計程車司機猛的一踩剎車,車輛剛好停住,距離石墩子不過十公分距離,差一點就撞上了。
就在這時,從馬路邊一下衝出十幾名男人,這些人個個手中拿著武器把車輛緊緊包圍在中間,有的人手中還有槍枝,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王大春等人。
王大春看他們的打扮,這竟是一群山匪,暹羅國的治安不是一般的差,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山匪,看來這個國家的經濟狀況不容樂觀啊,要不然誰沒事閒的要去做強盜。
還是那句話,出了國門才知道國內的治安有多好,慶幸自己生在華夏。
「下車!不然打爆你們的腦袋。」那些人扯著破鑼一樣的嗓門,顯得非常的野蠻。
王大春看向計程車司機,冷笑道:「你早知道這路上有山匪故意走這條路的對不對?」
計程車司機暗暗抹了把冷汗,「怎麼可能!我怎麼會知道?」事實上,自然是他故意走的這條路,他也知道這邊比較亂,也只有混亂他才有機會逃走。
砰!
一聲槍響,為首是一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他朝天開了一槍,「老子讓你們下車,你們沒聽見啊,以為老子拿的是燒火棍?」
王大春對雲竺使了個眼色,「雲竺,去把這些傢伙幹掉,一個不留!」他心裡暗暗著急,哪有心思和這些人胡攪蠻纏。
雲竺點點頭,推開車門走了下來,那些人借著燈光一看頓時傻眼了,「大……大哥,這小妞不錯,漂亮,拉到山上當山寨夫人肯定不錯!」
「何止是不錯啊,簡直是極品啊,這小皮膚嫩的都能掐出水來。」
「能掐出水來的只怕不止是皮膚吧,有個地方估計水更多。」
那些山匪看到清純可人的雲竺,一個個哈喇子都快下來了,沒想到隨便打個劫,就遇到一名絕色。
王大春用手捂住額頭,暗暗為這些人默哀起來,敢這樣調戲雲竺,估計下場會非常悽慘。
果然,那些人話音一落,只見雲竺的一雙眼瞳一下變成了詭異的綠色,這是雲竺很生氣的徵兆。
刀疤臉男人看著雲竺的俏臉哈哈大笑,「我去,綠色的眼睛,果然很性感啊,老子玩過黑眼睛藍眼睛的女人,還沒玩過綠眼睛的女人呢,那滋味一定很不錯,我都有些迫不及……」
噗!
就在這時,刀疤臉男人的喉嚨就被一道藤條洞穿,他的眼珠子一下突了出來,有些驚恐的看著雲竺,就見從她的身上激射出數十根藤條把所有人手中的槍纏住,隨即那些藤條帶著那些槍枝退了回來。
與此同時,她的身上再次出現數十根藤條把那些山匪的脖子全部纏住。
計程車司機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原來這個清純可人的美女才是最恐怖的那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