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瀚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楚陽。
錢益民變得更加不耐煩,指著王彬大聲罵道:「王彬,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把這個傢伙給我抓起來啊!」
「我警告你,你再不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可就要打你報告了。」
王彬冷冰冰的眼神掃了一眼錢益民,不屑說道:「錢益民,你真是一個無比愚蠢的傢伙,還威脅我,要打我的報告,呵呵,你還是先想想如何保住你的職位再說吧。」
錢益民瞪著眼珠子盯著王彬說道:「王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彬冷冰冰的說道:「錢益民,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在裝傻,你是真的不知道楚陽是誰嗎?」
錢益民大叫:「我不管他是誰,總之他惹到了我,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我要讓他跪在地上舔我的鞋子求我,我要讓生不如死,我要讓他後悔一輩子。」
王彬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錢益民,一字一句的說道:「他是楚陽。」
錢益民大叫:「楚陽怎麼了……他有什麼了不起的……楚陽這個名字很出名嗎?他以為他是誰啊……他不就是個身份地位普通的農民嗎?」
「他是楚陽又如何……」
忽然!
錢益民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聲音變的越來越小,眼神也變得恐懼起來,說話聲音開始顫抖:「楚……楚陽……你是說……他就是那個扳倒長鶴藥業……讓杜文聰,杜文忠喪命的楚陽?」
王彬點了點頭:「你說很對,他就是那個楚陽。」
錢益民兩眼發暈,嘴唇發白,雙腿顫抖,腿肚子一軟,一屁股癱坐到地上。
錢益民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噗通一聲面朝楚陽跪下,瘋狂給楚陽磕頭:「楚先生……對不起……我有眼無珠……得罪了您……我該死……」
「求您繞我一次……我什麼條件都答應您……」
砰砰砰!!!
錢益民說完話,又砰砰砰給楚陽磕頭,磕的滿頭是血。
楚陽淡漠掃了一眼錢益民。
如果楚陽真的是一個身份普通的農民,那麼楚陽的下場絕對非常悽慘,到時候錢益民又會放過他嗎?
楚陽目光看向王彬:「錢益民利用自己是建材市場管理中心主任的位置,暗中指使黑子等人收取天價的保護費,這件事你們不會不管吧?」
王彬混跡多年,立刻聽出了楚陽話中的意思。
「呵呵,楚先生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將錢益民,黑子等人繩之以法,絕對不會饒了他們。」
「他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楚陽點了點頭:「呵呵,那我就把他們交給你了。」
「若是他們兩人最終的處置結果,令我不滿意,到時候我可不會饒了你。」
王彬斬釘截鐵的說道:「請楚先生放心,錢益民,黑子等人最終的結果,一定會讓您滿意。」
楚陽淡淡說道:「好,那你就把他們帶走吧!」
錢益民,黑子兩人一臉死灰。
王彬一揮手,對他的手下說道:「把錢益民,黑子兩人給我拘了。」
咔擦!
咔擦!
王彬的手下,立刻給錢益民,黑子兩人戴上了銬子。
王彬面色恭敬的對楚陽說道:「楚先生,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楚陽揮了揮手,淡淡說道:「嗯,你們走吧。」
王彬一揮手,他的手下押著錢益民,黑子兩人走了出去。
在王彬等人走了之後,震驚中的宋文瀚,才回過神來,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楚陽,抬起手指了指楚陽,震驚說不出話來:「你……你……你……」
宋文瀚深深吸了口氣,拍了拍胸口,平復了下情緒,大吸了一口氣:「你……你……你就是楚陽?」
楚陽笑了笑說道:「我不是楚陽還能是誰?」
宋文瀚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發蒙,把思緒理了理:「等一下……我說的楚陽……是那個打敗長鶴藥業……打敗杜文聰,杜文忠的楚陽……」
楚陽哈哈一笑:「沒錯,就是我。」
轟隆隆!!!
宋文瀚腦瓜子轟的一聲炸了,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好好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楚陽,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走,咱們今天一定要多喝點。」
楚陽呵呵一笑:「好啊!」
宋文瀚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事情,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那個……楚陽……咱們這麼多年沒見……剛剛見面……理應來說……我應該請你下館子……」
「可是我不方便出去,要不然咱們就去我家喝點?」
楚陽笑著說道:「好啊。」
宋文瀚一把抓住楚陽的胳膊,滿臉笑容:「走走走,咱們現在就去我家。」
在前往宋文瀚家的路上,宋文瀚咬了咬牙買了一斤花生米,一斤豬頭肉,一道小涼菜,又買了一瓶十幾塊錢的白酒,兩人一路笑談,走進了一個破舊的小區,隨後拐了幾個彎,到了宋文瀚的家。
宋文瀚拿出鑰匙,打開了鐵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同學對不住了,家裡面積不大,你就將就一點。」
「進去吧!」
楚陽走進宋文瀚的家裡,目光往四周掃了一眼。
宋文瀚家不大,看樣子也就是五十平多點,不到六十平。
不過家裡打掃的乾乾淨淨,東西也擺放的井然有序。
宋文瀚把花生米,豬頭肉,小涼菜,白酒放到了桌子上,親切招呼楚陽坐下:「楚陽,坐,快點坐。」
楚陽淡淡一笑坐了下來:「文翰,叔叔阿姨呢?」
宋文瀚眼中露出悲傷:「我結婚之後的第一個月,我娘因為過度勞累進了醫院,檢查出來癌症晚期,不到兩個月就走了。」
「我媳婦在生我女兒的時候,因為難產,也走了。」
「後來我爹在我女兒三歲的時候,發生意外也走了。」
楚陽心情忽然沉重下來,下意識問道:「那你女兒呢?」
宋文瀚苦笑幾聲:「我女兒去年檢查出來腦子裡面長了瘤,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吃喝拉撒都是我在照顧。」
楚陽腦海頓時一片空白,張了張嘴:「文翰……你受苦了……」
宋文瀚忽然笑了幾聲:「呵呵,麻繩專挑細處斷,噩運只找苦命人。」
「反正這麼長時間過去我已經習慣了。」
「我生死無所謂,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我女兒,她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我要是走了,她怎麼活下去啊?」
楚陽說道:「文翰,你女兒的病,或許我可以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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