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甜米酒

  聽到這話,丁壽回復她這就出來,然後對丁大柱,丁香說道:「大柱,丁香,你們先出去喝米酒,我稍後出來。」

  知道丁壽要收起儲物袋,兩人恭敬答是走出房門。

  丁壽讓他們先喝米酒,可他不上桌家裡其他人誰敢先吃。

  此時丁家的廚房灶台邊擺了六碗胡氏剛舀出來的,熱騰騰的米酒。胡氏放下勺子,背對廚房門從懷裡掏出兩個極小的瓷瓶,她先取出赤色的瓶子,拔開蓋子倒出一些粉末出來到最裡面的碗中。

  把這個瓶子收進懷裡,胡氏取出另一個白色的瓷瓶,打開蓋子,對著剛才那碗同樣倒入粉末。

  「娘!」就在這時,剛被胡氏打發出去的丁秀走進廚房,喊了她一聲。

  胡氏慌忙收起白色小瓶裝進懷裡,吩咐丁秀把米酒端去堂屋,還叮嚀她:「雞蛋多的那碗給小柱。」

  丁秀本來還想問她娘那小瓶子是怎麼回事,但胡氏吩咐她幹活,她就拿起托盤裝了三碗米酒端去了堂屋,把瓶子的事丟到一邊。

  丁香從房間內出來,看到懷著孩子的姐姐在幹活,她忙接過她手裡的托盤,把碗放到飯桌上,跟丁秀再次來到廚房。

  胡氏還站在灶台邊。

  丁香拿著托盤走到灶台邊,胡氏難得動手幫她把兩碗米酒放到托盤,「行了,這個托盤小,你就端兩碗,最後這碗我捎進去。」

  丁香答應一聲走了。

  丁秀那裡會讓娘親給大家端碗,她伸手去端,胡氏制止住她:「行了,外面黑咕隆咚你肚子不方便,放著讓丁香端。」

  端碗不累人,丁秀輕聲答應下來,站在廚房等妹妹。

  那邊丁香放下托盤,回來端最後一碗米酒,這最後一碗自然是她的。

  來到飯桌前,丁壽微不可察地看向胡氏,胡氏微微點點頭,丁壽端起碗,用勺子舀起一勺雞蛋花米酒送到嘴裡。

  米酒甜甜的,有輕微的酒香味,味道綿長,喝到胃裡暖烘烘十分舒服。

  丁小柱的吃相最饞人,他餓了,也不用勺子端起碗就喝,丁香還沒開始喝,他已經喝下去小半碗。

  丁壽家裡偶爾也喝一回米酒,但是丁湘只聞過米酒的味兒沒有喝過,因為胡氏說女孩兒喝酒不好。

  堂屋裡,一股酒味隨著熱氣散發出來,滿屋子都是一股香甜的淳厚酒味兒,這味道跟過年丁壽喝的白酒味很不一樣,十分誘人。

  丁香端起碗,拿起勺子,慢慢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咽下一勺米酒後她微微皺起眉頭,這的米酒味道不太好,除了甜,還藏著一股她說不清楚的怪味。

  可看到其他人喝的津津有味,她就沒有說出她的想法,米酒應該就是這味兒吧?丁小柱有此偷喝了丁壽的白酒不也喊難喝嗎?忍著不適她又舀了一勺。 大姐好不容易回趟家,給大家做回飯,她要不是不吃,大姐面子會不好看。

  難吃就難吃點吧,又吃不死人!

  丁香就這樣吃完了碗裡的米酒。

  剛要把碗放到桌上,變故發生了,她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暈了過去,手中的碗叮噹一聲掉到地上。

  **

  丁香的房間裡,丁秀問胡氏:「娘,為什麼把丁香送到大柱房間?這不妥吧。」

  「怎麼不妥?我告訴你你年齡小記不住一直把丁香當親妹妹對待,我告訴你啊,她不是你妹妹, 她是你爹撿來的孩子,我們把她養這麼大,你爹捨不得她離開這個家,就把她許給了大柱。今天是你弟弟的大事,這才把你叫回來的。你不是一直在為她的親事發愁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丁秀睜大眼睛,「娘,丁香她知道這事嗎?」

  胡氏不樂意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這事我跟你爹拿主意就好,你的婚事當時我問你了嗎?」

  這話聽著好有道理,可丁秀仍覺得不妥,「娘,可是,可是,丁香她生病了。」

  「你放心,她那不是什麼大病,不影響成親洞房。」

  「娘,.....」

  丁秀還要再問,胡氏打斷她:「秀,事情你都知道了,因為今天是你弟弟的好日子才把你叫回來,你懷著孩子,其它的就別多問了,好好休息吧。」

  胡氏說完不再搭理丁秀,扭著肥臀往門邊走去。

  不等她走到門邊,丁秀又問道:「娘,丁香她生的生病?」

  胡氏轉身不耐煩地吼道:「都跟你說了別問別問,她生的什麼病關你什麼事?你一個大肚婆少操閒心。」吼完轉身出了房間。

  良久,靜靜的房間裡響起丁秀的喃喃自語聲:「娘,是你,是你給香兒下藥了,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香兒呢?」

  一聲清脆的石子碰撞聲在窗戶外邊響起,在這安靜的夜裡頗響,發呆的丁秀抬頭看向窗戶,站起來走到窗邊打開窗戶向外看去。

  外面什麼都沒有,丁秀合上窗戶。

  可能是哪一家的貓在亂竄吧。

  **

  丁香感到口乾舌燥,渾身發熱發燙,一股無名之火從她小腹升起讓她想要扭動身子,可恐怖的是她一點都動不了。

  「水!」想喝水!她想喝水,她也喊了出來,可她發現張嘴對她來說都是很費勁的一件事。她費勁喊出來的聲音其實很小,小到旁人蹲在她身邊才能聽到她的話。

  她費力地睜開眼睛,看向四周。

  房間裡點著兩根粗大的紅蠟燭,光線明亮,丁香因此看出她躺的不是她房間的床。她的意識模模糊糊,腦子跟身體一樣好似也不轉了。看了半天,她這才意識到她竟然躺在丁大柱的床上。

  丁香軟軟地閉上眼睛。

  「咯吱」一聲房門打開了,房門被關上,丁香感到有人走了進來,站到了床前。

  少女平時白皙的臉頰此刻緋紅,一頭黑髮凌亂地撒在枕頭上,紅唇微微喘氣,領口大張露出一片雪白,身子輕微扭動。

  看得丁大柱口乾舌燥,他咽一口口水,伸手摸到丁香的臉上,溫軟滑膩,丁大柱心裡一陣蕩漾與激動,這可是仙子呀,他顫抖地喊道:「香兒!」

  丁香無力地睜開眼睛看向丁大柱。

  「香兒,你不是我親生妹妹,爹娘讓我們成親把你留在家裡,從今晚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以後為我生兒育女,守護好家,我在外面努力打拼,讓你跟孩兒過好日子。」

  「不!」丁香想要做出憤怒的表情可她做不出,她只吐出一個軟軟的不字,歇了一口氣,她才再說道:「你是我哥。」

  「香兒,以前是,以後我就是你相公,當然以後你還是可以喊我大柱哥。」

  丁大柱說完站起來開始脫衣服。

  丁香絕望地搖頭,她的頭只是微不可見地擺動了一下。

  丁大柱脫了外衣,穿著褻衣跪在丁香身邊,「香兒,等會你別怕,哥疼你,哥會輕輕的,女人都有這麼一遭的,疼一下很快就舒服了。」說完他掀開被子就要動手給丁香脫衣服。

  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叫喊在院子裡響了起來:「啊!起火了! 快來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