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
萬劍宗。
顧長生提著褲子從房間裡走到了院子。
還是挺爽的。
得萬劍宗庇護,現在更是把萬劍宗宗主的千金給拿下了。
「九霄神雷……」
院中,顧長生喝著茶沉吟一聲。
他需要這九霄神雷。
這等神物,可遇而不可求。
一旦出現,那是要引起整個九洲腥風血雨的啊。
竟然被她悄悄得到了。
這件事,估計整個萬劍宗也沒幾個人知道。
但是,他該怎麼才能得到九霄神雷呢?
這時,劍雪琪走出了房間。
「長生哥哥,父親找雪琪有些事情。」
「好,我陪你一起。」
「嗯嗯。」
兩個人甜蜜的拉著手便走了出去。
宗主後院。
劍雪琪和顧長生一起走了進來。
「父親。」
「雪琪啊,哦,長生也來了啊。」
劍朝雲看了一眼,大概也知道了二人的情況。
他心中也很是滿意。
「劍前輩,我就是送雪琪一起過來的,那你們聊。」顧長生說完準備走開。
「不必,長生你留在這裡吧,不是外人,坐。」
顧長生抱了一拳然後坐了下來。
劍朝雲看著自己的女兒,道:「雪琪啊,你距離天道境只差一步了。」
「是的,但是這一步,女兒努力了很久還未踏出。」劍雪琪道。
「你需要一次歷練,在歷練中破境。」
劍雪琪點點頭:「女兒明白父親的意思了,女兒即刻出發。」
「嗯,長生啊,你有事嗎?」
顧長生道:「倒是有些事情,鞏固境界也是重中之重。」
「嗯,那你鞏固境界吧。」
顧長生問:「劍叔叔是想讓我與雪琪妹妹一同前去嗎?如果是此事,那長生一切的事情都可先擱置一邊。」
劍雪琪俏臉一紅。
「哦?」劍朝雲眉頭一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
顧長生拉著羞澀的劍雪琪的手:「劍叔叔。」
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哈哈哈!好啊!長生,好好待雪琪。」
「我會的!這些日子長生跌落低谷,也明白一件事情,輝煌見證虛偽,只有低谷才能見證真情,是萬劍宗,是雪琪讓長生明白這些道理。」
「你能理解到這些,證明你也長大了,仙帝二階,你現在已經成為當代最頂尖的天才了,他許風秋雖然是仙帝三階,但比不過你。」
顧長生點點頭。
「好!你二人結伴而行,有長生在,我也不必擔心雪琪的安危了,去吧!」
「是!」
二人退了出去。
……
時間一晃。
七天又過去了。
許風秋走出了秘境。
能穩固的境界已經穩固住了。
剩下的,需要一些特定的丹藥才能去穩固了。
「少主,您出關啦。」
小離俏生生的跑到了許風秋面前。
亭亭玉立,乖巧懂事。
「嗯。」
許風秋揉了揉她的秀髮。
小離好感59了。
林清竹58。
都差臨門一腳。
「晉級了嗎?」許風秋坐下來問。
小離給許風秋倒了一杯茶:「嗯,謝謝少主給小離那麼多的修煉資源。」
「主要也是你自己天賦不差的緣故。」
小離露出了一抹開心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少主,您與鳳凰台問的鳳凰翎火棠,他們有,家主已經拿回來了,放進藥園裡了。」
許風秋點點頭:「嗯,如此的話就只缺少了造化仙靈參,還沒消息嗎?」
小離搖搖頭:「暫時還沒有傳出哪個勢力有造化仙靈參的消息。」
給璃千雪煉製的天心血靈丹最主要的三味藥材,只差造化仙靈參了。
但這東西過於稀有,有的勢力可能有,但他們不願拿出來。
「嗯……倒也不是特別急。」許風秋點了點頭。
「還有還有,那個很壞的顧長生晉級仙帝了。」小離有些氣憤的說道。
許風秋自然是清楚的。
顧長生晉級仙帝的消息也是震動了九洲。
二十九歲的仙帝,跟許風秋差不了太多。
很多人說,顧長生是破而後立。
他突破的不是肉身,而是心境。
因為顧家沒了,顧家死了很多人,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但顧長生,扛住了打擊,反而站了起來,助他突破仙帝。
這樣的突破,是很可怕的。
所以,世人對於顧長生的評價現在高的一批。
「最氣人的是,有很多人他們不信顧長生是偽君子,甚至還說這是少主您污衊他的。」
小離氣憤道。
「不急,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清竹呢?」
「對對對,詩聖前輩又來了,正在與清竹姐姐在一起呢。」
許風秋:「嗯,本帝過去一趟。」
詩會之後的第三天,詩聖就已經來許家。
但當時許風秋直接閉關了。
詩聖待了幾天就先走了。
院中。
詩聖與林清竹正在研究詩詞。
林清竹把這段時間許風秋寫的一些詩詞全部拿給了詩聖。
詩聖簡直陷入了痴狂的狀態。
「好詩,好詩啊,哈哈!」
詩聖仰頭暢飲一口,然後問:「聽女帝陛下說,清竹丫頭你兩次差點入道?」
「許公子乃奇人也,與他討論詩詞,總是能被他的詩詞驚艷到,從而進入到一種忘我的狀態,只是每次都差了一些。」
「此前老夫是聞所未聞還有如此奇聞異事,由此可見許小友這才華無法想像啊,你們何時成婚啊?」
詩聖突然一問,林清竹臉直接紅了。
「詩聖前輩……」
「哈哈哈!」詩聖笑了一聲。
許風秋和小離走了過來。
「詩聖前輩。」
「哎喲,許小友!哈哈哈!來來來。」
許風秋走了過來。
「許公子。」林清竹雙手相扣,右手在上,放於胸前或左腰側,微俯,微屈膝行了一禮。
許風秋點點頭。
詩聖笑道:「這句詩,須知少年凌雲志,曾許人間第一流,寫的太有豪氣了。」
許風秋笑道:「與詩聖前輩還有差距。」
「你這謙虛了啊,再看看清竹寫的,除卻君身三重雪,天下誰人配白衣,嘖嘖嘖,你們二人這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彼此交心,大親擺宴之時,可莫忘了邀請老夫啊。」
林清竹露出一抹羞澀和慌張。
許風秋道:「那是自然,不如詩聖前輩在許家多待幾天,馬上就能喝上喜酒了。」
林清竹:「……」
「哦?」詩聖一臉八卦的來回看著二人。
「哈哈哈好!那老夫就厚著臉皮住下了,不如老夫來做二位的證婚人吧。」
詩聖這話其實也很明確。
他主動願意告知天下與許家關係之好。
如果以後許家有難,他完全可以名正言順的出手相助了。
許風秋和林清竹如此聰明,自然也是能聽出其中的意思。
只是……
「許……許公子。」林清竹心跳加快,但是有點懵。
許風秋拉住了林清竹的手:「那是晚輩和清竹之榮幸啊。」
說完,許風秋看向林清竹:「對吧清竹?」
「啊……嗯……」林清竹害羞的微微點點頭。
「哈哈哈,好啊!來來來!許小友,清竹,咱們論詩!老夫可太期待這一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