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瞅啥?!」
刀疤男揮舞著大砍刀,瞪著林霄,怒吼道:「給老子跪下!」
林霄冷笑不語。🐸☆ ➅➈şĤuⓧ.𝒸Ỗ𝓶 ♢🍬
刀疤男旁邊的兩個同伴也鬆開了拉著刀疤男的手,他們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小子,壓根不吃他們這一套啊。
唬不住怎麼辦?
此刻,所有人目光都落到刀疤男身上,沙發上的女人也不裝了,起身走到刀疤男身邊,畏懼的叫了聲。
「沙…沙哥……」
刀疤男沒理她,還在瞪著林霄,等著林霄服軟。
僵持了幾十秒。
他一下火了。
骨頭硬的碴子他遇到的多了,卻從沒遇到過一點反應都沒有的。
你這什麼眼神?
是我沙老大鎮不住場子了?還是現在的年輕人都飄了?
此時,刀疤男也懶得按照劇本演戲了。
圖窮匕見!
他看著林霄,目光閃動著凶光,冷笑道:「小子,不想死就老老實實掏錢,否則!今天我們兄弟幾個,少不了要在你身上開上幾個窟窿……」
說話間,這貨一雙眼睛不停在林霄腰子部位晃蕩。
面對刀疤男等人的威脅,林霄冷冷一笑,然後淡淡吐出一個字。
「滾…」
刀疤男等人頓時呆滯。
下一刻,暴跳如雷!
「糙!」
「干他!」
一片叫罵聲中,刀疤男等人氣勢洶洶的湧向林霄,刀棍直插,那架勢,似乎要殺人。
女人嚇得臉色發白,哆哆嗦嗦躲到了包廂角落。
她配合刀疤男等人用這種「仙人跳」的手段坑人也不是一兩回了,可以往甭管年輕的,還是歲數大的,遇到這種事都只能自認倒霉,就算有硬氣的,認清形勢後,也都是認慫掏錢了事。
真動手,還是第一次。
關鍵是,刀疤男等人一看就石樂志,那紅眼怒目狂吼的模樣,擺明了是動真格的啊。
幾個手持利器的流氓對上一個手無寸鐵的年輕人……
要攤上大事了啊!
想到這,妖艷女人仿佛看到了血流成河的慘狀,瞬間緊閉雙眼,嘴裡發出一道高亢的尖叫聲。
「啊……」
「啊!」
女人和男人的叫聲同一時間響起。
不同的是,女人叫的驚慌,男人叫的悽慘。
包廂里,只見刀疤男等人剛衝到林霄身前一步的位置,驀然間,腿影乍現。
嘭嘭嘭!
林霄抬腿踹出幾腳,直接將刀疤男等人從包廂里踹到了包廂外。
噗通,啪啦……
刀疤男等人如同落地葫蘆一般滾成一團,紛紛捂著肚子,好似煮熟的大蝦米一樣,臉龐通紅,張大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一臉的痛苦與難以置信。
現場一靜。
氣氛瞬間詭異。
女人察覺到不對勁,尖叫聲一止,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瞄了一眼。
剎那間,她眼睛一下瞪的溜圓,看看完好無損站在原地的林霄,又僵著脖子,看看包廂外好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抱著肚子的刀疤男等人,目瞪口呆。
隨後,在女人恐懼的目光中,林霄緩步向包廂外走去。
而刀疤男等人看到林霄走出來,立馬嚇得抱頭滾到一邊,瑟瑟發抖。
然而,林霄都沒瞥一下,仿佛這刀疤男等人,在他眼中只是路邊的幾癱辣雞,連讓他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這一刻,刀疤男等人只覺遭受了肉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打擊。
羞憤難耐!
林霄離開了。
過了好一會兒,妖艷女人才挺著身體,哆哆嗦嗦來到刀疤男近前,語氣驚懼道:「沙…沙哥,你沒事吧…」
眼前一片不可明說的美景,刀疤男卻生不出一絲的欲望。
這時聽到女人的聲音,他莫名就是一陣無名之火。
要不是這搔娘們招惹到這麼個凶人,怎麼可能出現這種狀況?
目光落到妖艷女人身上,刀疤男瞬間暴起,輪圓了胳膊,照著女人臉上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啪!」
重重的一耳光,打的女人嬌嫩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妖艷女人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哭!你還有臉跟老子哭!」
刀疤男見狀,怒不可揭道:「讓你勾引個大肥羊,你給老子弄回來個什麼玩意?!」
「老子抽死你個搔娘們!」
話音未落,刀疤男又要動手,妖艷女人嚇得連滾帶爬,抱著臉哀求逃竄,幾個刀疤男的小弟也連忙勸說。
「大哥,算了,這事怪不到小莉頭上……」
「對啊大哥,剛剛那小子跟小白臉似的,誰能想到他那麼能打,嘶~那一腳,好懸沒給我踹死…」
「消消氣,大哥,消消氣……」
幾個面相兇狠的男人拉著刀疤男,都是一副畏懼,後怕的表情。
是真嚇壞了。
雖然只是被林霄踹了一腳,可他們已經深深感受到了林霄的恐怖。
那一腳……
差點肝腸寸斷啊。
而刀疤男被幾個小弟一勸,終於消停下來。
又是一陣沉默。
一個小弟突然出聲道:「大哥,難道就這麼算了?」
聞言,刀疤男目光緩緩在身邊幾個臉色猶豫的小弟身上划過,隨即,眼中閃過一絲猙獰,惡狠狠道:「算了?今天不弄死那小子,老子今後還怎麼出來混!」
「老二,打電話叫人!」
「……」
就在刀疤男等人咋咋呼呼搖人的時候。
林霄並沒有將剛剛發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此時,他來到混亂躁動的舞池現場,目光一掃,很快拽住了一個路過的酒保詢問起來。
「王鋒在哪。」
「啥?你有啥事?」震耳的DJ樂曲聲中,酒保沒聽清。
林霄聲音大了幾分,「王鋒在哪。」
聽清眼前這大帥哥要找夜場老闆,酒保頓時愣了下,然後帶著林霄走到一個相對安靜的位置,認真打量林霄幾眼,猶猶豫豫的問道:「你想找我們老闆?」
林霄點了下頭。
酒保警惕的看著林霄,見得林霄雖說穿著一般,卻氣質不凡,酒保遲疑了一下,沒再多問,當下便從後腰掏出對講機,走到一邊低聲和什麼人溝通起來。
林霄也沒去聽酒保說了什麼,就那麼負手而立,安靜地看著夜場裡喧囂的男男女女,那一副淡然,沉穩的表現,在這般場合中,異常的炸眼,引得附近不少男女都投來了關注的目光,眼神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