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祁東哭了。💔♤ 6➈Ⓢ𝔥𝔲𝕩.ᑕ๏ⓜ 🍩♗
哭的傷心欲絕,只覺這輩子挨的打,今天一天就挨完了。
陳家眾人卻沒心思管他的感受,打完之後,立刻到林霄近前賠罪。
林霄倒也沒說什麼。
事情經過,他已經通過大花狸的記憶看過了,小傢伙和陳家這小子的矛盾,完全是小孩子家玩鬧,鬧急眼了,有點摩擦是很正常的事。
林霄雖然護犢子,卻也最講道理。
現在陳家這小子被陳家眾人打得他媽估計都認不出來,他再出手懲戒,那就顯得格局太小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小傢伙就擦破點皮,這點小傷,眨眼間便可痊癒。
林霄捧起小傢伙的小胳膊,看著那處破皮,滲出淡淡血液的傷口,笑道:「曦曦,看爸爸給你變個魔術。」
小傢伙瞪大眼睛,魔術?
好奇的看著爸爸,一臉的期待。
然後,只見林霄對著傷口處輕輕吹了口氣,宛若仙靈復甦,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在眾人震撼的眼神中,小傢伙嫩白藕臂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光滑,細嫩,一眼看去,哪還有什麼破皮的地方啊,似乎剛剛破皮的傷口,只是人們的錯覺。
陳家眾人眼神敬畏,雖是才見過林霄治癒陳柄權的神奇手段,此時依舊有種如目神明的感覺。
太神奇,太恐怖了。
這就是真大師嗎?
竟是這般如仙如神,簡直如同傳說中的神仙啊。
小傢伙也驚訝的張大嘴,小嘴撐成O形,歡呼一聲。
「爸爸,曦曦不疼啦,手手好啦,嘻嘻……」
「這個魔術好不好玩。」林霄寵溺的點了點小傢伙的小鼻尖,小傢伙立馬雀躍的撲進他懷裡,親昵道:「好玩,爸爸好厲害,曦曦最喜歡爸爸了。」
「吧唧…」
小傢伙用力在林霄帥呆的臉頰香了一口,隨即,幸福甜蜜的笑了起來。
此時,陳家眾人羨慕壞了。
有這樣一個爹,真是幸福慘了。
要不是心知林霄不缺孩子,在場幾個年過五十的傢伙都想當場認個爹。
尤其是陳祁東,都羨慕又哭了。
心裡一個勁狂吼:這為啥不是我爹,為啥不是我爹啊……
時過傍晚,解決了陳詩雅家裡的麻煩,林霄沒有過多逗留,在一眾陳家人恭敬的護送下,抱著小傢伙,帶著陳家備下的厚禮,施施然回到了酒店。
直接將林霄送進總統套房,陳家眾人才依依不捨的返回陳家別墅莊園。
還是那個大廳,還是那些人,唯獨少了個大傻子陳世傑。
此時,陳柄權氣色極佳,與林霄到來之前,簡直判若兩人,若非親眼所見,誰也不敢相信,就在兩個小時前,他還是個奄奄一息的病患。
這時的陳柄權,除了消瘦一些,已經和正常人無異了。
他策馬橫刀端坐堂中主位,左老二,右老三,中間陪著個老婆。
弟媳婦恭敬後面站著,有出息的女兒,獨自坐在對面。
看這情況,有點三堂會審,六部巡查的架勢。
實際上也差不多。
現在陳家人聚在一起,確實有詢問陳詩雅一些事情的打算。
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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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柄權率先出聲道:「林大師今日救我於危難之中,此恩此德,我陳家今生當永記於心,來日林大師若有差遣,我陳家自當傾力相助。」
哪怕林霄不在現場,這老東西開場白也是格外的煽情。
而陳柄文,陳柄武兩兄弟,那也是一臉感動的拍著胸口保證,只要林大師有事,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見得三兄弟這般懂得感恩的表現,陳詩雅的母親錢淑芬和三嬸費晶心有所感,神色激動。
陳詩雅更是撇了撇嘴,心裡直抽抽。
虛偽,太虛偽了。
她敢保證,要是林霄遇到大麻煩,家裡這三個老爺子,肯定跑的比誰都快。
就是這麼真實,就是這麼不要臉。
而且這就是很多凡俗家族高層的真實寫照。
你牛的時候,使勁感恩,巴結你,但你千萬別落魄,否則到時候不踩你一腳,都算是對得起良心了。
陳詩雅司空見慣,所以也不覺意外,反正她是打心眼裡感激林霄的,如果林霄真有用的到她的地方……
想到林霄那張驚艷絕倫的面孔,陳詩雅有點暈乎乎的,到時讓她幹啥,她都願意。
一陣有味道的感恩環節過後。
隨著陳柄權一聲輕咳,正式進入主題。
還是這老東西先開口,感嘆萬分道:「林大師真乃天人,手段似仙,便是歷經無數奇人,今日林大師的種種手段,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是啊,林大師太厲害了。」
「神仙也不過如此了。」
「……」
陳柄文,武兩兄弟開口附和。
陳祁東這小子在自閉了許久後,這時又跳了,一驚一乍道:「大伯,二叔,老爹,林大師這麼牛逼,我能不能拜他為師啊,你們說我要是能學到他那一身本事,我的媽呀!這以後……」
「滾一邊去!」沒等這小子說完,陳柄武上去就是一個後腦勺走你,陳祁東一臉委屈,不解,我有幹啥了,為啥又打我?
陳柄武罵罵咧咧道:「你個孽畜,誰給你的膽子,居然連林大師的女兒都敢欺負?」
「這也就是林大師寬宏大量,懶得和你一個沒毛小屁孩計較,不然你現在還有命在這裡白日做夢?」
「還想拜林大師為師?」
「老子當初怎麼沒一屁把你個孽障悶死!」
「……」
陳祁東又自閉,這次更徹底,直接走到角落,抱著頭蹲在地上,久久沒有動靜。
見狀,陳家長輩也沒搭理他,都知道這小子的德行,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要是真能在這次得到教訓,說不得還是件好事。
陳詩雅搖頭苦笑一聲,攤上這樣一家人,她也無奈加無語了。
而這時,她突然有點理解陳世傑為什麼能做出那等豬狗不如的事了。
搞不好,這就是遺傳啊。
陳詩雅眼神古怪的看了眼堂上三個長輩,眼神幽幽。
而陳柄權三兄弟聊了幾句,很快將目光齊聚到了陳詩雅身上。
神色漸漸鄭重,眼神也正經起來。
一派有正事,大事要說的表現。
陳詩雅心裡一跳,暗道一聲:來了。
「小雅啊,那林大師,不知和你有何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