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雖然將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可從她的體形輪廊上不難看出,她是一個女人。💘☜ 6➈รђᑌ𝔁.ᑕⓞ𝐦 🐨🐤
「你說的是這把飛刀的主人嗎?」
李逍遙突然笑了,拿出一把小巧的飛刀把玩著。
「小刀的飛刀?」
那人驚呼一聲,「這麼說小刀真的栽在你手上了?怎麼可能……」
「小刀載不栽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點,今天你會栽在我手上。」
李逍遙說著突然身形一閃,下一秒再再出現的時候,卻已經站在了黑衣人的跟前。
黑衣人難以置信地看著李逍遙,身子不由自主地倒退了數步。
李逍遙卻是看著她,淡淡地道:「你雖然身法快如鬼魅,但在我看來,不值一提!因為你註定是我的手下敗將,忘情人!」
果然,聽到忘情人三個字的時候,對方眼裡出現了一絲驚慌,雖然很快就一閃即逝,卻是被李逍遙很好地捕捉到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對方仍自鎮定地回答。
「你不明白沒關係,我不想跟司馬家有任何牽扯,把手稿交出來,我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
李逍遙點燃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如果說剛才黑衣人眼裡只是震驚的話,那麼現在簡直就是驚駭了。
深深地看了李逍遙一眼,卻是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李逍遙也不去追她,任由她身影在自己面前消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後,轉頭就走!
是夜,月朗星稀。
突然,天際飄來一團雲彩,一下遮住月亮,大地一片漆黑。
而就是在這漆黑的夜色掩護下,一個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在司馬府快速地穿梭著。
老王頭是司馬家的看家護院,半夜起來,眯著眼睛拿著手電在院裡巡邏。
做了幾十年的看家護院了,卻從來沒遇到什麼狀況,他知道,這只不過是例行檢查罷了。
今天趕緊檢查一圈,他還要趕著回家睡覺呢。
可他剛打開藏寶閣大門,還沒進去呢,卻感覺一陣風從他身邊颳了過去,然後迅速地又消失了。
老王頭揉了揉眼睛,連忙將門給重新關好,嘴裡卻是哺哺地道:「奇怪了,這風是從哪裡刮來的?怎麼那麼大……」
說著便往藏寶閣里看了幾眼,沒發現什麼異樣之後,便重新關了房門。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關上房門的一剎那,藏寶閣里的某一處角落裡,卻是鑽出了一條鬼魅的身影來……
司馬家,地下秘室。
司馬烈不住敲擊著椅子扶手,眼睛碌碌亂轉,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而此時他身後則站著一個黑衣黑褲的女子,正低頭垂立,臉上的神情很是不安。
「你是說,李逍遙已經懷疑手稿在司馬家,而且聽你的語氣,他不但是一個絕世高手,能夠打敗小刀,而且身法還在你之上?」
司馬烈突然問道。
「是的,家主!」
身後女子回答,神情很是不自然。
她感覺十分地不安,家主花了那麼大力氣才培養出她們兩個,可是此刻卻都敗在李逍遙之手,家主心裡肯定不好受吧……
卻是沒想到司馬烈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很瘋狂!
影子不解地看著司馬烈,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他表現的越強越好,才能夠為我司馬家重用!說不定以後靠他打一個翻身仗,我司馬家重殺回燕京,可能就在此子身上了!李逍遙,一定要收服!」
司馬烈突然眼中精光爆閃,他從來沒有如此地堅定過。
影子愕然地看著瘋狂的司馬烈,嘴巴張了張,卻最終什麼也沒說。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父親,不好了《岳陽樓記》手稿不見了!」
司馬洪推門進來,氣喘吁吁地道。
「什麼?」
司馬烈驚站了起來,「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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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下午我看的時候還好好的放在藏寶閣,可今晚過去的時候,卻發現手稿已經不翼而飛……」
司馬洪抹了把臉上冷汗道。
司馬烈臉一下拉了下來,「查,馬上給我去查錄像!」
所有人都驚動了,丟了這麼一副價值過億的手稿,誰也吃罪不起。
尤其是那看守的老王頭,更是連死的心都有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剛剛檢查過,可是為什麼下一刻卻發現手稿不見了呢?
司馬烈當然不敢去報案了,這手稿本來就是通過不光明手段得來,自然不敢鬧的滿城皆知。
不過,讓他氣極的是,司馬家今晚的所有的監控錄像,竟然全部壞了,也就是說,線索完全地斷了!
司馬烈臉頓時沉了下來,不用懷疑,肯定被人做了手腳,不然,司馬家的監控系統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全部癱瘓?
很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啊,而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出入司馬家,又偷走手稿的,他想不出第二人,除了那個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笑容的年輕人……
李逍遙,你可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這一刻,司馬烈才算是真正重視起李逍遙來,同時,他心裡也產生了微微的怒意……
木氏診所,二樓。
木婉晴和衣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心裡咒罵著李逍遙,今天不知道打了他多少個電話,他竟然一個都沒有接,這也就罷了,竟然都不知道回一個信息過來,他心裡到底還有沒有自己啊?氣死人了。
算了,不想了,今晚還想讓他睡二樓呢,他繼續睡一樓!
木婉晴賭著氣,死死地將房門給關死,然後,關燈,就想睡覺。
可這時候,突然聽到窗戶突然傳來了一陣異響。
木婉晴下意識地回頭,卻看到了一個周身置於黑衣黑褲只露出兩個眼睛的男子,正從自己的窗戶外爬了進來。
「啊!」
木婉晴嚇了一跳,本能地叫了起來。
可那個黑影動作十分地訊捷,看到木婉晴張嘴,便一把沖了過來,一下捂住木婉晴嘴巴!
「唔……唔……」
木婉晴嘴裡便發出了唔唔的聲音,臉上寫滿了驚恐。
「別叫,是我。」
男子拉開了頭罩,露出了一張英俊帥氣的臉來。
木婉晴眼睛一下瞪地老大,仿佛看到鬼一般。
李逍遙看到她已經認出了自己,當下連忙鬆開她的嘴巴,同時也脫下了自己的這身行頭。
這是從忘情人那學來的,他也弄了一身夜行人的裝扮,今晚他算是過足了一把飛賊的癮,真是別樣的刺激啊。
「李逍遙,你搞什麼啊?怎麼從窗戶上爬進來了?我還以為是遇到賊了呢!」
木婉晴嗔怒地瞪了李逍遙一眼,那一眼的風情,似羞還迎,令人砰然心動!
李逍遙嘿嘿一笑,「我當然是賊,不過是偷心的賊!」
李逍遙已經脫下了身上的行頭,伸出了八爪大手作勢向木婉晴抓來。
「哼!」木婉晴卻是一閃身,躲開了李逍遙的魔懷爪,
而李逍遙則是趁勢將那黑衣服給藏好,然後取出一個黑布包著的東西,他本來也沒有打算真要強來。
「李逍遙,你馬上下一樓去!少在這裡打秋風!」
木婉晴還道李逍遙是想賴在這裡。
「老婆,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李逍遙卻是賤兮兮地沖木婉笑道。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能有什麼好消息?先聽壞消息吧。」
木婉晴碎了一口。
李逍遙點了點頭,「壞消息就是你的車子壞了。」
「什麼?」木婉晴愣了一下。
「哦,不應該這麼說,讓你產生還能夠修理的誤會。」
李逍遙調整了一下語氣,道,「應該是你的車子爆廢了,而且是廢的不能再廢,連玻璃渣子都不剩的那種,就算大羅金仙來了,也無法將它修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