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荒涼之地

  白霧慢慢散開後......

  「啊......」一道女孩尖叫聲響破萬空,接著就見一個女孩從半空中直向地面墜落。

  砰,只聽見一聲砸向地面的一聲悶響,女孩面朝地下,整個人趴在地上。

  空氣安靜一會後,趴在地上的女孩身軀掙扎了一下後,手肘撐著地,頭慢慢的抬了起來。

  女孩名叫安心月,芳齡20歲,身高一米六五,長相清秀可人,不算天仙,但也算的上美女,此時安心月身穿一套淺米色運動套裝,紮起高馬尾,臉頰兩邊留著些許碎發。

  安心月抬起頭後環顧了一下四周,只見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荒涼之地,遠處還有環繞著一些矮山,四周還有一些稀稀拉拉的綠植,安心月要不是看見了四周的石頭山,她真有可能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身處在沙漠中。

  「不對?」

  安心月正思考著四周的環境,腦中瞬間回想起她墜地前的發生的事。

  她當時在和姐妹安佳琪登山途中遇到險境,安佳琪不小心踩空墜落山崖那一瞬間,安心月也迅速伸手拉住要墜崖的安佳琪,隨後就是安心月單手吃力捉住懸崖壁,一隻手死死拉住安佳琪,腳下便是看不清的萬丈深淵肉眼可見的只是一層大霧。而兩人就這麼掛在壁崖上。

  「心月,你快放手,不然這樣我們兩個都會掉下去的。」安佳琪緊張害怕抬起頭望著安心月道

  「佳琪,你抓住了,我們都不能死」

  安心月用盡力氣拉住安佳琪的手,她吃力的單手抓著懸崖壁,眼中含淚的望著身下的安佳琪。她不希望失去眼前從小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姐妹。可是安心月也只是普通的女子,沒有過人的臂力。

  在一陣苦苦支撐後,兩人還是掉下身下的萬丈深淵中......

  一陣回想過後,安心月有些吃力的弓著背緩緩的站起身,緩了好一會站直了身子,雙手一下摸摸自己腦袋、又摸摸自己的胳膊和雙腳,活動一下後,感覺自己沒多大事,心裡一陣欣喜,心裡想著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都沒事。

  不過很快她又回過神,因為和自己一起掉下來的還有自己的姐妹安佳琪。

  「佳琪、佳琪......」

  安心月喊叫著,四處走動張望尋找著安佳琪。喊了一會,四處也找了個遍,只見四處寂寞荒涼,一點也不見安佳琪的身影。

  「不對,這是哪?」

  安心月精神氣有些泄氣的時候,突然又高度緊張起來。

  只見她抬起頭四處張望,身子也旋轉起來,她想尋找著她們掉下來的那座高山。可是哪有什麼高山,轉了幾圈,只見四處都是光禿禿的矮山。

  「不對呀!掉下來也不可能偏那麼多,這一掉難道還掉進沙漠了,這也不像是沙漠,難道時空穿移了,穿移到這荒無人煙的鬼地方,也有可能,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一點事都沒有,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穿移就穿移吧,只要不是像小說裡面說的那些穿越到古代就行」

  安心月嘀咕半天后,又四處走動尋找安佳琪,她想著,自己摔下來都沒事,安佳琪也一定沒事。

  安心月走在荒無人煙的道路上,一條大路前後都通向遠方,一眼望不到頭,她自己也不清楚這是那裡,然後就隨便選著面前的方向,而此時空中的太陽有些傾斜,安心月抬起頭,看著刺眼的陽光,抬起手遮擋了一下額頭,看了一下刺眼的陽光又放下手就開始往前走去。

  她得離開這個地方,尋找到有人的地方,她也不清楚這地方是否有大型動物或者野狼什麼的,萬一遇到什麼危險可就麻煩了,心裡嘀咕著,安心月就開始加快了腳步,甚至是小跑了起來。

  走了一段路後,安心月身體開始有些疲憊,腳步也開始緩慢起來。

  安心月正拖著疲憊的身軀漫無目的走著,突然從身後遠處的大路傳來聲音。她欣喜轉過身抬眼望著遠處,只見遠處由遠及近騎來三匹棕色大馬,每頭馬上還坐著一個身著古裝男子。一名男子騎在前面,兩名男子緊跟在身後。

  前面帶頭的男子正是男主墨玄月,西北戰王,簡稱戰北王,王帝第五子,熙妃所出。墨玄月芳齡二十五,此時身穿一身黑色長袍,身上和袖口都繡了一些王朝家族該有的圖案,一眼望去,給人的感覺較霸氣,具有王者風範,長相也是英俊帥氣,放在現代也是妥妥的高富帥。而身後跟著的是戰北王的手下,分別是趙遠和趙平,兩人是親兄弟,長相也不賴,比戰北王小個兩三歲,打小就跟著戰北王。

  三人看到前方著裝奇怪的女子,並未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墨玄月眉頭輕微觸了一下,很快又看向前方騎去,

  安心月看著三人快到眼前,而他們並未有停下的意思,心裡就快速想著靠自己徒步走路都不知什麼時候能走出這荒涼之地,心裡一急,就在他們在離自己還有幾米遠的時候,安心月就心一狠,一閉眼衝出路中間,雙手張開攔下三人去路。

  而墨玄月他們也沒想到眼前女子會衝出來攔路,就在還有一米左右就要撞到女子的時候,墨玄月勒緊韁繩,馬兒前腳飛起,接著一個急剎,馬兒前腳偏左一些穩穩著地,趙遠趙平哥倆也是緊勒韁繩一聲吁......,馬兒也都跟著停下。

  不過墨玄月馬兒的前腳在抬起的時候還是踢到了安心月的右肩,把安心月直接踢著往後倒去,安心月倒下後,直接就暈死過去,不省人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嚇還是真的踢傷了,或許是在這烈日之下走了許久虛脫了,總之就是暈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