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 被噩夢困擾的容妃

  是夜,宮殿燈火漸漸闌珊,范瀟所居的宮殿之內,蘇照正在和范瀟以及陳桃說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瀟兒,等明天,我就去鄭國,你娘也會隨行,你有什麼想要的,給你帶點兒。」蘇照摟住范瀟的削肩。

  時光匆匆,昔日那位對他開口惡賊,閉口惡賊的少女,已經成了他的淑妃娘娘。

  范瀟有些羞地撥開某人的手掌,說道:「鄭國,我都幾年沒過去了,你讓娘親看著買一些點心吧。」

  說著,看了一旁坐在不遠處著桃紅羅裙的麗人,心底幽幽嘆了一口氣。

  有些事情,她其實也有幾分猜測,但……

  轉頭看向一旁的少年,那雙溫潤的眸子,倒映著自己的身影,心中又是嘆了一口氣。

  如今日采兒姐姐所說,人這一輩子,難得糊塗吧。

  蘇照點了點頭,看著愈發清麗柔婉的少女,輕笑道:「瀟瀟,等再過幾年,我們要個孩子怎麼樣?」

  范瀟將螓首靠在蘇照肩頭,說道:「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蘇照道:「自是女孩兒,如果是女孩兒像瀟瀟一樣漂亮。」

  范瀟嗔怒地看了一眼蘇照,輕聲說道:「胡說什麼呢,娘還在呢。」

  這人,像她一樣漂亮,乾脆去……

  陳桃聽著一旁二人的對話,也有些神色不自然,卻是想起少年君侯先前和她所說之言語。

  生一個孩子……

  這以後要怎麼論?

  想起前段時間, 那兩隻白虎鬧出來的風波, 她可不想讓瀟兒和她成為這蘇宮的笑柄。

  蘇照笑了笑, 也沒說其他。

  瀟兒其實真的挺聰明的,可能已經猜測出了真相,但卻只當不知。

  既是如此, 他也沒必要去挑明,讓瀟兒難堪。

  范瀟輕聲道:「鄭國這兩年平息著, 似乎在醞釀著北犯。」

  蘇照道:「瀟兒所言不錯, 此行鄭國, 也有打探鄭國朝堂消息的打算。」

  范瀟點了點頭。

  一旁的陳桃,輕聲道:「瀟兒, 天色也不早了,你們先聊著。」

  范瀟點了點頭。

  等陳桃離去,蘇照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說道:「瀟兒。」

  「你別鬧我了, 你既是明天再走, 麗妃和榮妃都剛剛到來, 你不去陪陪他們?」

  蘇照笑道:「她們兩個都在帶孩子,不方便。」

  「那華妃呢?」范瀟臉頰緋紅, 輕聲說道。

  蘇照道:「妃音最近有了一些新的感悟,正在閉關修煉……你別說其他人了,我今天就喜歡你。」

  也不知是不是先前剛剛和陳桃纏綿過一次, 此刻在看瀟兒,只覺得比往日還要嬌媚三分。

  隨著年歲漸大, 這位眉眼幽郁的少女,也開始綻放著獨屬於她自身的美麗。

  范瀟微微喘著氣, 聲若蚊蠅地嗯了一聲。

  ……

  ……

  歲月不居,時節如流。

  蘇國前往鄭國的雲霄上, 一道流光划過天際,一男一女相擁而立。

  蘇照攬著陳桃的纖纖腰肢,輕聲說道:「有許久沒出來了。」

  陳桃點了點頭,說道:「我還好一些,有時候和瀟兒在蘇國以及衛國走走。」

  「桃桃,我在想以後等天下大定了,就帶著你們在這天元九州四處走走, 將這方天地的山山水水都瀏覽個遍。」蘇照輕聲說道。

  陳桃粉面上也閃過一抹嚮往之色,說道:「那估計要很久了吧。」

  蘇照沉吟了下,嘆了一口氣,道:「可能得五十年之後吧。」

  五年之後, 蘇國就會發動統一中州之戰,那時可以相見,天元列國也不會甘於寂寞,勢必兵火連天。

  「蘇照,我們這樣就挺好的。」陳桃看著少年君侯那張冷峻的面容,說道:「有你陪著,出不出去轉轉也是無妨的。」

  蘇照看著那張如桃花芳蕊的臉蛋兒,伸手牽住宮裳麗人的纖纖玉手,與其十指相扣,笑了笑,道:「我也一樣。」

  這兩年過去,蘇宮諸妃都分別隨著蘇照進入過仙園秘境,內里時間流速與外間不同,因此每一位妃子都曾與蘇照想出國十餘年的時光。

  時間是一種奇怪的東西,無聲無息, 潛移默化, 讓蘇宮諸妃與蘇照的感情日益醇厚。

  如陳桃,現在已視一旁的少年君侯為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依靠。

  她身上的每一處都屬於身旁這少年君侯的,她樂意被少年君侯玩弄、占有。

  而蘇照眸光低垂,看著麗人白皙秀頸之下, 愈發豐腴玲瓏的身子,心道,這些年他也沒少臨幸陳桃,這位熟婦早已如熟透的蜜桃一般。

  二人說話間,就至鄭國地界,只見遠處的鄭國城池巍峨矗立,人道氣運沖天而起,有龍蟠虎踞之相。

  「我們隱匿下身形,一同進去。」蘇照說著,拉著陳桃,以洞虛巔峰的道行施展著光陰與虛空之力,悄然潛入鄭都。

  元宵節方過,空氣中還殘留著煙花燃放後的火藥氣息,鄭國街道熙熙攘攘,川流不息。

  蘇照和陳桃兩個行走在大街上,想了想,忽而心頭一動,笑道:「我們去鄭宮轉轉如何

  ?」

  當年的他,出入鄭國後宮如無人之境,只是時隔幾年,也不知鄭君又準備了什麼防禦大陣,以防外人入侵。

  「以我如今洞虛巔峰的道行,再加上時空二道形成的神通,也不知能不能再次進入鄭宮。」蘇照思忖著,眼前忽地一頓,只見遠處街道上,現出一個熟人。

  「韻兒?她這是去做什麼?」

  只見遠處街道上,一輛馬車在幾個鄭國司天監弟子的護衛下,向著另外一處街道拐去。

  「怎麼了?」陳桃顰了顰秀美雙眉,好奇問道。

  「我看見韻兒了,一會兒去尋尋她,有幾年沒見她了,她都突破神照四重天了。」蘇照收回猶若實質的目光,對著一旁的陳桃解釋說道。

  陳桃道:「昭陽公主殿下?」

  她自是聽瀟兒提起過,這昭陽公主和一旁的少年君侯關係複雜,似乎當初被少年君侯擺布過。

  「那過去看看也好。」

  卻說馬車之上,鄭韻兒著一身白底兒刺繡紅梅的羅裙,梳著朝香髻,額頭上仍是束著藍色寶石的抹額,如以往一樣,將白皙如玉的脖頸兒高高揚起,宛如一直驕傲的白天鵝般,只是少女白膩如雪的臉頰,卻布滿了憂色。

  「師父最近在閉關,只有楊監正在監中,母妃偏偏在這時候,也不知怎麼了,連夜做噩夢,精神萎靡,茶飯不思的。」

  這是近幾天陡然而起的事情,卻是鄭君的妃子——容妃,夜夜做噩夢,連著做了五天。

  這噩夢也很是奇怪,容妃夢見已經十幾年不曾受過鄭君恩寵的自己,竟然懷孕了,還生了一雙龍鳳胎,然後這龍鳳胎長大以後,對她……竟做出那種事情。

  而夢境之中,那龍鳳胎的相貌五官、統統看不清晰。

  這噩夢一開始自不好告訴鄭韻兒,但奈何臉色愈來愈差,在鄭韻兒的追問下,終究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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