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如同一陣寒風,讓人感到徹骨的寒冷。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壓抑和緊張的氣氛,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更大的衝突。
在這一刻,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靜悄悄的,只有顧明寒的聲音在迴蕩。他的話語不僅是對對方的否定,更是對對方身份和尊嚴的踐踏。
被打斷話語的那一刻,她愣住了,仿佛沒有聽懂顧明寒的話。等她反應過來時,內心充滿了憤怒和不甘。然而,她知道自己無法與顧明寒抗衡,只能默默地低下頭,掩飾住眼中的淚水和恨意。
顧明寒看著她沉默不語的樣子 ,心想這是她自找的,誰讓她妄想攀附自己呢?
蘇雲淺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仍是不爭氣地滑落下來,像是斷了線的珍珠,無聲地訴說著她內心的痛苦與屈辱。她再也忍受不住,猛地轉身,逃離了這個充滿冷漠與嘲諷的地方。
她知道,這個男人,顧明寒,他的心裡只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哪裡容得下半點真心?他之前之所以任由蘇淺淺糾纏,也只不過是為了利用她,助自己登上皇位罷了。對於他來說,愛情不過是一場可笑的遊戲,而她,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蘇雲淺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她跌跌撞撞地跑著,只想儘快逃離這個令她窒息的地方。她不敢想像自己竟然曾經對這個男人抱有過幻想,以為他能給自己帶來幸福。如今看來,那一切只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奢望罷了。
同一時間,皇宮之中,皇帝因為今日早朝的事,已經大半夜了還是在發火,而皇后蕭氏的父親雖是一件文官,但不過在前朝之時,可是大家族,所以在朝堂之上也有一絲絲的話語權。
在深夜的皇宮深處,皇帝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燒,未能因夜色而平息。他對於今日早朝的風波耿耿於懷,龍顏大怒,讓整個宮殿都籠罩在低氣壓之下。與此同時,皇后蕭氏的父親,雖然身為文官,但在前朝時期,他的家族曾顯赫一時,因此,在朝堂之上,他也擁有一定的影響力和話語權。
「他顧卿禮,不過是貴妃所生的子嗣,有何德何能?」皇帝的憤怒如雷霆般洶湧澎湃,在空曠的大殿中迴蕩,「先皇在世時,偏愛他,更偏愛他的母妃,這些朕都可以不計較。然而,如今先皇已逝,朕已登基為帝,他為何還是如此陰魂不散,膽敢分走屬於朕的權力與尊榮!」
皇后跪伏在地,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試探,輕聲說道:「陛下,您之前不是提到過二皇子似乎有個什麼計劃嗎?」她的語氣透露出對皇帝的敬畏和對當前局勢的擔憂,當時也在小心翼翼的試探的皇帝的態度和想法。
「他的計劃?哼,一派胡言!依朕看,當初在邊關一舉除掉顧卿禮,才是上上之策!」皇帝的怒火愈發猛烈,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究竟是哪個多管閒事的救了他?他們不是信誓旦旦地說那箭矢塗有劇毒,無藥可解嗎?等朕查出這個救他的人,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皇帝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憤憤不平地在心頭燃燒。他始終無法理解,當初那支射在顧卿禮腿上和腳上的箭,明明塗有無藥可解的劇毒,理應讓他死在邊關之外,然而最終他卻安然無恙地回來了。到底是哪個多管閒事的救了他?
皇后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嬌軀微微顫抖,卻仍舊默默地承受著皇帝那如狂風暴雨般的怒火。她深知此時不宜多言,只能靜靜地等待皇帝平息怒氣。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