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一陣呵斥的聲音傳來,聞言轉身望去,發現是他們來了,自己連忙行禮,「見過父親,母親。」
自己父親沉穩道,「淺淺,怎麼回事?你姨娘怎麼掉到水裡去了,還不趕快把她撈起來。」
程姨娘被撈了起來,緩了口氣,連忙告狀,「老爺,我不過是說了攝政王妃兩句,她……就把我推進水裡,老爺,您要為我做主呀!」
蘇淺淺在一旁鎮定自若,冷笑道,「程姨娘說我推你了,誰看見了呀,誰看見了,那就拖下去亂棍打死,畢竟本王妃沒有做過的事為何要承認!」
自己這一話一出,程姨娘心虛的望了一眼她,便緩緩開口,「攝政王妃說要亂棍打死這滿院的奴才,這不就……是心虛了嗎?」
雪月聽了這話,替你抱不平的說,「你胡說八道什麼,明明是你要推我家王妃下水,我家王妃察覺到了,躲開你,你自己才掉到水裡去了的,你如今在這裡信口雌黃,你對得起良心嗎?」
「這裡都是主子說話,你一個奴婢在這裡瞎說什麼,況且你是你家王妃的奴婢,你肯定要圍著她說。」她跪在地下,眼神慌張的說道,她看了一眼她的眼神,眼裡滿是心虛,分明就是在說謊!
「哦?是嘛,你說我的愛妃推了你,好呀,來人去把蘇清淺請來,把她給我丟到水裡去,我倒看看你還敢不敢污衊我的王妃!」他說完這話,眼神鄙夷的看了一眼正跪在地下的程姨娘。
程姨娘聽了之後,頓時驚慌,畢竟蘇清淺可是她的親女兒呀,還是她使手段生下來的,不能這樣對待她呀,連忙磕頭求饒,「王爺,王爺,妾身不應該污衊王妃的,妾身實在不應該,請您放過清淺吧!」
程姨娘說的話,他根本就沒有理,他當做屁話!而是朝著自己王妃笑著說,「累了吧?我們回去。」他說完此話,在眾人疑惑中抱著你離開了丞相府 ,回到馬車上。
「夫君~」你撒嬌的抱住他的手。
他聽見自己愛妃撒嬌,便看向她,寵溺的說道,「懷孕了,怎麼那麼愛撒嬌,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他話落下,還摸了摸她的頭。
「你問我為什麼不是喜歡穿粉色嗎?那不是我喜歡,那是上一世那個畜生喜歡的,我喜歡的只有紫色,黑色,大紅!」你說這話的語氣有點僵硬,畢竟那個畜生是誰自己心知肚明。
「嗯」
馬車到了王府,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扶進府門,他把她扶回房間休息,而他去了書房。
申時之時,你見他沒有回來,你便讓你的兩個丫鬟扶著你去書房找他,可到了書房裡,卻沒有看見他,你問了問書房外的奴才,「王爺呢?」那奴才恭敬的回答你,「回王妃娘娘的話,王爺……」他後話沒有說完,抬頭望了她一眼。
「本王妃問你話呢」自己語氣有些生氣。
他見她語氣有些氣,便跪下道,「王爺……在地牢,王妃娘娘,王爺走前交代過,不和你說的……」他說完這話還磕了一個響頭。
「放心,有我在,他不會要了你的命。」
「是」
她望了一眼她身邊的雪月雲霜,緩緩的說道「我去地牢一趟,你們就在這吧。」
「王妃,不可,你懷孕了,自己去地牢,如果出事了,王爺不……不弄死奴婢們才怪?!」她們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即使與你出生入死,但不過畢竟才十幾歲很怕死,並且他弄死人的手段挺殘忍的。
「沒事,況且我剛才不是在同你們商量,是通知你們」說完這話,徑直朝地牢走了下去,剩下的兩個丫頭愣在原地。
地牢。
你上一世來過這裡,只不過是眼瞎心盲刺殺他,被他帶到地牢來質問你罷了。第一次是以犯人,第二次是以王妃……想想真是可笑。
「啊!」突然聽到一聲痛苦的叫聲,自己習以為常,畢竟,攝政王府的地牢里不出現這樣的聲音才怪。
她緩緩的走過去,發現他正在審問犯人,她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他,他可能是氣昏頭了,沒有轉過身,繼續審問道,「說不說,不說的話,就死!」
那犯人卻寧死不屈,「攝政王,我說什麼,我不說。」
那犯人說完此話,他一把劍刺入他的心臟,隨後那個犯人就咽了氣,這時他才轉過身,發現你在那裡,語氣溫柔的說道,「淺淺,你……你怎麼來了?」這溫柔的語氣與剛才殺人的樣子判若兩人。
「想你了,抱抱~」自己撒嬌的要他抱。
可他卻委婉的拒絕,「淺淺,我剛殺了人,手髒的。」
「嗯」你應了一聲,你也不想到骯髒的血跡染了你身上那繡著鳳凰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