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慶國公舒服的喟嘆了一聲:「今日還得多虧了我的小孫子,不然這頓飯啊我都蹭不上。」
李耀南捏著一隻烤乳鴿在啃,可沒心思搭理他。
這是三寶推薦的醉仙居新出的菜,這會兒他望著李耀南急切的問:「好吃吧?」
李耀南嘴被塞滿了答應不了,只能一個勁兒的點頭。
三寶越發開心了:「那我們以後就是好朋友了吧?!」
李耀南當然也想和他們交朋友,只不過當三寶問出來時他才慢悠悠的傲嬌的點了點頭:「算是了吧。」
慶國公哈哈直笑,也不拆穿孫子這是害羞了。
「南溪,再過幾個月就是陛下的生辰了,你有沒有想好要送什麼做陛下的生辰禮啊?」慶國公最近因為這個事兒頭疼了許久,一直也沒有頭緒,於是就打算探探蘇南溪的口風。
這個小丫頭點子最多,或許她能給自己一些靈感。
但這點他就想錯了,蘇南溪最近要準備比試的事,也沒來得及去考慮這個問題。
「暫時還沒有。」
慶國公沮喪的垂下了腦袋,又去問禮部尚書:「老袁,你呢?你準備了什麼?」
禮部尚書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我還在愁陛下生辰宴的菜式呢,陛下自打吃了醉仙居的菜餚之後對宮裡御廚做的已經沒了食慾,這次宴會諸多國家的人都會來,陛下讓我準備些有新意的東西。」
「菜?」慶國公笑了一聲:「醉仙居的東家不就在這裡嗎?你要不請教一下?」
禮部尚書反應過來,一拍腦門,情緒頗為激動:「是嘍,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南溪,這事兒你想不想接?若是想我就去稟報陛下,此次生辰宴的菜餚就由醉仙居的廚子和御廚一起完成!」
蘇南溪第一句話就是:「有錢賺嗎?」
禮部尚書覺得有戲,立即說:「那當然了!而且能賺的還不少!」
有錢誰不賺啊?蘇南溪果斷答應了。
打架這事兒也隱瞞不了,畢竟幾個小孩兒的疤就明晃晃的在臉上脖子上,回家就被大哥大嫂看出來了。
不過錯不在他們,大哥大嫂也只是心疼他們的傷。
從那天起,蘇南溪再次給他們安排了訓練。
幾個小孩兒在蘇南溪來到京城後就沒有繼續訓練,閒了好一段時間,現在忽然又要開始訓練,都叫苦不迭。
大寶說:「小姑姑,來到國子監後我發現我的學業落後了一大段,我想抽空補補學業。」
蘇南溪有的是理由拒絕:「不行,你每天時間都有很多,而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一副好的身體如何能更好的學習?」
三寶試圖萌混過關:「小姑姑,三寶膝蓋疼,可不可以暫時不訓練啊?」
蘇南溪再次冷漠拒絕:「不行,你們幾個人打一個都打不過,說出去太丟人了。」
於是在蘇府訓練的人從趙乾景和池銘兩人增加到了六人。
多增加了幾個人池銘覺得格外新奇,練一會兒就要往幾個小孩兒那邊看幾眼,看著看著他就發現了不對勁:「蘇姐姐,為什麼他們連續的好像比我的還要難啊?」
蘇南溪抬手,手裡的棍子打在了池銘搖搖晃晃的手臂上:「認真一點,他們之前已經訓練過很長一段時間了,體能比你好。」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小孩子都比自己厲害,池銘覺得自己的自尊心遭到了踐踏,於是不服氣的說:「蘇姐姐,我也要和他們練一樣的!」
蘇南溪挑眉:「你確定?」
池銘堅定道:「我確定!很確定!」和安樂侯他沒有辦法比,他就不信他還比不過小孩子。
倒是一旁的趙乾景無奈的嘖嘴搖頭:「年輕人,還是太年輕了。」
他久經沙場,即便現在人在京城每天也會訓練,但是蘇南溪給他安排的訓練方式很是奇特,也非常累,每天訓練完他都只想倒頭就睡。
不過訓練了一段時間後他明顯感覺到體能發生了變化,蘇南溪教的一些新招式和他自身功法結合之後使他的武功得到了質的飛躍。
池銘雖然年紀比較大一些,但是他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和幾個小孩兒肯定是比不了的。
四個小孩兒在熱身運動之後第一個項目就是繞著訓練場跑二十圈,跑步不僅考驗體能更考驗毅力,池銘跑了五圈就累得癱在了地上,直叫著後悔了。
這樣的舉動遭到了幾個小孩兒無情的嘲笑。
三寶:「哈哈哈哈,你好笨啊,我都跑了七圈了。」
池銘欲哭無淚,誰知道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他就不該逞這個能,現在好了吧,丟人丟大發了。
「不許笑,我今天還帶了不少好玩的東西來給你們,你們要是再笑我就不給你們了。」
池銘比幾個小孩兒年紀大了幾歲,但他心思純善也比較幼稚,能和幾個小孩兒玩在一起。
他很喜歡幾個小孩兒,喜歡他就想送錢。
起初來時他打算帶銀錢作為禮物送給幾個孩子。蘇南溪看著他給幾個孩子一人準備了十萬兩的銀票,無語的制止了。
池銘是怎麼說的呢?
「我除了錢也沒有別的什麼好玩的啊。」
蘇南溪聽的那叫一個頭大,只好給他出招:「你要實在想送就帶些小孩子喜歡玩的小玩意兒吧。」
於是自那之後他幾乎每隔幾天就帶一些新鮮玩意兒來,還不忘時不時的給蘇家其他人也帶一些禮物,就連蘇家的丫鬟小廝都沒有漏下。
蘇南溪扶額,雖然無奈但還是勉強接受了。送些小玩意兒總比一出手就是幾萬兩幾十萬兩的銀票好。
三日時間,眨眼便到。
那天早上是郭瑤兒親自來接的蘇南溪,路上和蘇南溪講解了下大致的比試流程,和在鶴慶縣時大差不差。
此次參加比試之人有幾萬名,他們要先進行比試,經過重重篩選最後選出最優秀的前三名。這三名才有資格和那位大耀來的神醫的徒弟進行比試。
蘇南溪聽著倒是十分好奇,她很想知道那位神醫的得意弟子到底是有什麼能耐的地方,如此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