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靈珠在這裡消磨靈力,知道這件事的人極少,而蘇天海是極少數人中的一個。
在來這裡之前,他就吩咐了旁人打發走帝都的執法者,目的就是不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
此事一旦傳開,以後丹奇公會再也別想安寧。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來偷就怕賊惦記,這種稀世珍寶足以引發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爭奪了。
艷姬和魅姬從天上落了下來,站在火舞宮主的身邊就是關心的問道「宮主您沒事吧?」
「滾!」
盛怒中的火舞手臂一甩,磅礴的殺氣讓燥熱的空間瞬間降到了冰點。
兩女被前者犀利的眼神和態度嚇了一跳,連忙低下了小腦袋退到了一旁。
她們還真擔心火舞宮主被怒火沖昏了頭連她們都一併殺了。
李十三負手昂首,以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而下,問道「勝負已分,你還想如何?」
「勝負已分?」火舞冷笑連連,笑聲過後就是陰冷著語氣說道「對本宮而言,真正的戰鬥現在才開始!」
勁氣繚繞在掌心,這一次她沒有任何的保留,不管如何,剛剛的顏面都必須挽回來才行,這才是最重要的。
李十三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於是沒有畏懼的說道「既然你想找不自在,那本會長就奉陪到底。」
「混帳,竟敢瞧不起本宮,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人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兩人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各自醞釀著強橫的武技。
照此形勢,接下來的戰鬥恐怕比之前還要殘酷的多。
金色火焰在火舞的玉掌上緩緩變成了一朵金色火蓮,意念一動,空氣中狂暴的能量頓時被吸了進去。
看著火蓮的能量變的越來越渾厚,火舞臉上的陰霾散去,露出了那迷人而又危險的笑容。
仿佛老天要與她作對一般,每當這樣的笑容出現在臉上就是立馬轉換成了錯愕。
痛苦的表情在她的臉上稍縱即逝,她這是用常人難以具備的忍耐力掩飾現在痛苦的表情。
冷汗在兩鬢間滑落,俏臉在金光折射下看不出蒼白的樣子。
此時此刻,她知道不能再倔犟下去了,生命攸關之際不在於一時的較真。
金色火蓮不再吸取狂暴能量,隨著體內不再提供靈氣,火蓮漸漸消失。
正在天上準備應對的李十三看到了這一幕有些疑惑,剛剛不還是一副要拼命的樣子嗎?怎麼突然間變得風平浪靜了?
「李十三,今天本宮就暫且放你一馬,不過你別得意,今天這一掌本宮主記下了,日後定當加倍奉還!」
火舞的話讓所有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特別是艷姬和魅姬兩人,前者的脾性喜怒無常,而敢於觸犯她的人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就這樣罷休了可不符合前者的脾性呀!
按照以往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就算打的天翻地覆也是要出了這口惡氣的。
火舞把狠話撂下以後轉身就要離開,這時,蘇天海第一個不願意了,放聲就是說道「想打就打想走就走,你未免也太霸道無理了吧!」
火舞剛抬起的腳又放了下來,冷汗不停的在額頭冒出,身體有些發顫。
艷姬和魅姬發現了前者身上的異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她們皆是驚愕連連。
只是如今的情況對方人多勢眾,如果火舞宮主的異常表現被對方發現了,光靠她們兩個一定阻擋不住這些人。
於是,她們不動聲色的站在火舞的身側,隨時做著緊急撤離的準備。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心中暗罵了一聲蘇副會長多事。
強作鎮定轉過了身,火舞沒有看向蘇天海,反而是看著李十三,冷聲問道「李會長,看來今天的戰鬥你的手下還看的不是很盡興,要不……我們再玩玩?」
火舞笑的很是邪魅,李十三不知道她在玩什麼花樣,一會要拼命,一會又是離開,現在又表現出十分強勢的一面,真讓人捉摸不透。
可他不想再耗下去了,兩人的實力不分上下,就算打上三天三夜也不一定分的出高低。
而到時候將那些來參加煉丹師大會的長老們都吸引了過來,這無疑對他對丹奇公會最為不利。
真到了那時候,火靈珠在他手上一事一定會傳的眾所周知。
權衡利弊了片刻,李十三嚴肅的臉瞬間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說道「閣下的修為與在下在伯仲之間,再較量下去你覺得有意義嗎?」
「會長大人!」
蘇天海伸出手想說些什麼,可是被李十三伸手給攔住了,俯視著站在地面上的火舞,再次說道「不管何時何地,閣下只要是想再次比試一番,那李某隨時奉陪。」
「好,一言為定……」最後撇了李十三一眼,手臂一揮轉過了身,對身邊的兩人說道「我們走……」
蘇天海飛到了李十三的身邊,不解的問道「會長,剛剛你已經占據了上風,為何還要放任她離開?」
蘇天海繼續不解的說道「她這麼急著要離開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們怎可隨了她的願?」
李十三看著一臉不解的蘇天海說道「若是放在平時別的地方我肯定不會輕易放她走,可剛才的戰鬥我想已經驚動了皇族的人,如果帝都的執法者出動,再加上各公會的長老到此,人多嘴雜,對我們丹奇公會極其不利呀!」
深思片刻,蘇天海覺得李十三說的在理,火靈珠這個小小的玩意可以會鬧出天大的動靜啊,所以也就釋然了。
「會長英明。」蘇天海奉承了李十三一句以後不為擔憂的說道「不過,就怕這火舞宮主到時候來找麻煩呀!」
李十三眼中精光涌動,輕哼了一聲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她敢來恐怕就不會像今晚這麼好的運氣了,師傅他老人家可沒那麼好的脾氣!」
聞言,蘇天海怔了怔,然後帶著驚訝的語氣說道「會長,您是說老會長他……」
李十三笑著說道「師傅他雲遊四海這麼多年,當聽聞這一屆煉丹師大會在我們這裡召開便是趕了回來,不過他只找了我一次便不知所蹤了,我相信他本人還在這帝都之內,或許現在就在這附近也說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