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飛將而起的時候,蕭然長老突然發難,一道帶著火光的拳印就是擊中了毫無防備的妖姬。→
妖姬根本想不到蕭然長老為何不受梵音決的影響,大意之下被擊了個正著,帶著無匹的衝擊力撞毀了兩面圍牆。
雙腳在地面上搓出了長長的劃痕才停了下來,喉嚨一甜,妖姬忍俊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灑在地面就像幾朵鮮紅的玫瑰在綻放著。
「你,你怎麼會不受梵音決的影響!」
原本明澈的眼睛布滿了血絲,妖姬不敢置信的看向蕭然長老一臉的疑惑。
梵音決配合著天魔音她已經使用過了無數次,百試百靈,雖說對對方起到的拖延效果比較短暫,可也不會讓對手在瞬間就恢復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蕭然長老呵呵一笑,說道「姑娘,我也沒想到你還藏著這一手,只是你棋錯一招,料你也沒想到我也會梵音決吧!」
千算萬算,妖姬怎麼也想不到蕭然長老居然也修煉了梵音決,頓時心裡叫苦不已。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功夫,蕭然長老有力的雙掌舞動,旋即揮出了不同的招式低喝道「烈火三式!」
話音一落,有力的大手變化著招式,徒然間,帶著火光的掌印,指印,拳印各有三丈那麼高,攜帶著震天動地的能量擠壓著空間從天而降。
而目標正是妖姬本人,要是被擊中了,就算不死也無力再反抗了。
感受著那頭頂上方強勢壓迫而來的招式,妖姬只覺得臉上承受著一股火辣辣的灼痛感。
蕭然長老已是老牌的武皇強者,火屬性靈氣運用的登峰造極,一招一式間都是烈焰席捲,早就不是普通的獸火可以與之相提並論的了。
妖姬不甘示弱,嬌弱的身體裡面還隱藏著龐大的能量。
下一秒,她從七弦天魔琴的暗格之中拔出了一把細長的寒劍,那寒劍剛出現之時便是散發出噬血陰寒的光芒,劍身上的紋路清晰可見,可見做工之精細,是一把難得的好劍。
「疾風梨花刺!」
妖姬那颯爽英姿大放異彩,劍指蒼穹之上頓時衍生出密密麻麻的青色劍鋒。
這些如同實際一般的虛影劍身如脫韁的野馬落在那上方的掌印上。
這裡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帝都裡面的執法者,一時間這裡雲集了眾多修為高深的修煉者。
只不過五分鐘不到,整個公會就被數十名武王和武皇強者圍的水泄不通,他們就定定的懸立在上空,呈包圍的形狀將這裡圍了起來。
就算沒有陳曦他們在場,這種陣仗也不是妖姬能輕易脫身的。
「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那就讓我鬧個天翻地覆吧!」
妖姬露出兇狠的目光,靈氣不要錢似的往外輸出。
即時,青色的虛影劍鋒數量多了將近一倍,在掌印落下一半距離的時候就是將其擊破。
接踵而至的是拳印和指印,它們的能量威力一個比一個強,妖姬自信自己能再破了那拳印,可是最後那道指印她一點信心都沒有,真要是被擊中了,那絕對是致命的。
情況萬分緊急,留給妖姬發揮的時間並不多了。
以武皇一轉的力量去對付蕭然長老這種武皇五轉強者還是太過勉強了。
要知道,這烈火三式前者只不過用了不到七成的力量,就算是陳曦長老都要以全力去應對才行。
慢慢的,數量占優的疾風梨花刺將巨大的拳印刺的千瘡百孔,咋的一看已經到了毀滅的邊緣。
可是妖姬也開始了力不從心,身上有著比較嚴重傷勢的她急需要治療,現在大量的靈氣輸出,原本不堪重負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
拳印被破,剩下的指印攜帶著剛烈之威勢如破竹而下,妖姬知道自己不可能將其擊潰,只能避其鋒芒退而求其次。
只是一旁瞅準時機的武王長老們豈會袖手旁觀,在妖姬收劍想要脫離戰鬥的時候,臨近的三名長老立馬上前阻撓。
「不自量力,滾!」
妖姬勃然一怒,一把青劍揮出了幾道凌厲的劍氣,逼的那些長老們不敢靠近。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妖姬還是一名實打實的武皇強者,即便有傷在身,那也不是武王這種級別的存在可以隨意挑釁的。
公會外站滿了人,他們擁擠著想要看看裡面到底發展到了何種地步,可是那張大門是他們不敢跨越的屏障。
以他們如今的修為,武王強者釋放出的能量餘威他們都承受不住,更別說武皇這種逆天級別的戰鬥釋放出來的能量了。
『轟』
就在大家猜測著戰局的時候,一道巨響如同晴天驚雷,嚇得所有人一個激靈。
伴隨著巨大的響聲,大地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那公會大門左右的圍牆都是裂開了手臂那麼粗的裂痕,有些地方還發生了坍塌。
大家都是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又退,因為剛剛劇烈的震動使得一些薄弱的地面都出現了裂痕。
下一秒,又是『嘭』的一聲響起,大門側面的圍牆頓時被撞了個粉碎,一道身穿粉紅色輕紗的倩影從裡面倒飛而出,沿路撞飛了幾個來不及躲閃的煉丹師。
從服飾上來看,這幾個倒霉的人兒好像還是武靈強者。
緊接著,大批的武王強者從公會裡面魚貫而出,這麼多的強者,他們的氣息膠著在了一塊,恐怖的氣息連天地都為之動容。
妖姬身負重傷,剛剛指印雖然沒有擊中她的本體,可是那爆炸釋放出的衝擊波也帶給可她不小的波及。
再加上之前中的那兩招,現在的她已經是疲於奔命的狀態,還想要逃走那簡直就是妄想。
「好俊俏的一個妞,真要是死在這幫怪傢伙手裡就可惜了!」
當看到妖姬的第一眼,猴哥的心就是被其俘虜了。
雖然妖姬改變了容顏並非她原本的面目,可是見過她的人都知道以前那副容顏可比這個還要動人心。
猴哥磨蹭著下巴,目光有些猥瑣的打量著妖姬,秦天只想與他劃清界限,生怕被人看出他倆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