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和金巴特很快恢復了意識,視線由模糊到清晰。→
當看到身前站著的人,那熟悉的身影,那熟悉的武皇氣息,兩人連忙單膝跪地恭敬的稱呼著前者「主人!」
莊皇保持著笑容不變,頭也不回的命令道「你們兩個幸苦了,先退到一旁歇息片刻,這三人由本皇對付即可。」
「是,主人!」
楚雄與金巴特就像兩個乖巧懂事的好孩子,應了一聲便是乖乖退到了一旁,姿勢始終保持著佝僂,不敢直腰抬頭目視前者。
「你們應該就是丹奇煉丹師公會的人吧?」
莊皇的問話沒有人回答他。
天上,三道人影快速聚在了一起,以他們三人的實力倒是可以和武皇強者周旋一番,可要說到擊敗甚至是擊殺一名武皇,還是莊皇這種境界的存在,那無疑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見沒人回答自己,莊皇的臉立馬拉了下來,這速度比翻書還快。
武皇強者的氣息伴隨著威壓沖天而起,周邊的空氣都開始變的稀薄了起來,一股窒息感籠罩著十里的範圍。
莊皇盯著天空那三道人影,陰冷的說道「今天,就由本皇陪你們玩玩。」
話音一落,四道氣翼一扇,頓時,強風原地席捲,濃濃的煙霧被拍打了起來。→
眼看著一名武皇朝著自己飛來,雷系武王臉色愈發的難看。
為公會執行任務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回碰到如此棘手的對手,弄不好連十個回合都撐不住。
因為他知道對方的修為絕對不止武皇一二轉的境界。
對方離的越近,三名衛士就覺得倍感壓力。
雷系武王衛士可不是一個坐以待斃之人,明知道強敵難抗他也不惜拼上一拼。
「天雷決。」
雙手快速結印,然後對著莊皇本人虛探而出。
剎那間,天空雷電閃爍,上天又開始了咆哮,一道道紫色雷影晃的空間瑟瑟發抖,給人一種即將天崩地裂的感覺。
與此同時,他的兩個同伴也沒閒著,一人各自出了一拳,同時低喝道「劫相拳!」
三名武王同時使用的武技造成的動靜傳出了老遠,地面上許多大樹讓這三股力量壓的直不起腰。
伴隨著狂風大作,一道天雷驚現,徑直對著莊皇本人劈了下去。
緊接著,兩道青色的拳印也徑直落在了莊皇身上。
在這三道攻擊落在莊皇身上的最後一秒,衛士們清清楚楚的看見對方根本沒有躲閃的跡象,這也說明了他們的武技都擊中了對方!
三人臉上露出期待而喜悅的表情,低著頭,看著剛剛莊皇徑直往上的路線,一團雷電劈炸的白煙瀰漫著。
「好像是正面擊中他了。」
「哼,面對天雷決的威力竟敢不躲不閃,真以為自己是武皇就了不起了。」
「嗯?不對,他……他沒事!」
武皇的氣息消失了片刻又重新出現,雷系武王咬了咬牙關,兩邊的腮幫子高高鼓起。
如果說之前對戰楚雄的時候是穩操勝券的傲慢,那現在就是意料之外的凝重。
雷系武王衛士的話音剛落,一陣強風將那白煙帶走。
赫然間,一個圓形綠球驚現在他們的視線內。
圓球緩緩打開了一條縫隙,一隻泛著精光的眼睛迸射出陰寒的冷意直盯著那三個驚愕的人兒。
縫隙慢慢變大,等它徹底展開以後才明白,原來這是莊皇用氣翼護住了身體。
莊皇繼續不緊不慢向對方飛去,瞥了一眼氣翼上被天雷和拳印擊出的痕跡,隨後不屑的說道「我還以為是多厲害的武技,原來是雷聲大雨點小。」
就在這時,在莊皇來的方向,三個人帶著武王的氣息也來到了此處,只是他們停在許遠以後再沒有靠近。
「主人是想活動一下筋骨了吧,那我們就在這裡等候吧!」
說話的是曹雲,在上次任務失敗以後便是回到了莊皇身邊,而秦天這個名字還有秦天知道控魂術的事情他也一併告訴了莊皇。
三人懸立空中隔空而望,只是對付武王境界的修煉者,完全不用他們上去幫忙。
等莊皇飛到與前者同一個高度的時候便停了下來,雙方距離不到百米。
幾雙目光交匯在了一起,隨後,莊皇盛氣凌人的說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是生是死我只給十秒你們考慮。」
雷系武王果斷的說道「不必考慮了,我們的生死輪不到你做主,別以為你是武皇就了不起,你當我們公會沒人了嗎?」
「哦?」莊皇邪魅一笑,淡淡的說道「好大的口氣,你們公會有沒有能人這個暫且不說,目前你們三個可是本皇手中的螞蚱,是生是死還不是本皇一念之間的事情!」
「應該快到了吧。」
雷系武王沒有理會前者的話,一雙迫切的目光往身後看了看。
在抵達這裡的前一秒,他便是捏碎了一塊魂牌。
按照距離和時間推算了一下,如果不出意外,公會的人應該就在附近不遠了。
莊皇注意到了前者回頭凝望的舉動,心中大概猜到了他們有救兵在路上。
「哼,本來想好好跟你們先玩玩的,以防生變,我看還是全力以赴好了。」
莊皇不打算給他們任何的機會和希望,旋即,手中一團綠光大作,渾厚的靈氣匯聚成了具有毀滅性的能量。
當綠光出現以後,三名衛士皆是大驚失色,因為他們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下一秒,不約而同的,三名武王衛士同時凝聚出了氣盾,擺出了一副盡力抵抗的姿態。
見這三個人有此舉動,莊皇失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本皇讓你們知道什麼叫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嘿嘿,風水輪流轉,我倒要看看他們會死的有多難看。」
楚雄嘿嘿笑了起來,剛剛一直被壓著打的怒火一掃而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天上那三個衛士如何應對。
金巴特冷著臉說道「真是愚蠢,主人的實力可比他們想像中的還要恐怖,想用氣盾抵擋下來簡直就是自找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