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深夜裡甚是詭異,膽子大的人也不免頭皮發麻。
秦天掃了一眼以後直呼晦氣,對著空氣,秦天喊道「出來吧!」
聲音一落,道路一側的一副棺材板出現了微微的震動。
緊接著,『砰』的一聲,棺材板被一股力量掀飛了起來,朝著秦天迎面馳來。
「裝神弄鬼!」
冷哼一聲,秦天不假思索對其轟出了一拳,拳風廝磨著空氣落在了棺材板上面。
旋即,『轟』的一炸響,棺材板四分五裂。
下一秒,一道黑影從碎板散落的瞬間飛奔而出,一雙骨瘦如柴的手爪徑直抓向秦天的喉嚨位置。
早已有所戒備的秦天自然不會中招,一個凌空劈腿就是躲了過去。
腳跟還沒著地,秦天就聽到了背後傳來了疾行的腳步聲。
沒有多加思考,幾乎是下意識的輾轉騰挪,恰好就是與對方那兇猛的『虎爪』擦肩而過。
一招落空,偷襲者一爪子就是抓在了一根竹子的竹竿上。
『咔……嘭!』
竹竿被渾厚的力量攔腰震碎成粉末轟然倒地。
少年矯健的身體幾度往後彈跳避開。
與此同時,一團火球在手心中凝聚而成,在最後落地的剎那就是朝著偷襲者擊了出去。
對方也不是吃素的,感受到後背炙熱來襲便是依靠土遁之術遁入了地下。
眼前的人消失,火球落在那人的位置『嘭』的一聲爆炸開來,火光頓時四濺當場,許多竹子都被點燃了起來,一場熊熊大火開始了蔓延的姿勢。
「土系修煉者。」
看向那人消失的位置,秦天意識到對方應該是一名土系修煉者,對付起來雖然不難,但是想要殺他也不輕鬆。
如果對方一味使用土遁之術,那麼這場戰鬥就有得玩了。
眼珠子一轉,秦天冷笑連連,隨即對著空氣說道「我可沒心情跟你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你就慢慢躲吧,我可走了!」
說完,秦天轉身向後,快速往更深處跑出。
再有不遠就是瘋彪消失的地點,想必那裡才是這些傀儡的老巢。
之前碰上的這幾個傀儡應該只是前哨,用來防止外人闖入而安排的,只要自己往更深處去,不怕那土系傀儡不現身。
也正如秦天算計的那般,沒等他跑出多遠,地面上滾滾波動來襲,秦天頓時殺了個回馬槍。→
一把將手中巨劍擲出,對著滾動的地面就是擲了出去。
『鏘!』
巨劍在甩力和自重下深深的沒入地下,剛好是一路翻滾而來的位置。
少年以為這應該是正中了傀儡,剛走過去想拔出劍身的時候,突然,身後的地面轟隆一聲,一個黑影破土而出。
緊接著,破空聲隨之而來,秦天意識到不妙,可這個瞬間連思考都來不及,談何躲避。
下一刻,肩膀處傳來結實的抓力,秦天只覺得兩處肩膀是不是被鉗子牢牢的鉗住了。
剛想掙脫的時候,對方瞬間加大了抓力,鎖骨位置出現了骨肉分離的難言痛楚。
齜著牙,秦天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他卻無法掙脫對方的枷鎖。
「呀!」
情急之下,秦天忍著痛處發出了一聲吶喊。
頓時,武靈巔峰強者的氣息暴漲,周身,一股磅礴的氣體赫然沖天而起,一瞬間就是將對方給震了出去。
這下秦天是真的怒了,體內靈氣瘋狂涌動,靈脈各處都是靈氣在遊走,帶著滿臉的怒氣和殺意看向那名土系傀儡。
幾乎是咆哮著喊道「是你自找的,既然你這麼喜歡棺材,那你就給我永遠躺在裡面吧!」
將巨劍收回,少年的速度變快了許多,連土系傀儡都是驚詫不已。
下一秒,一拳正中傀儡的下巴,傀儡隨即雙腳離地,身體騰地而起一下子就被擊飛到了十米的高度。
秦天帶著滿腔的怒火仰頭抬望,『砰』的一聲,結實的地面被他一腳跺裂。
然後,以電閃般的速度追上了傀儡身體的高度,眼神一寒,一個旋翻踢正中傀儡的腹部。
『咻……轟!』
一個人影帶著痛苦的表情從半空中快速墜落,背部朝地直接就是砸出了一個深坑。
眨眼間,另一道人影也是以驚人的速度從半空中落下,宛如炮彈砸向地面。
『轟!』
傀儡墜落的地方再度傳出一聲巨響,剎那間就是傳遍了整個竹林。
半跪在裂縫蔓延的地面上,秦天目光如炬,眼角處的餘光不停地在掃視周圍,神情極度的警惕和冷漠。
「跟個耗子一樣又鑽入地下了,可惜沒來得及修煉千盤吸手,不然剛剛就能取你性命!」
秦天有些懊悔,早知道就趁著之前有空將千盤吸手給修煉了,多一技傍身總不會是什麼壞事。
用上千盤吸手對付會土遁的土系修煉者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就在秦天懊惱的時候,腳下一陣抖動,像是發生了地震一般。
意識到有危險,秦天想快速後撤,可是地面突然塌陷,他整個人連帶著厚厚的泥土掉落了進去。
這一剎那他又在悔恨著當初,要是修煉了飛行武技該有多好。
身體極速墜落,在這個時候更是不能慌亂,只有保持清醒的頭腦思維才不會混亂。
抽出巨劍握住劍柄,猛的就是插入了一旁的洞壁上,鋒利的劍身毫無阻擊就是沒入其中。
這時,秦天才得以停止了繼續下跌。
單手握著劍柄高掛在上方,低頭一看黑漆漆一片,粗重的呼吸在這裡甚至還有回音,可見這個洞深不見底。
握著劍柄,矯健的身體盪著鞦韆,然後一個用力就是翻跳到了劍身上,巨劍劍身的寬度剛好容納他的雙腳立足。
「完蛋了,這麼高該怎麼上去。」
抬頭一看,頂上的洞口有著微弱的月光,從他身處的地方看去,頭頂上的洞口就和拇指一樣大小。
想來這個位置距離地面最少也有百米的高度,就算是武靈巔峰強者也無法在沒有著力點的情況下重回地面。
「你留著那飛行武技是打算用來陪葬的嗎?」這個時候,羽晨沒好氣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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