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腳狠狠地踢在蘇青的臉上,後者身體隨即傾倒在地,那隻腳的主人依舊不依不撓,上前就是將蘇青的頭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順著腳底板往上看去,韋褚一臉的猙獰,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大腳在蘇青的臉上用力的擰動著,冷聲說道「瞎了你的眼,差點讓我韋家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真的激怒那位武皇強者遷怒我們韋家,你擔待得起嗎?」
「少爺饒命啊,都是小人的錯,是小人瞎了狗眼,這次您就饒了我吧。」
蘇青腦海一片空白只知道一個勁的求饒,他跟隨韋家兩父子日子也不算少了,他是知道這兩人的脾性的,像現在這副模樣,那是隨時會要了他的小命的。
「父親,怎麼處置這奴才?」韋褚沒有把腳挪開,甚至還加大了力度,眼睛瞥向韋不瑝詢問道。
韋不瑝冷哼了一聲,像看死人一般看著蘇青,冷冷的說道「留著也是浪費我韋家的糧食。」
韋褚嘿嘿一笑,臉上的猙獰更加的恐怖,蘇青的心突然一沉,驚恐著表情繼續求饒道「大人,懇請您念在奴才兢兢業業伺候您多年,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份上饒奴才一命吧。」
「像你這麼蠢的人也配活著?」
韋不瑝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殺意漸濃,而韋褚殺伐果斷,他才不會廢話連篇,一把寒劍在手直接就是從後背刺穿了蘇青的心臟。
蘇青哀嚎了一聲,面露痛苦之色,眼珠子轉到眼角,用那餘光死死盯著一臉獰笑中的韋褚,等到吁出最後一口氣以後便是沒有了氣息,跟隨這麼狠毒的兩父子,即便是死也是死不瞑目。
「呸,賤命一條!」
韋褚呸了一聲將劍拔了出來,不過一會兒鮮血就染紅了地板。
將腳從蘇青那不甘心的臉上挪開,走向韋不瑝,問道「父親,現在已經是不得罪也得罪了,我看我們還是收拾收拾先躲一陣子吧,要是那武皇強者找上門來可就麻煩了。」
「今天一整天都相安無事,事有蹊蹺呀!」韋不瑝若有所思著,捋著那山羊鬍分析道「我們做出這樣的事情,按道理說這人不可能就這麼放過我們的,可奇怪的是到現在還沒一點動靜,這實在有點讓人想不通呀!」
韋不瑝根本不知道今天的白逍是強弩之末,當看到那四張氣翼的時候他早就亂了分寸,一心想要逃跑,哪裡顧得上去分析。→
現在一冷靜下來慢慢分析就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今天換作他是白逍,他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對方的。
畢竟實力就擺在那裡,武王和武皇足足有著一轉之差,毫不客氣的說,這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真的想取韋不瑝的性命,前者根本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東想西的,難不成他來將我們全部一網打盡才算正常嗎?」韋褚翻了翻白眼,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現在最怕白逍哪天找上門來泄恨,到時候連跑都沒得機會了。
韋不瑝晃了晃腦袋不再去多想,轉而說道
「好吧,咱爺倆先離開這裡出去躲一陣子再說,小心駛得萬年船!」
剛要轉身離開,韋不瑝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轉過頭看向韋褚吩咐道「一會你去挑選幾個姿色好點的女人一併帶走,省的路上寂寞。」
「這你就放心好了,我早就安排好了,幾個哪裡夠,要帶就帶多一點。」說完,兩父子互看了一眼,以後猥瑣的大笑了起來。
冷不丁的,韋褚打了個寒顫,緊了緊衣領,說道「怎麼突然間天氣變的越來越冷了,看來要多帶幾件衣服才行。」
韋不瑝察覺到韋褚的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直到寒氣越來越重的時候,韋不瑝心裡咯噔一下,臉上的表情怪異,之後,轉動著僵硬的腦袋看向了門外。
「太好了,原來你們都在呀。」
借著月光的熒亮,一個影子從門外投射到了屋內,隨後,一個人影不緊不慢從門外走了進來。
「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早上沒能將你們留下,今晚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話音一落,一聲聲慘叫隨即打破了夜的寂靜。
並不是白逍睚眥必報,而是這對父子太過猖狂狠毒,為了這一方的百姓,他很有必要將這兩個多行不義之徒徹底清除,留著這兩顆毒瘤也只是為禍人間而已。
瞬息的時間,韋家父子二人雙雙斃命,在白逍的威壓之下他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順帶的,白逍也清除了一下韋家那些為虎作倀的手下,人要相信因果報應,有時候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做錯的事,遲早會有人追究的。
白逍一番雷厲風行的手段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整個韋府血流成河,那些被抓來的女孩全部跪在地上,朝著白逍飛離的身影虔誠叩拜著。
殊不知她們今晚能夠重獲自由有著秦天不可泯滅的功勞。
夜已深,白琪琪進入了夢鄉之中,秦天一人獨坐在篝火旁修煉著。
修為的飛躍挺進是需要花費時間去穩固的,雖說他已經是一名武師六轉強者,但是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上,都與那些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同階修煉者有著明顯的差距。
寒風從天而降,不用看秦天都知道是白逍回來了。
「琪琪睡了嗎?」
剛一落到地面,白逍就問起了白琪琪,秦天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前者,說道「嗯,剛睡不久。」
秦天問道「你的事這麼快就辦完了?」
白逍笑了笑,一抹不屑的神情一閃即逝「幾隻螞蚱罷了,能花的了多長時間。」
白逍相信以秦天那麼聰明的腦子一定知道自己是去幹嘛了,所以也沒有絲毫隱瞞的道來。
白逍看著秦天,似笑非笑的開口問道「秦天,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就實話告訴我,我那靈脈為何一覺醒來就被徹底的修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