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窺探之下,秦天發現白七爺身體並未受到多大的重創。
倒是那手臂的骨頭,從肩膀一路到手掌寸寸斷裂,即便是服用了復谷丹也是醫治不好的。
因為復谷丹針對的是內外傷,像筋骨這種嚴重的創傷它無法去修復。
秦天凝重的說道「白老爺,您手臂的傷實在太嚴重了,我身上的復谷丹並不能對這種傷勢有效果。」
不用秦天提醒,白七爺也知道自己這條手臂算是廢了,如果不服用可以重塑筋骨的靈丹,那麼成為廢人也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
白七爺不想女兒太擔心自己,所以就沒有細說下去,隨即說道「我明白,事已至此以後再說吧!如今大敵當前,還是等我二弟擊退了強敵先。」
秦天無奈只好點了點頭,劉一刀的傷也是不重,就是太虛弱了,剛剛那一招神刀降世已經把他的靈氣吸乾,只要讓他靜修一會便好。
而白垚白鑫兩人也是受了點撞擊的傷,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等戰鬥結束以後修養幾天也能完好如初。
半空中,藍爵他們罵聲一片,聽的白逍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在大夥驚掉大牙的注視下,堂堂一名武皇強者居然吚吚嗚嗚的哭了起來,手裡的絲巾不停地擦著眼淚,更咽地說道「你們,你們,你們這話太傷人心了!」
「老大,這傢伙真的是武皇強者啊?」謝仁不敢相信武皇強者如此的脆弱,居然能讓人罵哭了去,嘴角一抽,不由得低聲問道
。
「聽說白逍修煉了一種功法武技以後就變的陰陽怪氣喜怒無常,舉手談足間也是男不男女不女,不過你們千萬不要小瞧了他,一個人的言行舉止是不可能判斷的出這人的強弱。」藍爵交叉著手臂接著說道「真要打起來,我們幾個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或許也只有主人才能對他造成威脅了!」
白逍的舉動驚呆了地面上的人,白七爺和白琪琪自然是見怪不怪的了,但是秦天和劉一刀看的一頭黑線,心裡不由得打鼓『這傢伙不是來搞笑的吧』!
藍爵他們正在竊竊細語的時候,白逍畫面一轉又是成了另外一副樣子,翹著蘭花指嬌聲嬌氣的說道「臭男人,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討厭!」
話音一落,在場的所有人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大家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白七爺更是一頭黑線,滿臉尷尬的解釋道「大家別介意啊,我這二弟以前不是這樣子的,都怪那冰心訣,自從修煉了它以後我二弟性情大變,忽男忽女,忽喜忽怒,不過大家放心,他的腦子是正常的!」
聽完前者的解釋,秦天和劉一刀都是尷尬的笑了起來,那笑臉比哭好看不了多少,最簡單的解釋不外兩個字,那就是『人妖』,只是誰也沒敢說出這兩個字罷了!
「你還能再噁心一點嗎?」狂人雙手搓著手臂上浮現起的疙瘩大罵道。→
白逍不以為然,對於異樣的眼光他早就適應了,也只有在皇宮,所有人都不會在意他的陰陽怪氣和舉止投足,仿佛這一切都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要與他多做糾纏了,撤!」
說完,藍爵轉身就要飛走,可是當他們轉過身的時候,眼前浮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剛好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我說過了,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你們走不了!」白逍嫵媚的眼睛看著他們四人,輕柔著聲音說道。
追影臉上湧現出震驚,感嘆道「好恐怖的速度,我竟然察覺不到他剛剛動了身,武皇強者果然非同尋常!」
藍爵凶神惡煞的看著前者惡狠狠的說道「白逍,你可別欺人太甚……」
白逍輕拍著胸脯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怪聲怪氣道「哎喲,好怕怕喲!」
「你們這幫傢伙,將白府摧殘成這副模樣還敢顛倒是非,找打!」白逍低哼了一聲,翹著蘭花指指著眼前的四人責怪道
。
話音一落,白逍竟是沖了上去,人未到,一股刺骨的冰涼就將那四人籠罩住。
四名武皇沒想到白逍說打就打,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等他們回過神以後,白逍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白色的翅膀隨著他身體一個旋轉直接就是拍中了他們四人。
猝不及防之下,藍爵他們四人朝著地面砸落而下。
這個過程中,藍爵眼睛發生了異變,灰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者,力量的突然暴增使得他卸去了身上的力道,然後穩穩的停在了下方。
而其他三人卻是像炮彈一般砸向了地面,瞬間將大地砸出了三個坑。
這點小傷對狂人他們來說不痛不癢,剛砸落到地面就是扇動著翅膀重新回到了藍爵的身邊。
同時,他們的眼睛也變成了灰色,四名武王聚在一起,在異變之下暴漲的力量令得白逍詫異的很。
白逍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質問道「你們的眼睛是怎麼一回事?」
「等你死了以後就知道了!」
藍爵絲毫不懼武皇強者的威勢,手臂向前一探,在那緊握的拳頭中竄出了一股電流,足有四五米那麼長,心裡低喝了一聲「雷之·天罰之鞭。」
雷鞭揮舞的時候發出令人不寒而慄的電流炸響聲,空間都是被炸得陣陣作響。
紫色的鞭子上電流蠕動,這一鞭子如果抽到人的身上,皮開肉綻都是輕的。
在那電流的撕扯下,實力不濟的修煉者都會被撕成碎片!
「來吧,你就使勁的抽打在本座身上吧!」也不知道白逍是刻意在挑釁,還是本性就是如此,雷鞭的出現讓他興奮不已,表情甚是風騷。
「欺人太甚,吃我一鞭。」藍爵怒不可遏,雷鞭揮舞出來的『嗚嗚』聲令人膽寒,只是這並唬不住武皇強者。
在那雷鞭抽打而去的時候,白逍單指輕輕挑撥了一下長長的睫毛。
瞬間,一道白色的冰塊出現在了他的身前,恰好擋下了藍爵的一擊。
雷鞭抽在冰塊上發出『滋滋』的聲音,那潔白的冰面頓時出現了一條黑色的長痕,除此之外再無一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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