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清楚這衫旗城只不過是他暫時停留的一個地方,一旦取得養魂丹或者有養魂丹的消息他就會毅然的離去。Google搜索閱讀
「我爹說你是難得的人才,年紀輕輕就成為了煉丹師,前途不可限量。」
「白老爺謬讚了,秦天可不敢當!」
「你應該不是這裡的人吧?」
「嗯。」
「那你是從哪裡來的呢?」
秦天心裡苦笑著,合著這白七爺派這小丫頭來摸自己的底了,這查戶口也查的太明顯了吧!
「說出來你也沒聽說過!」
白琪琪可愛的眨巴眨巴著眼睛天真的說道「那你不說怎麼知道我沒聽說過呢!」
秦天已經沒有再接著吃下去的胃口了,筷子一放,說道「大寧王國。」
「沒聽說過!」
秦天無語道「我都說了告訴你也不知道在哪。」
白琪琪雙手離開下巴,撅著嘴有些委屈的問道「你是不是嫌我煩了?」
秦天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白琪琪顯得更加的委屈了,說道「口是心非,你表情出賣了你,明明就是嫌我煩。→」
「我的姑奶奶你饒了我吧,你可比唐僧都要厲害。」
秦天站起來想要離開包間回到自己的客房,白琪琪攔住了他的去路問道「唐僧是誰呀?他很厲害嘛?」
「我的天啊!」秦天拿白琪琪沒有辦法,早知道他就閉嘴就好了「白小姐,你的問題太多了吧?」
「看,你剛剛就是口不對心,明明嫌我煩了。」白琪琪扁著嘴一副要哭的樣子說道。
秦天心裡想著「這白七爺的女兒人長的這麼漂亮怎麼會是個話嘮呢!難道天底下的女人都是這樣無理取鬧的嗎?」
秦天舉手投降,懇求道「好了白小姐,算是我錯了行嗎,現在我累了想要回去休息,麻煩你讓一讓!」
白琪琪鼓著腮幫子說道「什麼叫算是你的錯,明明就是你的錯。」
「好好好,就是我的錯,這可以了吧?」
「你這麼個大男人連道歉都沒有一點誠意。」
白琪琪的不依不饒讓秦天開始煩躁了起來,無名火升起,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讓開。→」
剛說出來秦天就開始後悔了,白琪琪被吼了一聲眼中水霧升騰,委屈的神情讓人心生愛憐,秦天連忙道歉道「對不起我不應該那麼大聲的!」
心中的怒火剛剛一升騰立馬就降了下去,這放在以前可是從沒遇見過的,這不得不讓秦天聯想起了系在手腕上那顆天瀾珠,由此可見,這顆珠子的確能淨化人體內的戾氣和殺氣。
白琪琪轉過了頭打開門走了出去,細微的抽泣聲傳入到秦天的耳膜內。
秦天接觸過的女孩甚少,像這種情況他壓根不懂如何去安慰,頓時心生罪惡感。
這麼個小美人在面前不懂憐香惜玉也就算了,還不給人家好臉色,簡直就是一頭禽獸啊!
看著白琪琪傷心的走開,秦天本來想上去再道個錯安慰安慰的,細想一下還是算了。
這女人都是極為難纏的動物,說的多錯的也就多,乾脆就做一回惡人算了,該幹嘛幹嘛去。
回到房中,秦天有些百無聊賴,囔囔道「也不知道白七爺那邊多久才有養魂丹的消息。」
羽晨說道「白家看起來也算有點實力,就讓他幫打聽打聽吧,這個事情急不來。」
秦天無奈嘆息了一聲說道「話是這麼說,如果花的時間太久我看我們還是先前往丹奇帝國吧!」
「之前也只是猜測有可能在那裡能找到養魂丹的藥方,這世上可沒有絕對的事情,既來之則安之,還是安心等消息吧!」羽晨轉而說道「你才剛剛突破到武師四轉,修為還沒能好好的穩固下來,趁著這段空閒的時間抓緊修煉,把武師四轉的力道給掌握好。」
「也只能如此了。」秦天看了看窗戶外面,神識不時的在附近來回掃動,一些不懷好意的人早已經被他察覺到「外面不少人在盯著我,想來這些人賊心不死。」
「誰讓你這麼高調,錢不露白我沒跟你說過嗎?你倒好,在拍賣會上高抬價格,還揣著靈丹招搖過市,現在身上又有一件武靈強者做夢都想得到的飛行武技,你不成為眾矢之的就怪哉了!」
秦天差點沒破口大罵,競拍飛行武技的時候他可是說了『不管他加多少你都給我加上去』。
這下倒好,羽晨不認帳了,一口咬定就是秦天喜歡高調做事,少年心中鬱悶得很,心道: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無賴師傅!
兩人為了這事爭執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秦天神識窺視而出,那門外赫然站著一位如花似玉的少女,那人正是白琪琪。
「這丫頭怎麼就是陰魂不散的!」
秦天沒有理會門外的敲門聲,這個丫頭太過煩人,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足以讓她寫上一本十萬個為什麼。
這樣的人秦天試問自己惹不起,這惹不起還是能躲得掉的,秦天乾脆就裝作沒聽見。
可是他太低估了白琪琪的耐心,敲門聲越來越頻繁,頻繁到讓人坐立不安。
羽晨第一個坐不住了,敲門聲就像和尚敲打的木魚,在腦海里嗡嗡作響「我受不了了,你快開門吧,再敲下去我頭都要炸了!」
秦天也是受不了了,他也算是打心底里服了這白琪琪,打開門以後,白琪琪一改之前委屈的神情,說道「如果你能再堅持一會我可能就離開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堅持不住了。」
一邊說著少女一邊走了進來,也沒客氣,找了位置坐下然後自顧自的倒起了茶水喝。
她的這種大大咧咧與司徒靜兒有所不同,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盡顯可愛,沒有一絲做作的成分。
一看到她,即便有再大的怒火都是不忍對她發作的。
秦天站在門口,問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有什麼事情快點說,我可經不住你這樣的折騰。」
白琪琪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就不能對我友善一點嗎?我可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沒風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