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眼睛都看呆了,眼前的美人簡直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神魂顛倒。
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撲倒在地蹂躪一番。
少女身上的香氣撲鼻而來,謝銘深吸了一口氣,猥瑣而欲罷不能的樣子看的讓人甚是倒胃口。
目光從少女的臉上緩緩下移,那與年齡根本不相符的高貴氣質格外逼人,曼妙的身姿令人在痴迷發揮著無限的遐想。
纖細的柳腰在緊身的衣裙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這麼一個絕世的美人滿足了所有男人心中所有的幻想。
肆無忌憚的目光看的少女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白琪琪生氣的說道「看什麼看。」
少女生氣的樣子都像是在可愛的發嬌,動聽的聲音更是激起了謝銘心中原始的欲望。
謝銘走到白琪琪的跟前,而後繞著少女走了一圈,狼光不斷的掃視著那嬌美的身體,有意無意間還幾番用力呼吸著少女那迷人的體香「誰家的小姐長的如此精緻。」
白琪琪白了他一眼,與謝銘保持了幾步的距離以後說道「這裡不歡迎你,你給我出去。」
「小姐,開門做生意可不能這樣對待客人的,民以食為天,而你們做生意的不更應該將客人同視為天嗎?」謝銘再次走向白琪琪堪堪說道。
白琪琪被謝銘看的心裡發慌,怒喝道「荒謬,我想做你的生意便做,不想做就不做,再不走的話休怪我不客氣了。」
「生氣起來居然更好看了。」說話間,謝銘不安分的手指居然想挑撥一下白琪琪的下巴。
少女玉步旋移,花裙擺起,咋的一看如同在翩翩起舞,白琪琪抿嘴一怒,氣息不再克制,對著謝銘就是沖了過去。
謝銘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少女生氣的模樣,只是他沒想到這麼可愛漂亮的小妮子竟然變得兇猛了起來。
不過,留給他的時間還算充盈,在那氣息準備撞到自己的時候他也釋放出了自己的氣息。
剎那間,兩道氣息在空氣中你推我搡,謝銘一臉的輕鬆,而白琪琪則是用上了全力,無形的交鋒瞬間高低立分。
「武師四轉?」謝銘調笑到「我可是一名武師六轉強者,小姐可得當心了。」
話音一落,謝銘就是繞開了少女氣息覆蓋的地方,轉而從側面沖了過去,大有將白琪琪一把抱住的姿勢。
掌柜的大驚,顧不得體內繚亂竄走的靈氣,一躍從櫃檯後跳了出來,大手一伸就想制止住謝銘。→
「滾!」
謝銘低喝了一聲,一腳對著掌柜的胸膛踢去。
剎那間,沒有凝聚出氣盾護體的掌柜結結實實撞在了那一腳上,魁梧的身體往後一仰砸在了櫃檯上。
厚實的櫃檯應聲崩碎,白琪琪毫無實戰經驗,這種事情更是幾乎沒遇到過,花容失色之下不知如何去反擊。
即便她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武師四轉,可是戰鬥力卻不如一名武師二轉之輩。
謝銘陰笑了一聲,看向白琪琪更是透著幾分邪魅。
往日他在謝家的地盤驕橫慣了,見到喜歡的女人更是沒有一個能逃出他的掌心。
可他卻忘了這裡是衫旗城,而不是他們謝家的地盤。
精蟲上腦的他已經不在乎這些了,也不顧門外聚集了多少人在指指點點,謝銘邪魅的目光看向白琪琪說道「你該慶幸才是,多少女人想讓我臨幸都沒有這個機會,而你就不同了,不用爭取就能成為我的女人!」
少女含羞帶怒道「無恥!」
「哈哈哈,過來吧!」謝銘大手朝著白琪琪的脖子抓了過去。
就在『魔爪』即將觸碰到那粉脖的剎那間,側面傳來一聲疾速的呼嘯聲。
謝銘別過臉一看,一張凳子正朝著自己的腦袋砸了過來,無奈之下只好收手回來拍向那飛來的凳子。
『啪』
聲音落下,完好的凳子在謝銘一拍之下支離破碎散落在地上。
抬眼一看,只見對面一男子正冷冷的看向自己「秦天!」
秦天身後跟著店小二,兩人一前一後不急不忙走了過來。
秦天看著謝銘似笑非笑的說道「謝家果然厲害,連白家的店都敢砸了,不知道白老爺知道以後會是怎樣一個態度。」
秦天的話如同一道天雷劈在了謝銘和天叔的腦袋上。
謝銘瞪大了眼睛狡辯道「你你別胡說,我怎麼可能砸白老爺的場子!」
秦天依舊似笑非笑的看著謝銘,而後者在這笑容下更是惶恐不安。
天叔連忙跑到了客棧外,抬頭一看那招牌頓時魂都差點被嚇沒了,那右下角醒目的『白』字正是代表著白家經營的地方。
「少爺,真的是白家的店,這回可捅了婁子了。」
天叔跑回到謝銘身邊,臉上的神情極為的難看。
他可是知道這白家的可怕之處,許久以來還從未聽說誰敢在白家經營的地方放肆呢,就算是小打小鬧那也是躲得遠遠的。
只要不在謝家經營生意的地方鬧事,那麼你就算捅破了天他都懶得理你。
「那你是?」謝銘表情很是滑稽的看向白琪琪,心裏面拔涼拔涼的,不用多想都能知道眼前的少女就是白七爺的女兒。
謝銘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本來是要為提親做準備的,現在好了,估計除非時間能倒退了,不然誰會將女兒嫁給一個無恥下流之徒。
就算白七爺真想把女兒許配給他,那白琪琪也是不會同意的,瞬間,謝銘大腦天轉地旋,仿佛在此刻天塌地陷了一般。
「白家,白琪琪。」少女上前一步,婀娜的身姿微微一側說道。
頓時,謝銘無力癱坐在了地上,天叔連忙將他扶了起來「少爺,少爺你沒事吧!」
失魂落魄的謝銘知道自己完了,他並不是太過懼怕白七爺追究他的責任,有自己的父親頂著,那白七爺也不會太不給面子。
現在懊惱的是謝家打算與白家聯姻一事徹底的腹死胎中,而罪魁禍首正是自己,這要是被自己的父親謝仁知道了豈能饒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