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謝銘

  身後,傳來大家恭送的祝語迴蕩在城中。Google搜索閱讀

  這送別的一幕引來了許多人的竊竊私語,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城主兩兄弟已被人斃命,徹底結束了那剝削的時代。

  以後都不用擔心家裡的水還能夠喝上多久,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那個越行越遠的少年。

  千里荒蕪一人獨行,少年要走的路還有很遠很遠。

  前面的路上還有許多艱難險阻,那花花大千世界能讓人魂牽夢繞,也能讓人肝腸寸斷。

  他所經歷的事物只不過是這飄渺大陸的冰山一角,真正的歷練才剛剛揭開帷幕,復仇之路還有著許多坎坷。

  土丘洲四周荒蕪,可是與它接壤的城鎮和王國甚多,如果秦天找准一個方向馬不停歇,不用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走出這裡。

  而他的糧食和水足以讓他在這土丘洲維持三個月的時間,所以他並不擔心會像之前那樣差點被渴死。

  有了這次的教訓,以後納物戒指裡面或許除了那些寶貝還會再儲存一些應急的糧食,如果人死了,再多的寶貝也是無用之物,只要保住性命,該有的始終跑不掉。

  「前面青山綠貌,總算是走出了這土丘洲!」羽晨的聲音在秦天的腦海里響起。

  秦天將手裡水壺的水一飲而盡,不由鬆了一口氣,這一個月多的煎熬總算熬到了頭,行走在土丘洲簡直是度日如年。

  略顯黝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隨後策馬飛馳而去。

  雖然已經走出了土丘洲,可是這一帶還是了無人煙,他需要的是找到人詢問去往丹奇帝國的方向。

  …………

  「少爺,這次老爺對你委以重任,代表謝家前往衫旗城參加拍賣會,看樣子他已經考慮慢慢將家業移交給你打理了!」

  羊腸小道上,十多人騎著馬慢悠悠的走著,剛剛說話的是一名六旬老者,他已經滿頭白髮,臉上皺紋溝壑深陷,可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人不敢小覷。

  被他稱之為少爺的男子二十歲的模樣,名叫謝銘,長的一表人才鼻挺唇薄,明眸皓齒,他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系玉帶,巧妙的烘托出了一位貴家公子的非凡身影,與他周邊的人穿著形成了個鮮明的對比,有點眼力勁的人都能看得出此人身份的不一般。

  只見謝銘對天叔的話嗤之以鼻,輕笑著回應道「天叔,不就是一個拍賣會而已嗎,有錢什麼拍不到,他就是看不慣我在家裡太閒,再說了,老頭子正值壯年,豈會放心將家業撒手給我打理。」

  「這次的拍賣會可不簡單呀,來的人無不是名門望族,他也希望你能結交一下這些人,做大事的光靠自己是沒用的,有了自己的人脈和圈子,路子不就寬廣了嗎?」天叔捏著鬍子接著說道「老爺就您這麼一個兒子,謝家遲早要您來當家做主的。」

  謝銘嘿嘿一笑,不為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

  謝銘沉浸在喜悅之中不久,話鋒一轉問道「天叔,問你個事。」

  天叔拱手道「您有話直說,老奴知無不言。」

  謝銘問道「這次拍賣的飛行武技為何能引起這麼強烈的反應呢?據我所知,這次前來參與拍賣的還有好幾家實力不弱的家族,比如劉家、覃家,他們的家族底蘊可不弱於我謝家啊,又要我與這些名門望族交好,又讓我拍下這眾人爭搶的飛行武技,哪有這麼兩全其美的事情,真要是爭急眼了,我還真怕大家當場打起來呢。」

  「少爺問得好。」天叔呵呵一笑說道「這飛行武技可是一種稀有的武技,那是武靈強者夢寐以求的技能啊,毫不客氣的說,有了那東西就算遇見武靈巔峰強者都能說走就走,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呀,像老爺和劉家、覃家的家主都是武王境界的高手,這飛行武技已經入不了他們的法眼,而大家去爭搶無不是為了後代子孫考慮。」

  說到這裡,天叔那泛著精光的眼睛深深地看了謝銘一眼,雖然他沒有點破,可謝銘也不傻,眼珠子一溜已是克制不住內心的激動。

  不過想想自己現在還停留在武師境界,臉上的表情不由得暗淡了許多。

  「至於您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大家的目的都一樣,都是衝著飛行武技而去的,無論是誰拍得這飛行武技那都是得罪其他人的事情,不過……」

  天叔欲言又止,神神秘秘的笑了起來,謝銘連忙追問道「你別笑啊,不過什麼?」

  天叔說道「少爺只知道劉家和覃家,那您可知道除了這兩個家族還有誰能謝家相提並論?」

  聽天叔這麼一說,謝銘皺起了眉冥想了起來,而後臉上神情一松,轉過臉問道「你說拍賣會的東家?白家?」

  天叔捏著鬍鬚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些年白七爺靠著這經營的拍賣會賺的可是盆滿缽滿,而且他自身的實力也是武王強者,家族底蘊更是豐厚,劉家和覃家得罪了也就得罪了,畢竟我們謝家與他們沒什麼利益往來,可是這白家可不能輕易得罪,想必劉家和覃家的家主也是這麼想的。」

  謝銘一臉不解的問道「這又是為何呢?」

  天叔接著說道「那白七爺膝下只有一女,長的那是花容月貌綽約多姿,已經到了待嫁的年齡,而少爺您也老大不小了,如果你們兩人能結成連理,白家和謝家從此成為親家,那您想想,以白家的影響力再加上我們謝家還有誰能撼動的了,那就算得罪了劉家和覃家又算得了什麼?您說是與不是?」

  謝銘聽的出神,天叔的一番話徹底將他點悟。

  聽到白家那位小姐,他那嘴邊的哈喇子都差點流了下來。

  早就聽聞那白家小姐白琪琪那是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大大小小的名門豪族無不惦記著她。

  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激動,謝銘說道「原來我爹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那飛行武技能拍的來最好,拍不到手也無所謂,最重要的還是那白琪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