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白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的蘇星海則是連忙招呼著大家坐下,然後安排下人上茶。
待大家都落座以後,蕭然長老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看向秦天,說道「秦天,今天發生的事我也是剛知道,這不,手裡的活還沒忙完,我就立馬來尋你來了。」
秦天抱歉的說道「承蒙蕭長老關懷,今天之事是秦天衝動了,我已無顏面再留在貴會,還請長老恕秦天不告而別~」
聽這兩人的對話,蘇月河即刻就知道了今天是發生了點什麼事情,不過現在也不好過問,只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事情的大致經過我已經了解,只錯在雲霓身上,總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以後我也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度發生。」蕭然長老指頭點著桌面嗒嗒作響,猶如那決心的錘定,卻更像是讓秦天相信他所說的話一般。
秦天面露微笑的說道「事情已經發生,誰對誰錯的意義不大,雲霓公主年紀應該比我還小,況且還是女孩子,如果我太過於斤斤計較,那就顯得我心胸狹窄了,倒不如此事就此翻篇,還請蕭長老不要再追究了。」
一旁的猴哥聽完秦天的話就不樂意了「那怎麼行,這丫頭自從我們來了公會以後總是陰陽怪氣的,要不是她出言侮辱,也不會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就該嚴厲的懲罰她一下,讓她好好長長記性。」
這時候,一旁的蘇月河開口了「蕭長老,雲霓可是皇室中的那位雲霓公主?」
蕭然長老點了點頭回答道「自然是她了,這丫頭俏皮的很,時常在內在外惹下一些麻煩,可這次事情鬧大了。」
喝了一口茶的蕭然長老繼續說道「你也知道的,會規的第一條規矩便是不可在會內私自鬥毆,這十數年來,還從未有人敢違反這條規矩,她倒好,不僅壞了規矩,而且針對的對象還是秦天,秦天可是手裡攥著金品令牌的貴客,對付他無疑就是對付會長本人,你說,這豈能輕饒了雲霓那丫頭!」
蘇月河呵呵一笑「年輕人嘛,互相之間磕磕碰碰難免的,況且秦天小友也不追究,另外雲霓還是皇室之人,要處罰她恐怕不容易。」
「不容易也得罰呀,不然以後她豈不是要把天都給捅破!」
「無規矩不成方圓,這懲罰她是跑不掉的了,畢竟事情已經反映到了長老院,就看如何處理了。」
說完,蕭然轉而又看向了秦天,說道「這樣吧秦天,一會你與我回公會,我讓雲霓親自向你道歉賠罪,你看如何?」
一旁的蘇月河有些懵,心想著這蕭然好歹也是個六轉煉丹師,如此討好一個後輩,難道他知道秦天身上有精神靈石?
不然的話為何自願拉低身段處處好言好語相勸,而且還親自上門,這不該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師所具備的情感呀。
對蘇月河來說,蕭然長老這樣的禮賢下士也讓人太不能理解了,不管怎麼說秦天也只是一個區區的武靈強者,縱使天賦異稟,也不可能讓一位六轉煉丹師如此的看重。
那麼,唯一的
解釋就是這蕭然長老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小子在這裡先多謝蕭長老的厚愛,這些天在巫滋公會多有打擾,小子本是粗人一個,行事有時候多有魯莽,如果繼續待在貴會難免還會造成不好的影響,倒不如就在這帝都找個地方暫且住下,也免得長老日後為難。」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蕭然長老也不好太過強人所難,至於住在哪裡都不是問題,他最擔心的是秦天突然間離開巫滋帝國,那想要套出速成決的修煉辦法可就沒希望了。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強求了。」蕭然長老呵呵一笑掩飾著尷尬,旋即話鋒一轉的說道「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養魂丹的藥方已經找到,不過,需要三兩天的時間才能送到這裡,到時候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聞言,秦天激動的站了起來,臉上洋溢著興奮,連忙道謝「勞煩長老了,秦天感激不盡,日後秦天必有所答!」
蕭然長老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舉手之勞而已,答謝就不必了,只是日後老夫有所求,還請小友不要拒絕就好。」
蘇月河剛送到嘴邊的茶水差點噴了出來。
什麼,六轉煉丹師日後有所求一個武靈小子?
該不會是耳朵出了什麼毛病吧?還是這個蕭大師腦子出了問題?
秦天臉上皮笑肉不笑的,他自然知道對方的心思,可速成決不是一般的東西,豈能說給就給的?
所以也只能傻笑著充楞回應著,到時候等拿到了藥方,自己再掏出幾顆精神靈石做為交換,相信這已經足夠的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秦天想的那麼簡單,一名六轉煉丹師的人情,一個煉丹界巨頭的人情,哪是幾顆精神靈石就能夠扯平的。
蕭然長老問道「那麼接下來小友準備在哪裡落腳呢?也好告知老夫一聲,到時候我也好派人前去通知。」
「秦天,不如就留在我這裡吧,雖然比不上公會,可總比在外面住著安全!」蘇星海開口說道,這裡就他知道秦天被殺手聯盟的殺手盯上的事,最後一句話就是想點醒秦天,免得惹來殺身之禍。
他相信,有自己這個武皇老爹在府上,秦天他們暫時應該是安全的,畢竟殺手聯盟不可能派遣武皇級別的存在刺殺一名武靈吧?
真要是那樣做了,即便外人不嘲笑那殺手聯盟,刺殺秦天的武皇強者也沒有臉面見人了。
而秦天也很識趣,當即點頭答應。
正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不行陌路,不入深水,有條件的情況下沒必要將自己置於險地之中。
短暫聊了幾句以後蕭然長老便起身告辭,而蘇月河則是安排了兩間廂房給了秦天和猴哥。
蘇府不算很大,卻是處處粉柱雕梁,在外看的樸素,內在卻是莊華。
即便是廂房,那也是處處襯托著主人家對客人的細心和關懷。
坐在廂房中,秦天屏氣凝神,然後神識外延,細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