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進老臉一紅,側臉對著柳雲飛拱手道「還請柳老將軍莫要怪罪在下才疏學淺!」
「齊進長老言重了!」柳雲飛連忙將齊進扶起,感激道「生死由命,富貴在天,齊進長老已經盡力,柳某心中已是感激不盡,怎敢受此大禮!」
「有一件事請柳老將軍放心,少將軍並無性命之憂,只不過……」
齊進直起腰杆,側目看著躺在床上的柳明宗欲言又止。Google搜索閱讀
前面的話把大家提到嗓子眼的心臟緩緩放了下來,可後面突如其來的三個字又將大家的神經拉的緊繃了起來。
加登心急地搶過柳雲飛的話問道「二長老有話不妨直說,柳老將軍也好早做決定!」
齊進心裡白了一眼加登,而後說道「雖然無性命之憂,但是想要甦醒過來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幸下手之人手下留情,不然的話,少將軍的性命實難保全的住!」
齊進接著說道「為今之計,柳老將軍還是儘快將少將軍送到玄天宗,憑宗主和柳老將軍的交情,想必宗主一定會想方設法替少將軍度過這一劫的!」
「是呀,事不宜遲,柳老將軍就不要再考慮了!」
眼看柳雲飛在猶豫,一旁的加登出聲催促了一聲,當初秦天被慕容傲給廢掉了修為,差點還因此喪命,做為當初領隊的長老,慕容傲犯錯他自然也脫不了干係,如今柳明宗身受重傷,恐怕大寧國也只有玄天宗宗主玄翼才救得了他。
前些日子柳雲飛還揚言日後上玄天宗找玄翼討個公道,這一次如果玄翼有辦法將柳明宗醫治好,那柳雲飛就欠玄天宗一個天大的人情,到了那時,秦天和慕容傲的事想必他也不好開口在說什麼了。
「好吧!」
柳雲飛考慮了一番,最終還是採納了大家的意見。
轉身走到案前,拿起毛筆在一張紙上龍飛鳳舞著,不久之後就將寫好的信紙塞給了一名將領說道「將少將軍送往靈羅峰,然後把信封交於玄天宗宗主。」
「是,大將軍!」
將領拱手領命,一側的加登抬手說道「柳老將軍且慢。」
加登走上前來說道「此行前往靈羅峰路途遙遠,為了少將軍沿途的安全著想,在下可調派一隊弟子護送,到宗內以後也方便走動!」
「還是大長老想的周到,有宗內弟子陪同一起,路上多少也能照應一下,以防一些宵小之輩!」
齊進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諷大長老如此積極的配合,話中的語氣聽的有些彆扭。→
剛到彤城,他就聽聞加登和柳雲飛鬧的很不愉快,柳雲飛差點還動起了手,原因還是因為慕容傲,只不過這些瑣碎的事情他也懶得去了解,他只在乎自己的煉丹技術是否日漸有漲。
對於大長老刻意去討好拉攏前者,齊進流露出的只有不屑和冷笑,稍微有點智商的人也會做出正常人的選擇,一名煉丹師頂的上他三個加登長老。
柳雲飛想想加登和齊進的話也有道理,靈羅峰是玄天宗的地盤,官家的人在那說話並不好使,有玄天宗的弟子陪同一起,也可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煩,於是拱手一禮謝道「那就多謝兩位長老了,柳某銘記於心!」
齊進和加登也回了一禮,一名武王強者的人情可不是人人都能賺到手的,這一回,柳雲飛著實欠下了些人情。
一個時辰後,一隊玄天宗弟子一共十二人和二十多名士兵護送著柳明宗往靈羅峰的方向趕去,柳雲飛深邃的眸子看著這些人遠去,臉上難以掩蓋擔憂的神情,拳頭緊握了又握。
等到那些人消失在視線以後,柳雲飛轉身回到帳篷之中,這一次,算是和金巴特結下了深仇大恨了,以他的脾氣,若是放在平時,早就提刀殺到辛夜國的軍營找金巴特算帳了。
可是現在並不是衝動的時候,主將的一舉一動,關乎著數十萬軍民的生死,意氣用事只會被憤怒蒙蔽了雙眼,這是他時常教導諸將的心得。
敵不動我不動,現在只能以靜制動,儘可能將金巴特拖死在這裡。
如果金巴特忍不住舉兵來犯,那山坳兩側山間埋伏的人馬就能起到很好的阻擊作用,只要攻城設備被阻擊在山坳間,即使再給金巴特百萬雄兵,也難以撼動固若金湯的彤城。
時間一天天過去,金巴特似乎並不急著攻打彤城,這麼拖延,對於辛夜國的軍隊來說是很不利的。
幾十萬的軍隊每天的糧草就是一個天文數字,按理說他應該急於攻下彤城才對,如今這麼多天過去了,一點進攻的意思都沒有,就連那山坳的兩側山頭他也沒再派人前去攻占。
緊張的氣氛仍然瀰漫在空氣中,時間拖的越久,越是令人心中感到壓抑,這種心理戰可是最讓人難以忍受的,無時無刻不在揣測著敵人何時進攻。
經過這幾天短暫的修煉,秦天已經將武師三轉的修為徹底鞏固完畢,相比之前武師二轉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如果單靠自身的實力,可以輕鬆使用兩次『霸決』,至於使用毀滅能量丸造成的破壞力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毀滅能量丸是通過靈氣轉化成狂暴之氣,轉變的越多這些狂暴分子,毀滅能量丸的威力就越大。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武靈之下,單單依靠毀滅能量丸秦天不懼怕任何一名對手!
「也不知道這辛夜國賣的什麼關子,之前的進攻如狂風掃落葉,現在又靜悄悄不動任何聲色,真是令人抓摸不透!」秦天站在樹丫上眺望著辛夜國的軍營說道
「難道你忘了嗎?那個叫武衛的傢伙曾經說過什麼?」羽晨開口道
「難不成他們在等另一位武王強者的到來?」秦天皺眉道,心中越想越是覺得很有這個可能,不然又該怎麼解釋金巴特為什麼按兵不動呢?
「應該就是那樣了,從你外公柳雲飛和那個傢伙散發出來的氣息對比,兩人的實力都是旗鼓相當,如果沒有什麼異變,兩個人頂多打個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