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記憶，好像有問題？」
「沒錯，我記憶力絕對沒有金翅城，但剛才聽謝小暖介紹，我十成十對金翅城有印象！」
「而且極深！」
詹星游和本沙明都是精明無比的老鬼，都不動聲色，壓下去了心底的疑惑，只用智能設備做交流。
儘管兩人武功高過了馬千罡和謝小暖，但兩人也都知道馬千罡詭詐無數，身上秘密也無數，謝小暖身有黑神兵，更活了不知道多久。
什麼武功傳音實在不夠牢靠，畢竟其原理也不過是以真氣，而非是空氣傳遞音波，這玩意在技術上相當落後，非常容易被破解，還是科技造物的保密性強一些。
馬千罡還真沒有覺察到，詹星游和本沙明的秘密，他雖然善於察言觀色，奈何這兩位也都是城府極深之輩。
反而是謝小暖略略覺察出來，這兩位流雲宗的黑武者，反應有些奇特，但是他活了不知道多久，好奇心早就沒磨的蕩然無存，也沒有去特意關注。
反正所有的秘密，都只會有兩種結果，始終無人得知，被人曝光出來，探究秘密的過程，也說不上有趣兒。
謝小暖伸手一拍元氣鯨神的操御核心，笑吟吟的說道：「你的元氣火狻猊神，雖然沒有元氣鯨神體型龐大，但也是可以在肚腹內開闢空間，形成乘坐位的。」
「你在元氣八神典上，多下些功夫，會鑽研出來很多有趣兒的玩意兒。」
詹星游微微一挑眉頭，問道：「能否把元氣八神典送我一份，可以用地球的武學來兌換。」
謝小暖微微一笑，說道：「有天禪寺大學的武功麼？」
詹星游淡淡一笑，說道：「四神絕五神藝沒有，但其餘普通武學，我手裡倒是也有兩三門。」
謝小暖微微一笑，說道：「有龍象十力，或者金剛如意肌嗎？」
詹星游搖了搖頭，說道：「我費盡心思收集天禪寺的武功，只是為了完善劍術，哪裡回去收集這種註定沒什麼用處武功。」
詹星遊說的一點沒錯，他絕對不可能收集到異筋經的心法，所以根本就沒有去費那個事兒，畢竟地球上對高等武學的限制還是非常嚴格。
只要能考上大學，好多武功唾手可得，但只要上不去大學，就只有民間武學可以選擇。
詹星游當初為了創出銀河劍法，收集了無數劍術，其中就包括了天禪寺大學的阿難陀劍法。
他隨手把這門劍法，傳送給了謝小暖。
謝小暖也沒計較，把元氣八神典還贈了回去。
馬千罡微微呲牙，按照天禪寺大學的規矩，有人肆意泄露本校武功，他應該出手阻止，但不管是詹星游，還是謝小暖，都讓小馬兒有一種……
還是算了吧！
這種成年人經常有的想法。
他真的是打不過詹星游，也殺不了謝小暖。
謝小暖伸手一拍，低聲說道：「我最近又有突破，已經是八級武者了。」
馬千罡差點也湊趣來一句：「我最近也有突破，如今已經是六級武豪了。」
但是，此時他身邊，沒有王良和楚辭，也沒有什麼依靠，詹星游和本沙明可是跟謝小暖一邊，所以特沒有口出這等作死的言論，只是呵呵一笑，說道：「恭喜恭喜！」
謝小暖微微一笑，說道：「不過是區區武者，就算二十級圓滿，又有什麼可恭喜？」
馬千罡嘆了口氣，說道：「這就是萬里長征第一步啊！」
他瞧了一眼也是一頭霧水的詹星游和本沙明，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個上輩子才有經典，只能咳嗽一聲，換了一句：「不積跬步，無以千里。」
「謝小暖兄雖然只是跨出了區區一步，但卻是日後百步，千步，萬步的積累，可以為將來打下堅實基礎。」
謝小暖莞爾一笑，說道：「也沒得什麼用！我平生有多次修煉至武聖巔峰，其中大多數都是壽元終結，少部分被人所殺，也不見得有什麼未來。」
馬千罡心道：「這天沒法聊下去了。」
「我師父殺了你一次，你就這麼斤斤計較？」
「你就是丟了一條命，又不是什麼大事兒，我可是都被連累的廢掉了武道根基……」
馬千罡也不敢輕易出此虎狼之言語，立刻就又轉換了話題，問道：「謝兄不知，可有晉升過武神？武神又是個什麼滋味？」
謝小暖微微悵然，說道：「我只有三次晉升武神。」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次晉升武神，肉身就會崩壞，每一次也活不多久。」
「也許精神和肉體，不能契合，所以才會如此吧！」
「藉助冥神侍者，近乎不死，這些代價倒也應該。」
謝小暖看了一眼馬千罡，忽然笑道：「武神是一種很特別的滋味，你這輩子很有機會臻至。不過武神之上，才能超脫世間的牢籠，甚至還能超脫時間的牢籠……」
「是真正的超脫，不是我這種，被困在黑魔兵之中。」
詹星游微微嘆息，說道：「我的也有超脫武神之上的一些記憶，只是現在還未能確定，是真實存在，還是一種傳說。」
「地球上，出現武神也不是太久的事兒，還未有資格探索更遠。天界……我只聽說過兩個有關武神之上的傳說。」
謝小暖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那兩個傳說，都是假的。」
詹星游忍不住反問道：「我都沒說是那兩件，你就一定知道是假的？」
謝小暖嘆息一聲，說道：「天界還真沒有幾件事兒人，是我不知道。關於武神之上的傳說，我記憶中一共有五件，但其中三件應該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其餘知情者都早就死啦！」
「所以你說的那兩件，就一定是除了我，還有人知道的那兩件。」
「你說的是乾坤宗開派老祖和流雲宗三十三代老祖的事兒對不對？」
詹星游點了點頭，他雖然不服氣，但謝小暖的確是活了無數年代的老怪物，這秘辛這一方面，他的確遠遠不及。
實際上，天界就沒有人能夠比謝小暖能夠知道更多的秘密。
「武神之上？」
「武神之上又是什麼？」
馬千罡忍不住有些暢想，地球的武學體系，還未發展到那種高端境界，所以他無從知道，武神之上還有沒更高的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