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不做好事

  國子監的挑戰,荀寧毫無壓力的連勝三場,他更是將作為生員代表且具有升舍資格的潘璟壓得頭也抬不起來。【Google搜索】尤其是在沙盤演武中,荀寧更是設下絕殺之局,讓一眾生員多年的苦讀,一朝化為了泡影,從而被其他別有用人之人連番嘲笑。

  雖然說,在射技的比試過程中,潘璟露出一幅誠懇的表情,想請荀寧到潘家做客並傳授技藝,但鬼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

  如果說,在這種情況下,作為世家公子的潘璟,還能忍受得住的話,那麼他必定是一個堅韌之人。只可惜,潘璟不是。

  今日,潘璟前來童家拜訪,恰逢荀寧來做客,加之童家與荀寧之間的那點兒恩怨,在受到童貫的邀請後,他便是答應了下來,也要前來揍一頓荀寧出口惡氣。

  至於童貫身邊的梁鴻,荀寧只聞其名,但現在此人要摻和進來的話,在荀寧的心中,已然留下了名號。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一個個,都給老子等著。

  荀寧的大腦已經完全清醒了,他明白,自己之所以有點兒像喝醉酒的樣子,鐵定是童家的那場宴會中自己被人下了藥。不過,荀寧的身體一向強壯,雖然現在還有些不受控制,但是面對這些小嘍囉,動起手來,那還是綽綽有餘的。

  「上!」

  童貫不再廢話,他手一揮,頓時打手們紛紛圍了上來。

  小巷子的空間不大,一前一後,將荀寧的進退之路徹底堵死了。

  火把照耀之下,荀寧的眼神冷厲,他在等這些人率先動手,自己好有可趁之機。

  「打殘了,我童貫給你們頂著!」

  這句話給了很多打手勇氣,他們不再猶豫,一齊朝著荀寧揮舞著棍棒。

  荀寧的身體,依舊是有些不受控制,晃晃悠悠的他,勉強站穩了身形,面對著迎面而來的棍棒,荀寧反應及時直接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來,小爺打架就沒怕過什麼!」

  荀寧嘶吼一聲,眼前一名打手的棍棒落空以後,他便是順勢將自己的肩膀往前一送。由於身高的緣故,荀寧的肩頭直接撞到了那名打手的腦袋上,頓時那人倒飛了出去,連帶著身邊的幾人一起到底。

  「哎呦……」

  幾人發出慘叫聲,然而其餘人並沒有被這一幕嚇到,棍棒齊刷刷得往荀寧的腦門上砸去。

  這一回,荀寧退無可退,避無可避,由於身子因為藥酒的緣故不斷搖晃,他便是順勢盤坐在了地上,雙手掄起朴刀,在頭頂上轉了一圈。

  只是一次呼吸的時間,那些即將落在荀寧頭頂上的棍棒,發出咔咔幾聲後,已然斷成了兩截。

  「公子,他有刀!」

  「怕什麼?他要是敢動刀傷了你們,開封府可不是吃素的!」

  童貫的這句話,正是荀寧的忌憚所在。荀寧身上的朴刀,是他的武器,用以防身的。當然,這是在對陣遼國敵人的時候才能動的。

  這個地方可不是雁門關,也不是宋遼邊境,而是汴梁城,做什麼事都有律法管著。荀寧要是真的動了刀殺了這些人,那荀寧就得當街問斬。

  打手們顯然是被童貫這句話壯了膽子,即便是手中棍棒斷裂,也絲毫不懼荀寧了。

  「上!」

  這一回,是潘璟喊得,打手們聞言,便是蜂擁而上。荀寧見狀,就將刀鋒反向,以刀背應敵。

  「呀!」

  荀寧長嘯了一聲,手中的朴刀再次揮舞了起來,刀背撞向了其中一名打手的小腿上,剎那之間,那名打手就斜摔了出去,連帶著旁邊的人也倒了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不能動彈,顯然是喪失了戰鬥力。

  「來呀!小爺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荀寧覺察自己的身體好些了以後,便是縱身一躍站了起來,雙手按著朴刀,面對著眾人的圍攻,臉上絲毫沒有懼怕之色。

  「你……你……」

  童貫見著荀寧突然來了精神,已然明白荀寧身體裡的迷魂藥藥效過了,他說起話來不禁有些結巴了。

  「怕你不成?」

  說這話的是潘璟,他手中也持有棍棒,餘下的幾名打手,聽著潘璟這麼說,又是聽見荀寧如此叫囂,便是又舉棒來攻、與此同時,潘璟也毫不示弱,先前他已經敗給荀寧一次,因而今晚無論如何他都得找回場子來。

  不管是正大光明的比試,還是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在潘璟的眼裡,總之就是一句話,不贏荀寧一回,他絕對不會罷休的。

  見著潘璟不服輸的表情,荀寧知道,這恐怕是沒被自己揍過。他也不說廢話,再次揮舞朴刀的刀背,將幾名打手抽飛了出去。此刻,潘璟的棍棒已經到了跟前,荀寧便是抬腳往他肚子上一踹。

  「哎呦——」

  頓時,潘璟丟了棍棒,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哀嚎了起來。這一回,荀寧決定不再仁慈,他也同樣是拳頭一揮砸在了潘璟的腮幫子上,骨頭碎裂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至於潘璟,也是在同一時刻,倒飛了出去,嘴巴上滲出的血漬,染紅了街面。

  「你……」

  童貫吞咽了一下口水,他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自己本想趁著荀寧喝了藥酒身體不適要揍他一頓的,沒想到竟然被荀寧反殺。

  這可如何是好?

  童貫想叫上身旁的梁鴻一起面對荀寧,看能不能扳回一局,沒想到他剛一扭頭,就發現身旁沒了人,再往身後一看時,梁鴻跑的都快沒影了。

  「梁鴻,你大爺的,跑得比兔子還快!」

  童貫本能的罵了一句,轉身就撒丫子想跑。奈何荀寧早就看穿了他的動作,手中朴刀一揮,刀背就砸在了他的後背上。頓時,童貫摔在了地上,一幅狗啃泥的模樣。

  「荀寧,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童貫翻過身來躺在地上,驚恐的望著荀寧手中的朴刀。整個圍毆的過程中,荀寧雖然動刀了,可是他也僅僅使用的是刀背,讓眾人失去了戰鬥的能力而已,卻並沒有傷到他們分毫。童貫深怕荀寧的第一刀給了自己,他還沒享受到女人的滋味兒,怎麼就這麼倒霉的死去呢?

  「我當然不會做傻事,但我也不會做好事!」

  荀寧嘴角上揚,他盯著童貫的襠部,隨即大腳一開,往那裡猛踹了一下。

  「啊——」

  鑽心的疼痛頓時傳遍了童貫全身,他竭力嘶吼了一聲,渾身抽搐,便是疼的昏死了過去。

  借著火把的光亮,荀寧將童貫襠部的遮羞物給撕扯了下來,他蹲下一看,只見得童貫雙股之間,殷紅的血液中夾雜著白色的液體,兩顆肉球碎裂成了三四瓣滾落在了地上。

  「哼,你對我不仁,我便對你不義,讓你斷子絕孫,從此做不成男人!」

  夜色寂靜,打鬥的聲音也很快消失了,除了躺在地上的打手們的哼哼唧唧的聲音,荀寧根本就不想去管這些人的死活。他向童貫的臉上啐了一口後,便是快速離去了。

  「汪!汪!汪!」

  大黑狗的犬吠聲傳來,童貫襠部血液的腥氣吸引著它,它快速飛奔到童貫的身前,刁起地上的肉球就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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