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技近乎道?
由簡入繁,化繁為簡……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多謝前輩指導之恩!」
寧缺口中喃喃自語,隨後鄭重拜謝。
可惜,再抬頭時,那裡還有那道身影?
……
「九師兄,您回來了?」
才進入後山,陳皮皮端著一鍋東西向著夫子的院落而去,見到他頓時道。
林衍點了點頭,笑道:「皮皮,一起去吧,你這東西別涼了!
我也去拜見下老師!」
「是!」
一起來到夫子的院落,此時夫子另外十二個弟子都在。
「九師弟/師兄!」
林衍:「老師,各位師兄、師姐、師弟!」
夫子道:「老九啊,你這養氣功夫,我是自愧不如啊。
怎麼,今天你在北山道遇到那小子,恰恰我也注意他很久了,你感覺如何?」
對於夫子的詢問,林衍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各位師兄師弟,師姐,除了李慢慢之外,其他人都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
李慢慢常年跟在夫子身邊,而且作為無距境的大修行者,自然該知道的,都知道。
「夫子,那小子給我的第一感覺,也不知道怎麼說。
說他自私自利,那是因為他為了生存,為了活著。
說不是,也擁有那麼些自私自利的成份。
除此之外,有著自己的底線之外,也算是心狠手辣,無恥。
這樣的人,在沒有強大實力的情況下,於這樣的世界中,往往能夠活得更久。
當然,如果有了強大的實力,那生存能力,可能在世界上的修行者中,也是名列前茅的。
總之,很合我的胃口!」
李慢慢淡定自若,其他人好奇,卻又沒詢問。
夫子哈哈大笑,「哈哈,小子,你欣賞他,他的性格合乎你的胃口,說明你小子性格也差不多。
對了,你實力恢復得怎麼樣了?」
實力恢復?其他人,就是李慢慢也不解,好奇而仔細聽著兩人的對話,只是卻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
林衍也不意外,自己的情況,要是能夠瞞得住這老頭,那這老頭也不配與昊天對峙千年了。
搖了搖頭,精神世界之中,一臉無奈道:「老師慧眼,弟子佩服。
實力恢復,談何容易啊,畢竟是那位親自設下的封印。
更何況,就是弟子全盛時期,距離那位和您的層次,也太過遙遠。」
「天外?神國?或者冥界如何?」
林衍笑了笑,緩緩開口道:「老師可能看到天上的星辰?」
「自然能!」夫子點了點頭。
「那老師可曾想過去那些星辰上看一眼?」林衍又問道。
這次夫子搖了搖頭:「不曾,我看到了昊天,而我現在,還不想驚動它。
這些行星似乎是假的,似乎是昊天弄出來的假象。」
林衍點了點頭,昊天的存在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現在看到的星空的確是假的,卻也是真的,只是他隔了一層膜,隔了一個昊天罷了。
天外星空之中,有很多星辰,就像是一個個的世界,有的世界可以讓人類生存,有的則一片枯寂,沒有生命。
這片偉岸的星空,我們稱之為宇宙星河!
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不過是瀚海之中的一個砂礫。
至於我,的確來自於那片浩瀚的世界,說來慚愧,那個世界修煉之道,比起這裡,大大不如。
我修煉到天穹之下的極限後,再也無法寸進。
無奈之下,只有選擇破碎虛空,前往未知世界,也可以說是飛升更高層次的世界。
結果夫子您也知道了,我成功了,也失敗了。
來到這個變異的世界,還未到達呢,就被那傢伙發現,不得已落到了此地!
好在夫子願意庇護,才讓弟子得一安生之地。
至於夫子這些年尋找的答案,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
光明與黑暗,本就一體兩面,何必分那麼清楚?」
「宇宙星河!」
夫子微微側目,眼中閃過了驚駭之色:「原來如此啊!飛升……」
兩人於精神世界說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只是夫子沒有再常年滿世界跑,仿佛尋找什麼了。
……
距離林衍見夫子已經過了半個月,這幾日寧缺每天都去舊書樓。
他的臉上也越來越蒼白,而他也勸誡過寧缺,他看著寧缺蒼白的臉,對他說道:「你再這樣看下去,會死的。」
「多謝前輩關心,不過不能修行,也是會死的。」
寧缺沉默了一下,然後對著林衍說道。
林衍聽到後也沒有再說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自己的堅持。
他知道寧缺說的是事實,他想要復仇,想要殺掉那些仇人,那麼就只能修行,武道巔峰的夏侯可不是一般的修行者能比的。
李慢慢沒有學會打人之前都不一定是夏侯的對手,當然,夏侯也殺不了李慢慢。
陳皮皮去舊書樓學習入門書籍,不出所料,寧缺和陳皮皮兩人勾搭在了一起,成了筆友,兩人你來我往傳了很多信,聊了很多。
「可憐的傢伙,不要相信什麼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的話,山就在那裡,看與不看都在那裡,這是客觀存在的事物,當然是真實的。
比如這些書本上的文字,比那隨處可見的雜草一般還要真實,雖然神符師在這些文字上做了手腳,可是文字就是文字,它們一樣是真實存在的,而你,必須要相信這一點。
自己是客觀真實的存在,紙張也是客觀真實的存在,或許你看不懂,或許不明白,可是理解它們是一種解釋,看到它們也是一種回答,如果你不能看懂它們,不如不去理解,只看它們客觀存在的真實,不需要去理解,我們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這一點……」
氣海雪山初探的書冊中夾著的一張紙,寫滿一堆堆廢話……,此時這張紙浮現在他額面前。
這幾日陳皮皮也是不斷和他的筆友寧缺聊著,越聊越覺得此人對胃口。
夜幕降臨,此時書院舊書樓的二層樓的一處,寧缺正半死半活的躺在這裡,而一旁的陳皮皮正一臉糾結的看著他,他在猶豫要不要用自己手中的通天丸救寧缺,可他手中也只有一顆通天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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