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這些境界，林衍就內心激動，終於又可以更加方便追求高境了。
「小子，不如你拜老夫為師如何？」
夫子說完，就是他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一點不按常理出牌，還以為這個年輕人會有猶豫呢
聞言，林衍沒有拒絕，笑道：「可以啊，達者為師，何況老師你的存在，世人都望塵莫及。
能夠拜入老師門下，是我的榮幸！
見過老師，見過師兄！」
夫子一愣，無恥，還沒拜師呢，就稱呼上了？
隨後釋然，「既然這樣，以後你就作為我的九弟子吧。
你是準備遊歷，還是去書院？
要去書院，也只能你自己去了，我和你大師兄還有事要做。」
他拜入這傢伙門下，為的是什麼？不就是在恢復之前有安全保障嘛？
否則以他的實力，或許不如夫子，但恢復全盛時，在這個世界，應該也是個少有的強者。
而且，跟著他們遊歷，涉及到的，基本都是這個世界最隱秘的事，對於豐富自己的見識，還是很有必要的。
「算了，弟子膽小，可不想獨自遊歷或者回書院，還是跟著老師和大師兄吧。
這樣也能隨時聆聽老師的教導。」
夫子無言，還能怎麼辦？只能帶著這個拖油瓶了。
至於教導什麼的，直接甩手給李慢慢。
從這一刻起，林衍一邊跟著夫子滿世界遊歷，一邊修煉這個世界的體系。
希望能夠另闢曲徑，最後衝破封印。
對於這個與黑暗同現的傢伙，無論是夫子，還是李慢慢，其實內心深處，都保持著一定的戒備與警惕。
這也是將他留在身邊的最根本原因，方便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修煉情況。
這傢伙修煉速度雖然不快，但也不是太慢。
在外遊歷一年，這傢伙才達到感知的境界。
這樣的速度，雖然不算是廢材，但也絕對算不上天才。
一年後，夫子回歸書院，他自然也跟著回歸書院。
在書院一一見過其他夫子的八位弟子。
夫子待了一段時間，帶著李慢慢繼續滿世界跑，他則是留在了書院。
書院舊書樓，書院夫子千年的收藏，何其豐富？
林衍反而不著急修煉了，主要精力放在舊書樓中，挑選一些覺得對自己有用的功法，書籍……
這樣的時間，一晃就是十年……
十年時間，他雖然沒有突破知命，僅僅是洞玄巔峰，但記憶可是在的，如何看透天地間靈氣分布，虛空裂縫，隨時可以進行無距。
因此，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一步邁入無距，只是跨越不小，根基不穩罷了。
至於知命，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打基礎的過程。
這些年了，他也差不多摸清楚了自己全盛時期與這個世界實力的大概對比。
大約相當於書院超凡，道門清靜，佛門涅槃，魔道不朽的層次。
或許這樣的實力在這個世界，是當之無愧的強者，但在夫子面前，可能還不如一個嬰兒。
甚至，當初的他，進入分神後，直接停滯不前，實力也就停滯在突破後的層次，並未取得任何進步。
不過他的情況特殊，劍師，符師，念師，他都取得一定的成績，或者說在這個世界，他與生俱來的。
昊天能夠封印他的實力境界，卻封印不了他的記憶，封印不了他的元神念力，他對劍的理解，對陣法的理解，依舊清晰。
從舊書樓內走出，看著文靜的女子余簾外抄寫簪花小楷。
日復一日，已經持續了不少時間了。
「九師弟，今天不繼續看了？」
「是啊，不打算看了！」
和余簾寒暄幾句，他來到後山思過崖（禁閉思過）洞。
這裡是夫子親自設下的禁制，對實力要求遇強則強，但對心性要求極高。
……
「夫子，九師弟怎麼跑去那裡了，這是想幹什麼？」
昊天世界一處城鎮內，李慢慢不解道。
夫子：「那小子突破每一個境界都要求盡善盡美。
或許是他自認為洞玄中，已經足夠完美了吧。
於天才而言，十年修到洞玄，這小子曾經的資質只能算是中上。
不過這小子心性好，沉得住氣。
每一個境界的突破，他都有一次易經洗髓的蛻變。
就現在而言，他的資質，算是天才中頂尖的一批了。」
……
幾天後，風雨交加，電閃雷鳴，尤其是書院後山，電閃雷鳴尤為狂暴。
甚至幾位先生都被驚動，來到崖洞外。
他們只看到，天空的閃電雷鳴，竟然有一部分子路洞府中。
而洞府中，隨著林衍釋放自己對雷電之意的理解，瞬間直入知命巔峰，再一躍直入無距。
只是隨後再次恢復普普通通，幾道手印之下，自己的修為再次只有洞玄巔峰的樣子。
出洞看著幾人的樣子，林衍也沒做解釋。
「各位師兄師姐，怎麼都來這裡了？
莫非犯了什麼錯，被夫子罰來這裡思過？」
七先生木袖道：「九師弟，難道你是被老師罰來這裡的？
對了，剛剛怎麼回事，這裡的閃電雷鳴有點異常啊。」
看著幾人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林衍搖了搖頭，疑惑道：「閃電雷鳴異常？
這小弟倒沒怎麼注意，小弟最近一直在洞府之內反思，究竟該如何修煉。」
君陌深深看了他一眼，道：「無事！
我們也就好奇，擔心你，所以來這裡罷了。
既然老九你沒事，那大家都散了吧。」
君陌發話，其他人都散去。
……
林衍的事，或許可以瞞得住書院中的幾位先生，卻瞞不住與人間合二為一的夫子。
正在月輪朝陽城中的夫子看了一眼書院後山，面色沉思。
李慢慢見老師如此反應異常，問道：「老師，怎麼了？」
夫子：「慢慢啊，你這個九師弟，還真是令為師頭疼啊。
來歷詭異異常，修煉先難後易，仿佛突破，不是能不能的問題，而是他願意不願意的問題。
那小子，躲在思過崖洞府中，悄無聲息從洞玄直入知命巔峰，再破入了無距。
隨後幾道手印，又把他自己的狀態給封印，僅僅表現出洞玄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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