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等貧僧叫上各位師弟了,一起去吧。閱讀��
……
無量玉壁之前,林虛站在玉壁旁,身後以普泓為首,普德、普智、普空、普方等人嚴肅地等待著。
林虛的所作所為,眾人也知道了。
那些經典佛語,令得他們,如獲至寶,發人深省。
林虛將太極玄清道修煉的真元輸入玉壁,可是玉壁卻一點反應沒有。
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普泓等人。
「普泓師伯,勞煩您將大梵波若修煉出的真元輸入其中看看。」
「可!」
普泓手搭在玉壁上,隨著真元輸入。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突然恢宏的道音想起,許多金色字體於無量玉壁上空飛躍。
這個時候,誰都不傻,不用誰提醒誰,都知道這才是無量玉壁最大的秘密。
不一會兒,都記下了玄妙難懂的經文,準備以後慢慢參悟。
「師侄,你是如何想到這個方法的?」
經文消失之後,無量玉壁再次變得普普通通,但無論是普泓,還是普智、普空、普德、普方,都沒有覺得可惜,普智問道。
「師伯,弟子也不知道,在弟子輸入太極玄清道真元後,明顯感覺到玉壁之內有著什麼東西蠢蠢欲動。
弟子以為是自己的真元不夠,才讓師伯試試,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說來真是機緣巧合,這無量玉壁的秘密,今日才得以破解。
想來天音創派祖師,也是參悟這些經文,才開創出天音之法。
恭喜各位師伯了,得償所願。」
聞言,在場幾位高僧差點忍不住罵人,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貧僧等是收穫不小,你也得到了不少好處啊,這神秘的經文,就是你最大的好處,偏偏你自己得到的好處,一點不提,真是無恥。
「阿彌陀佛,或許師侄才是有緣人吧。
沒有師侄,貧僧等還在為這無量玉壁的秘密而疑惑,探索呢。」
普泓雙手合十說著,卻是在提醒著其他人不要打什麼主意,這或許就是緣分。
「各位師伯放心,弟子今日有幸得天音至高之秘法。
此法,只會起於師侄,終於師侄。」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
林虛得到天音寺最大的好處,也不好意思在停留了。
告辭了普泓、普智、普空、普德四大神僧,下了須彌山,也沒打算修煉,而是直接向著鬼王宗所在而去。
鬼王知道這是天書,而鬼王恰恰是個野心勃勃的人,以自己手中的這第四卷,交換鬼王手中的第二卷,成功的機會還是挺大的。
鬼王宗地處西邊,地處死亡沼澤,林虛可是記得噬血珠是普智在西方大沼澤無意發現的。
如果能夠得到噬血珠,那就意味著,自己有機會得到除了第三卷之外的所有天書。
一道流光落入鬼王中大殿外。
「什麼人……」
眾人大驚,三十年前,南疆聖地才被道玄,萬劍一帶著青雲弟子破了,至此聖地再次分列成魔教幾大門閥,由不得他們不警惕。
如今鬼王中只是聖地一個,年輕一輩沒什麼傑出弟子,就是鬼王,也還沒達到巔峰,可沒信心擋住正道的入侵。
鬼王中弟子迅速將林虛包圍,不一會,一虎背熊腰,一英俊瀟灑,一面帶紫色面紗,一白衣身影出現。
「聖使!」
英俊瀟灑,手指帶著一戒指的人面色不善道:「閣下什麼人,敢如此肆無忌憚進入鬼王宗,不怕死嗎?」
林虛哈哈大笑:「哈哈,厲害,了不起,了不起,這一代鬼王的確雄才大略。
諸位想必就是魔教四大聖使,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了,
魔教南疆聖地才被掌門師伯以及各脈首座攻破三十來年。
年輕一輩,成長不到你們這個地步。
使得魔門再次變得一盤散沙,沒想到,鬼王宗宗主,不動聲色,就將魔教四大聖使拉入了自己的陣營。」
「閣下是誰?」帶著面紗的女子,清冷的聲音響起。
「我?告訴諸位也無妨,我是青雲門大竹峰首座田不易座下大弟子林虛。
鬼王,出來吧,我有一個交易,相信鬼王閣下很感興趣。」
「呵呵,林虛?書痴,久仰大名了,聽聞閣下乃是青雲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甚至超越了曾經的道玄和萬劍一。
不過你也只是個小輩罷了,再厲害能夠厲害到哪裡去?
閣下也太不知死活了,區區青雲弟子,也敢獨闖鬼王宗。
本座青龍,修煉至今,還從未見過如此想死之人,就不怕我鬼王宗,將你扼殺於搖籃中?」
林虛瞥了一眼幾人:「呵呵,殺我,各位聖使大人想多了。
敢獨自前來鬼王宗,難道我就是個蠢貨?沒有保命的底牌?」
「呵呵,林虛,真是個膽大的小子,不知你有和交易,自信能夠打動本座?」
這時一道中氣十足的中年人,從大殿中走出來。
威嚴的氣勢,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
「宗主!」
「嗯!」
林虛:「自然是有的,不過相信鬼王閣下也不想這筆交易,被別人知道。
就是不知鬼王有沒有這個魄力了。」
鬼王萬人往:「哈哈……,好小子,本座還會怕了你不成?
四大聖使留下,其他人退下!」
「是,宗主!」
「什麼交易?可以說了吧?」
林虛無所謂地調囧:「鬼王閣下,和四大聖使的關係不錯啊。
既然你都不怕,那我也無所謂了。
鬼王,我知道你手中有天書第二卷,不巧,機緣巧合之下,我得到了第四卷。
鬼王也知道,天書乃天下萬法之源,
無論道,佛,還是魔,修煉之法都出自於天書。
天書換天書,如何?」
鬼王:「噢……,你消息很靈通,不過本座手中的是魔門至寶,你這個正道青雲的得意弟子。
怎麼會覬覦魔門至寶?」
「哈哈,鬼王,在我心裡,沒有什么正,佛,魔。
所謂的正,佛,魔,不過是利益不同,而陣營不同罷了。
陳然,魔教之中,良莠不齊,有不少為非作歹之徒,入了魔教,不過魔教不見得都是十惡不赦之徒。」
林虛:「正道中,也不乏勾心鬥角之輩,為了利益,濫殺無辜者不是沒有。
最多說明,魔教十惡不赦之徒較多罷了。
在場之人,我看鬼王,這位青龍閣下,朱雀閣下,身上可沒什麼凶煞之氣,說明除了陣營之爭,於世俗百姓中,濫殺無辜的是,很少或者沒做過吧。
鬼王,一句話,換,還是不換?」
林虛的話,雖然鬼王,青龍,朱雀表面依舊淡然,但心裡還是沒來由舒服。
「哈哈,林虛,好一個林虛,就憑你這話,就不是那幫所謂的正道偽君子,就讓人高看一眼。
天書,當然換,不過本座怎麼知道,你拿出來的天書,是不是動過手腳?」
「鬼王,這話,也是我想對你說的。
至於我林虛,你也太小看我了,別說區區天書,給了你,你也不一定參悟出什麼絕世大法,絕世大神通。
要是有天書,就能參悟出絕世大法,你鬼王手持第二卷多久了?
還不是被正道壓製得死死的。
換而言之,只要是我林虛決定的,別說小小天書,就是比天書珍貴的,也不會作假。
再說了,以鬼王你的眼光,不會這點自信都沒有,區分不出是真是是假吧?
這就是我抄錄天書,你的呢?」
鬼王面色一沉,也拿出一古卷,「如何換?」
林虛擒龍功發動,在朱雀沒反應過來,就被林虛刀子架在脖子上。
「林虛,無恥,你幹什麼?這就是你所謂的正道?」
林虛無奈:「朱雀美女,我也無法啊,你們人多勢眾。
鬼王,天書在朱雀手裡,你念,念完後我會區分真假。
朱雀在我手裡,我也不怕你耍花樣。
同樣,你們這麼多人包圍著我,也沒必要擔心我耍什麼花樣吧?」
鬼王口中念著一些奇怪玄妙的句子。
四大聖使也暗中記下
半個鐘左右停下了,以林虛的眼光,知道這是真的。
隨後將紙張揉成一團,直接丟給鬼王,讓鬼王辨別真假。
他的小刀子,繼續架在朱雀的脖子上。
「如何,鬼王,我還算是有誠意吧,弄虛作假的事,不屑去做。」
鬼王此時內心暗喜,如此,他就擁有兩卷天書了。
「林虛,天書是真的,放了朱雀,你離去,不為難你。」
「真的?」
「真的!」
「鬼王你覺得,我會將自己的小命,交到你們隨口的一個承諾里?
這樣吧,朱雀我就暫時帶走了,安全了,我會放開她。
鬼王,三位聖使,保重啊。」
右手環繞在朱雀腰間,朱雀頓時面色通紅,林虛卻沒空管他,左手的刀子依舊架在其脖子上。
化為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鬼王幾人嘴角抽搐,又氣得臉面通紅。
這個混帳東西,離開了就趕緊滾,還來個保重,保重你仙人板板的。
說的我們交情多好似的。
一口氣飛到狐岐山,才鬆了口氣。
「噗嗤……,林虛,看來你也不像表面那麼淡定啊,跑什麼?」
林虛白了朱雀一眼:「朱雀美女,你想什麼呢。
世間有人會不怕死?只有利益的大小,甘願冒多大的風險。
對了,你叫什麼,不會我一直稱呼你朱雀朱雀的吧?
你是人,不是鳥啊。」
「你……,你才是鳥,你全家都是鳥,姑奶奶幽姬。
既然你都安全了,還不將姑奶奶放了?」
「幽姬啊,身為人質,要有人質的覺悟啊。
你看你看,這麼漂亮,就不怕哥對你做點什麼?」
幽姬看著自己的面紗被摘掉,頓時氣急,面色羞紅:「你……,登徒子,快放了我。」
「靠,不給點顏色,你就不知道我還是個男人?
不給點顏色,你就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
「你……!」
看著林虛近在咫尺的臉,幽姬仿佛無助的小女孩,一點不像大名鼎鼎的魔教朱雀聖使。
林虛趕緊放開了她,尷尬又手忙腳亂:「咳咳……那個,這個,你哭什麼,我就是嚇嚇你。」
「你……哼!登徒子,小屁孩!」
幽姬哼哼跺了下腳,哼哼罵了兩句,轉身就走。
林虛:「哎……,注意保重,注意安全。」
喊完,轉身悠哉悠哉離去,就是幽姬轉身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
「兩卷了,兩卷了,去大沼澤看看吧。
誰說得准,要是運氣好呢?
嗯,對,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回青雲後,想辦法去幻月洞府閉關。
想辦法搞到第五卷天書,至於第四卷,天帝寶庫還沒出世,看來只能繼續等了。
沒事,本道長等得起,區區百十來年罷了。」
林虛來到沼澤的入口,在大王村租下一客棧,就經常跑去大沼澤內部探索。
這大沼澤,方圓幾達八千里左右,連綿不絕,自古人煙罕見。
其中又分作兩層地界,一是外澤,屬死澤外圍,占去死澤十之七八土地,其中巨樹參天,無底泥坑密布,毒蟲極多。
一為內澤,其間終年被劇毒沼氣圍繞,陰靈怨鬼不計其數,淒風苦雨連綿不絕,誤入者十有八九無覓其蹤,不知生死。
林虛雖然雖然有把握,進入其中全身而退,但也不想無厘頭就死在裡面,還是小心翼翼為主。
第二天,休息了一晚的林虛才離開客棧,直接進入沼澤外圍。
進入其中,只要不飛躍而起,還真分不清方向,只能胡亂尋找方向摸索。
只是暗自祈禱,早點得到那嗜血珠了。
突然有爬行之聲響動,林虛瞬間提起十二分精神。
順著響動方向看去,嚇了一大跳,只看到一盆口大小的粗壯蟒蛇,頭上還有兩對不短的肉角,嘴邊還有細長的鬍鬚,須子嘶嘶發出聲音,正兇惡地看著他,仿佛是看到了絕世美味。
「黑澤神蟒?臥槽……
咳咳,還真是好運氣,瑪的,這才進入沼澤的第一天,就遇到這神魔異志上記載的絕世凶獸。」
林虛也不敢保留了,這條蟒蛇,給他致命的威脅。
瞬間調動體內磅礴的真元,紫府之內的元嬰,瞬間調動,準備利用一切元嬰能夠利用的手段。
「嘶嘶……」
黑澤神蟒一口向著林虛而來,林虛瞬間躲開,蛇尾靈活地向林虛掃來。
「嘣……」
「咳咳,娘的,完全不是對手啊。」
正在林虛打算跑路時,瞥見一紫色身影向著他而來。
不是幽姬還能是誰?娘的,這娘們是找死?想置自己於死地?
「林虛,快跑,我擋住這畜生一會。」
「我靠……」
林虛頓時知道自己誤會人家了。
二話不說,向著幽姬方向飛躍過去,一把抱住這傢伙,拼命向著樹林多的地方跑去。
「你來幹什麼?你這是跟蹤我?
不就是調戲了你幾句嗎,至於這麼記仇?還玩起了跟蹤?」
「你……,你可要記得,老娘剛剛還打算救你來著。
話說你跑來這沼澤幹什麼?」
「話說,你不回鬼王宗報個平安?
鬼王以及青龍這些傢伙還以為我把你咋了,會不會再去攻擊青雲啊?」
「你就這麼怕鬼王宗攻打青雲?」
「我怕什麼?如今鬼王宗的實力,對青雲造不成威脅。
我是怕鬼王宗因為攻打青雲而被覆滅了,有人哭鼻子。」
「嘶嘶……」
「啊呀,我靠,這畜生好快的速度。
畜生,還追,以後大爺能幹得過你了。
定然宰了你,吃蛇肉,熬蛇羹。」
在這沼澤之內,簡直是黑澤神蟒的主場。
林虛不拿出真正的速度,還直接跑不過它。
家屬就甩開了這黑澤神蟒,速度一慢,又被追上。
如此幾次,得到驗證後,林虛直接不急了起來,開始利用它來鍛鍊自己的戰力。
「幽姬,你站遠點,這畜生還真的得寸進尺了。
欺負大爺我打不過它。」
隨手拔起一棵大樹,向著黑澤神蟒砸去。
「咔嚓……」
「好硬的身軀,大樹砸去,也只是給你撓痒痒?」
林虛直接利用凌虛步伐,不斷在這黑澤神蟒周圍閃爍,打不過,專心致志還是能躲過的。
找准機會在向著黑澤神蟒的弱勢地方,比如眼睛,頭等地方砸去。
幽姬在一旁,既震驚林虛玉清境界九層,竟然能夠發揮出如此強悍的戰鬥力,一般堪比上清巔峰的高手,都不會是林虛這攻擊的對手吧。
而且還有這速度,簡直快得非人了。
她一度自認為自己也算個天才,可是簡單林虛,只能默默說一句:天才得世界,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夠懂的。
「哈哈,畜生,你拿大爺無法了吧?
那大爺就先走了,恕不奉陪。」
閃身到幽姬身邊,也不管幽姬是否願意,右手環抱住芊芊細腰,不斷在樹林中閃爍著,一步就是十幾米,也算是小範圍的瞬移了。
「真是變態!」
「什麼,變態?幽姬小娘皮,沒有我,你早就餵蛇了。
你這細皮嫩肉的,對那畜生來說,可是美味佳肴啊。
哎,只是可惜了,打不過它,不然宰了,吃蛇羹。
這種大蛇,肯定是大補啊,比什麼靈丹妙藥都好,說不定能夠更進一步呢。」
幽姬翻了個白眼,這傢伙還真是什麼都想到修為突破。
「呵呵,逃得命再說吧。
還打算吃它,它不吃了我們就上天保佑了。
還有,小屁孩,姑奶奶可是大你不少呢。」
林虛瞥了她胸部一眼,再看了自己胸部一眼,調笑道:「嗯,的確比我的大很多。」
「呸,流氓,再亂看,挖了你眼珠子。」
「切,眼睛長在我身上,愛看哪,我就看哪,這是我人身自由。
再說了,你這麼個秀色可餐的美女在懷,我還沒點動靜,是不是男人了?
我不看,那才是你的悲哀呢。」
「呸,歪理,怎麼會是我的悲哀,幸運還差不多。」
「抱著一個姑娘,視若無睹,只有兩種情況。」
「什麼情況?」
「一,我不是男人,這種情況壓根不存在,排除。
所以只有第二種情況,你太醜,對我沒吸引力。
所以啊,是不是該慶幸,上天給了你副傾國傾城的面容?」
「你——,一大堆歪理。」
「哈哈——」
……
不斷狂奔,不一會兒就到了大王村,今天直接倒大霉,被那畜生追了一天,噬血珠的事,直接沒時間。
「到了大王村了,你自己離去吧。
我去沼澤內部,可是特意去遊歷,鍛鍊自己戰鬥力的。
這次還好,有自保之力,但誰也不知道,沼澤內部,還有什麼絕世大凶。
所以……,
你不是知道兩部天書的內容嗎?找個地方,或者回鬼王宗,好好參悟吧。
別說你將兩部天書完全參悟,只要你完全參悟一部,絕對堪比青雲太清甚至超越,超越你們魔教創教祖師。」
林虛說完,直接離去,看著離去,向著沼澤前進的林虛,幽姬口中喃喃自語:「合著姑奶奶還成累贅了?
小屁孩,等著吧,姑奶奶早晚要超越你。」
說完正準備離去,看到一對夫婦正往大王村來。
正是也遊歷天下的田不易夫婦,這對夫婦看著那背影有點像自家寶貝徒弟,才下了仙劍。
「胖子?」
當初田不易等隨著道玄,萬劍一殺入蠻荒聖殿,追殺魔教餘孽,是分頭行動,所以都相互不認識。
「這是一對夫妻?」
幽姬的話,令得田不易腳一頓,面色微黑。
蘇茹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在天下遊歷,田不易被如此說,也不是第一次了
田不易則是內心吐槽:合著這是瞧不起他田某人啊,天下間,怎麼以貌取人的這麼多。
如此膚淺,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也如此膚淺,眼光比起自家師妹,差多了。
不會審內在美,隨後得意地牽起了蘇茹的手。
蘇茹:「這位仙子,剛剛進去那位是?」
看著田不易黑著的臉,幽姬也知道剛剛冒犯了。
「咳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剛冒犯了。
進去的那個,是青雲門大竹峰首座田不易座下大弟子。
那傢伙還真是修煉狂,為了磨礪他自己的戰鬥力。
這不,想到這麼個餿主意,。打算去這沼澤內尋找些凶獸對練呢。
對了,兩位,在下還有要事,這就告辭了。」
田不易:「老大?真是胡鬧,去什麼地方鍛鍊不好,偏偏要去這危險無比的死亡沼澤之內。」
「不易,既然如此,咱們去看看,勸勸他?」
「算了,不用管,這小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決定的事,幾頭牛也拉不回來。
而且這傢伙怕死得要命,謹慎得很。
既然他敢獨自進入這死亡沼澤內部鍛鍊,想來是有全身而退之法的。」
蘇茹:「也是,這小子分寸拿捏得很好。
不然也不會常常將你氣個半死,還受你如此寵愛。
不過既然來個,咱們也去看看吧。」
嘴上說不擔心,行動卻不一樣。
「好!」
……
林虛來到沼澤內,正看到發狂的黑澤神蟒。
黑澤神蟒看到這個該死的人類又進來,氣得發狂,卻拿他也沒辦法。
閒得蛋疼的林虛,直接找個位置坐下,靜靜看著發狂的黑澤神蟒。
突然黑澤神蟒的眼神兇惡地看著自己身後。
林虛無奈,不忿道:「我說你這娘們,真是不知死活。
叫你離開,離開,你還來幹什麼?
不會真的被哥的英俊瀟灑折服,愛上哥……
咳咳……,師傅?師娘?
師傅,您老更胖了,真是要胖的人,喝水也會胖。
不胖的人,天天大魚大肉,也不會胖啊。」
「黑澤神蟒?
你……,逆徒,你來招惹這大傢伙幹嘛?不怕死?」
蘇茹:「小子,剛剛你說什麼?娘們?
好啊,出門兩年,新詞語倒是不少,學壞了啊。
你說的是剛剛那位仙子吧?長得很不錯啊。
人家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生在福中不知福。」
林虛懷疑地看了一眼蘇茹:「咳……,師娘,這是您的真心話?」
蘇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廢話,當然了。」
「師傅,您呢?」
「一樣,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而且,你小子,怎麼還在玉清巔峰?」
林虛無語望蒼天:「咳咳,行,這是師傅,師娘您二位發話的啊。
至於師傅您的問題,很簡單啊,這大傢伙,我是打不過。
但它追不上我啊,這白給的磨礪對象,不要白不要嘛。
至於為何還是玉清九層,師傅啊,您老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創造探索境界那麼容易,世間就不止一個青葉祖師了。
師傅師娘,您二位來了正好。
這是我這幾年摸索出來的步法,凌虛步。
練練,稍後咱們合計合計,將這大傢伙給宰了,吃蛇羹。
如此凶獸,肉身肯定是大補啊。
說不定您二位吃了蛇肉後,就直接突破了呢。
帶點回去給諸位師弟,他們說不定就突破了呢。」
面對林虛的吐槽,田不易直接懶得搭理,這傢伙就是這樣,不知尊師重道。
要是計較那麼多,自己得少活多少年啊。
結過林虛丟過來的紙張,本來不重視的神色,突然被吸引了一雙眼球。
記下後,蘇茹也仔細看了起來。
對於他們這個境界的人而言,不過是一輕功步法而已,知道發力技巧,輕而易舉。
「這是你創造的?這麼厲害?怎麼看著有點像世俗的輕功?」
林虛白了田不易這胖子一眼:「胖……咳咳,師傅啊,您這眼光狹窄了啊。
管他修仙,還是世俗武道,存在即是合理。
武道能夠在世俗之中傳承多年,甚至比修仙還亘古久遠,肯定有它的道理。
只是這世間沒有一個修煉武道的,如同青葉祖師的天縱奇才。
否則師傅您能夠保證,武道修煉到高深處,就真的不能和仙道相比?
咱們修仙之人,計較那麼多幹什麼,能夠強大自己的,而不傷天害理的,那就是好的。」
田不易聞言,勃然大怒:「混帳,說什麼混帳話?你這與魔教何異?」
蘇茹:「是啊,老大,千萬不能誤入歧途,否則害人害己啊。」
林虛面色嚴肅:「師傅,師娘,先別發怒,還請師傅師娘認真回答弟子的問題。
正道,真的全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全是造福天下蒼生的賢人聖德?
魔教就全部是十惡不赦之徒?成然,魔教之中,良莠不齊,惡人也比較多。
但諾大的魔教,就真的沒有一些好算之輩?沒有一些從不濫殺無辜的存在?
師傅,師娘你們經歷的很多,見識的也很多,不會昧著良心說話吧。
弟子不過是多讀了點書籍,遊歷天下幾年,得出的結論。
所謂正魔,不過是利益的不同,利益的衝突。
就正道三大門派,哪個不是心懷鬼胎,都不希望被對方超越?
修為?傑出弟子?雖然沒有明說,但都心知肚明。
一旦真的到了必要時刻,無論是道玄師伯,還是普泓神僧,或者是雲易嵐,都會心安理得,毫不猶豫選擇對自己門派最有利的。
這些大的,尚且不說,青雲各脈之間的競爭,雖然光明正大,但競爭的確存在,師傅師娘不能否定吧。
我們是修仙之人,不是仙人,更不是聖人。
我們的目標,是在不違背自己良心,不危害天下,不為禍百姓的前提下。
不擇手段,突破更高境界,擁有更長的壽元。」
這些田不易和蘇茹不是不明白,只是他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除魔衛道,壯大青雲。
所以雖然明白,倒是他們不想去面對,不想承認罷了。
林虛繼續道:「世間,無論是正,佛,還是魔,既然存在,那就是合理的,就有值得汲取的。
取其精華,棄其糟粕,完善自己的道,才是最正確的。
就是青葉祖師復活,他也否認不了。
因為凡是不合理的,不迎合時代發展的,早就被時代的洪流淹沒,覆滅於歷史長河之中了。
師傅,師娘或許不知道,弟子機緣巧合之下,破了天音寺的無量玉壁秘密。
你們也知道,天音祖師,參悟無量玉壁,才創造了天音寺。
而這無量玉壁,竟然是天書第四卷。
弟子答應天音四大神僧,這個秘籍始於弟子,也終於弟子。
不過師傅師娘不是外人,師傅師娘保密就行了。
弟子遊歷天下,聞言鬼王宗持有第二卷,所以以這第四卷,換了第二卷。」
林虛:「而弟子懷疑,不,肯定。
青雲子祖師得到的無名古卷,就是五卷天書中的其中一卷,因為太極玄清道,和弟子得到的兩卷天書,總有那麼些相同的地方。
天書為天下,修煉之源頭,所以沒有對錯。
這個世界上,如果有長生,那麼非集齊五卷天書共同參悟不可。
師傅師娘別反抗,弟子將兩卷天書映入你們識海。
慢慢參悟吧,希望能夠對突破有用處。」
林虛手指輕點,兩道流光頓時遁入田不易和蘇茹的識海中。
兩人查看下,只有兩列涇渭分明,又相互聯繫的經文羅列於識海中。
觀看之下,還真如同林虛所言。
如此秘密,如此秘法,這個徒弟對他們毫不保留,既感動的同時,又擔心,這個徒弟悟性太強,太聰明了。
他們恰恰擔心這個徒弟聰明反被聰明誤,誤入歧途,走上不歸之路。
「今天的話,爛在我和你師娘以及你的肚子裡。」
「是,師傅,師娘。
您二位放心,弟子不傻,要不是您二位對弟子不錯。
弟子都想這些東西,爛在自己肚子裡得了。
即使以後青雲門中,弟子要傳,也是弟子參悟後,汲取精華。
以精華而推演出的功法境界,傳授就行了。
否則天下人都知道天書的作用,天下還不大亂啊。」
「嘶嘶……」
「我靠……,叫什麼叫,還沒吃你呢。
師傅,師娘,幫幫忙!」
林虛說完,直接凌虛步法發動,周旋於黑澤神蟒周圍。
逮住機會,就是狠狠一拳砸過去。
田不易,蘇茹也發動凌虛步法,躲閃著黑澤神蟒,攻擊著黑澤神蟒,不一會兒,就將步法熟悉。
使用起來,一點不遜色於林虛這個創造者。
兩人手執法寶,向著黑澤神蟒柔弱的地方刺去。
不一會兒,三人合力,這黑澤神蟒眼睛就被刺瞎。
瞎了眼的黑澤神蟒,更不是三人的對手了。
「嘣……」
看著摔倒在地上,沒有氣息的黑澤神蟒,林虛大喜。
「師傅,赤焰仙劍借我用用。」
田不易直接將赤焰仙劍遞過去,林虛接過,就開始解刨起黑澤神蟒來。
田不易想罵人,想打人,面色抽搐。
蘇茹憋著笑意,這個活寶徒弟也是沒誰了。
堂堂九天神兵,竟然成為他解刨,做食的工具?
外人知道,肯定大罵這個敗家玩意。
做完後,才發現不對勁,林虛也無所謂,吐槽道:「師傅啊,你這也太小氣了。
不過是一柄劍罷了,物盡其用,才對得起它是寶劍,束之高閣,不過是觀賞品。
但這蛇也太大了,相信味道還不錯。
咳咳,就是師傅啊,您再吃點下去,會不會……」
「逆徒!」
「行行行,不說還不行嘛,儘管吃,能吃多少吃多少。
吃完後,能帶多少帶多少。」
林虛直接用赤焰乾菜燒火,隨後用赤焰仙劍串起蛇肉,就烤了起來。
田不易直接轉過頭去,眼不見為淨,否則心疼自家寶貝仙劍啊。
吃完一串又一串,蛇膽,蛇肝,蛇肺……,蛇肉也吃了些。
三人都滿足地打著飽嗝,靜靜煉化蛇肉之內的龐大能量。
田不易直接從上清第三層陰神,突破到第四層出竅。
蘇茹也從玉清九層巔峰,來到了上清第二層凝神境界。
至於林虛,閉關煉化後,收穫也不小啊。
宿主:林虛
年齡:413歲。
修為:元嬰中期(元嬰第四層),太極玄清道玉清九層巔峰。
壽命:413/1375。
功法:《乾坤神雷訣》(第九層巔峰)、《凌虛劍訣》(修煉至第九層巔峰)、《幽冥訣》(第八層巔峰)《長生訣》(第九層巔峰)、《無相訣》(第九層巔峰)。
《降龍十八掌》、《打狗棒法》、《擒龍功》、《挪移真訣》、《氣劍訣》。
《如來神掌》(第一式:佛光初現,第二式:金頂佛燈,第三式:佛動山河,第四式:佛問迦藍,第五式:迎佛西天,第六式:佛光普照,第七式:天佛降世,第八式:萬佛朝宗,第九式:佛法無邊,第十式:九九歸元,第十一式:普渡眾生,第十二式:菩提創世!)
本源點:160(自動吸收天地之間的本源能量,本源點越高,可穿越世界級別越高)
是否可穿越:是,可穿越。
寶物:無。
道侶:李滄海
修為:武道金丹境界第八層
壽命:368/520
功法:《無相訣》、《氣劍訣》、《挪移真訣》。
兒子:林濤
修為:武道金丹一層。
壽命:343/500
功法:《無相訣》、《挪移真訣》、《氣劍訣》。
孫子:林天
修為:半步武道金丹巔峰
壽命:310/370
功法:《無相訣》、《挪移真訣》、《氣劍訣》。
孫女:林曦
修為:半步武道金丹巔峰
壽命:308/370
功法:《無相訣》、《挪移真訣》、《氣劍訣》。
時間流速不同,自己壽元增加了二十年,而自己妻子,孩子,孫子,孫女,年齡依舊不變,境界也不變。
連續半個月,三人都吃著這蛇肉,吃得想吐,但相對於境界的進步,這都不算什麼。
也是這凶獸的肉,半個月下來,竟然沒腐爛,也沒臭。
半個月下來,林虛依舊是玉清九層巔峰,但武道上,已經是元嬰境界第六層巔峰,來到了元嬰境界中期的巔峰。
田不易也再次突破,來到上清境界第五層陽神層次。
蘇茹也是上清第三層陰神層次的修為。
剩下不多的,是田不易準備帶回去犒勞犒勞那四個徒弟的了。
「老大,你這修為,怎麼還原地踏步?
這麼多寶肉都白吃了,太浪費了吧。
早知道你別吃,我和你師娘吃了,或許還能進步一層呢。」
林虛和蘇茹哭笑不得。
「我說師傅啊,沒有我,你還原地踏步呢,知足吧。
您老人家會不會是進步太快,心境跟不上了?
至於我沒突破,因為能量我壓根就沒吸收,全部用來淬鍊肉身了。
否則不要這蛇肉,只要弟子想,一口氣就來到上清兩三層,不是問題。」
「你……,敗家子啊,敗家子!」
「嘿嘿,師傅,既然這麼沉迷於美味。
那就不回去了?咱師徒直接繼續探索這沼澤。
說不定還能遇上什麼絕世大凶呢。
再宰個一兩頭?」
「去去去,做什麼夢呢,人要知足啊。
進步太快,根基不穩,而且你以為想找到就找到,想殺就殺啊。
這已經是天大的機緣了,而且為師我可是大竹峰首座,事物繁忙得很,不像你小子逍遙自在。」
「切,也不知道誰剛剛那吃相……」
「你,師妹,咱們走,再繼續待下去,我怕好不容易突破的境界,再被氣得掉落下來。
小子,注意點,別死了。
為師有空還會來的。」
「噗嗤……,不易,你和一個弟子計較什麼,走吧!」
看到田不易夫婦離去,林虛再次一頭鑽進這沼澤中。
就是他也想不到,這一尋找,就是十年的光陰。
這十年中,田不易夫婦也來過,可惜,即使遇到了凶獸,他們三人也是落荒而逃的一方,更別說再吃肉了。
前五年,他是在沼澤內探尋,後面五年,他放棄尋找,一路向西,到達西荒五地,蠻荒聖地,修羅古地,熾岩龍原等地方。
見識倒是增加了不少,可惜,噬血珠的消息,一無所獲。
無奈的他,只能返回青雲,還是等吧,看來噬血珠還不到出世的時候。
「師傅,師娘!」
「大師兄!」
林虛一一探查這些傢伙體內的情況。
「呵呵,不錯啊,大仁玉清六層。
大義,大禮,大智,都玉清四層了。
加油,咱大竹峰人本來就少,師傅師娘基本都是手把手教的。
爭取三十年後一甲子一次的會武,拿個好成績。
有什麼不懂的,去問師傅師娘的師傅師娘閉關或者遊歷的話,來問我。
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知道的,師兄弟探討。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嘛。」
「多謝大師兄!」
這些師弟,對林虛的崇拜,簡直比對自家師傅師娘崇拜多了。
宋大仁:「嘿嘿,有大師兄在,到時候七脈會武,第一還不被咱大竹峰拿來。」
「大仁所言差矣,雖然是同門切磋,點到為止。
但都是為了自己一脈爭光,咱們不能驕傲自大,時刻保持謙虛謹慎的態度。
做到制定完善的戰略,在戰略上能夠藐視敵人,對陣時,千萬不能麻痹大意,即使沒修煉過的普通弟子,能夠一招將其擊敗退場,就不能戲耍著玩,這不僅不尊重弟子,還可能會陰溝裡翻船,所以,要做到戰術上重視敵人。
不止七脈會武如此,以後你們遊歷啊,遇到敵人,正道弟子如果得罪自己,太過分了,那就算了,留點手,打個半死,給點教訓就行。
如果是遇到十惡不赦,為非作歹的魔教之人,那就竭盡全力,做到一擊必殺。」
田不易和蘇茹滿意地看著這個極品大弟子在給其他弟子們灌輸心靈的雞湯。
而其他弟子們聞言,也認為太有理了。
「是,大師兄!」
「來,一起來攻擊著,試試你們的戰鬥力如何。
我只用玉清四層的實力,你們放心。」
「這,師傅?」
宋大仁看了眼自家師傅,田不易一瞪眼:「看我幹什麼,那混帳小子讓你們進攻他,而且只有玉清四層的實力。
就別給我留手,竭盡全力,先打他一頓再說。」
「是,師傅!
大師兄,小心了。」
宋大仁,吳大義,鄭大禮,何大智聞言,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就向著林虛攻擊而來。
林虛看著要落在自己身上的法寶,宋大仁等大驚失色,想收手,已收不住。
林虛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四人的攻擊範圍之內。
一人屁股來了一腳:「幹什麼,剛剛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你們儘管出手,還能傷到我不成?
師傅他老人家,玉樹臨風,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你們是一樣都沒學到啊。」
蘇茹:「噗嗤……」
田不易:「林虛,再廢話,為師可就親自下場了。」
「別……,我不說了還不行嘛。」
不斷在幾人之間閃爍躲避,連林虛的衣袖都碰不到,人影都看不到。
宋大仁,吳大義,鄭大禮,何大智每人屁股挨了幾腳後,紛紛退場。
「不行啊,我才用玉清四層實力,你們怎麼連我的衣袖都碰不到?
師傅這教徒本領,還有待改進啊。
拿去,這是凌虛步,也就是我剛剛用來躲閃你們的步法。
都給我練好了,以後打不過別人,重要跑過別人不是?
以後我來給你們特訓,每天都來演武場,提高提高你們戰鬥力。
明年,我就要宣布閉關了,可能閉關十年,也可能是二十年,甚至出關,就是七脈會武了。」
「是,師兄!」
「什麼……老大,你要閉關衝擊上清了?」
蘇茹也期待地看著這個徒弟。
林虛白了一眼,懟道:「師傅啊,您老人家就不能別滿腦子上清?
上清只是一個境界的標誌,不意味著戰鬥力。
你徒弟我,現在有多少上清是我對手?
還不是被我摁著捶的命。」
「你……,逆徒,欺師滅祖,不尊師重道……
難道你打算和玉清境界過一輩子?」
田不易被懟得面色一紅,口中大罵。
「咳咳,師傅,別生氣,別生氣,氣大傷身啊。
什麼叫弟子和玉清境界過一輩子?
師傅您老人家對弟子也太沒信心了吧?
放心,過不了一輩子,成功了,就突破。
如果實在成功不了,弟子也不傻啊。
螻蟻尚且偷生呢,成功不了的話,弟子在突破。
幾十年後,相信以你徒弟我的積累,理解,一突破,肯定能夠直接到達上清巔峰,甚至一窺太清也不是不可能。
別說幾十年後,弟子現在,只要願意,上清三層的壁壘,擋不住我的。
咳咳,不過,師傅啊,您老發光發熱的時候到了。」
「什麼屁話,快說……」
林虛看著被自己氣糊塗了的田不易,出口成髒。
「咳咳,這個,那個……,掌門師伯,幻月洞府的事,您看,要不您老幫我去打點打點?」
田不易心想,收不到資質逆天的徒弟心憂,收到的徒弟資質悟性太過逆天,更心憂啊。
這個資質逆天的混帳徒弟,自從收下後,自己這個師傅的存在感太弱了。
只管傳授功法,其他的一律不需要自己管。
反而,自己現在的境界,還拖了這傢伙的福氣,真是讓作為師傅的自己羞愧。
現在自己終於能夠發揮師傅的作用了。
頓時拍了拍胸脯:「哈哈,放心,放心,作為師傅,為師給你搞定。」
有了田不易出馬,他這個首座的面子,道玄還是要給的。
果不其然,幾天後,就接到田不易的信息,只要林虛想去,就隨時可以去幻月洞府閉關。
……
「啊,師兄,輕點……」
「師兄,您這下手也太重了。」
「切,不重點,你們不長記性啊。
你們說說,凌虛步法,傳給你們多久了?
怎麼練得一塌糊塗?不止攻擊不到我,還連我的攻擊,都百發百中,一腳也沒躲過去?」
何大智:「這……,適應啊,我們也想趕緊將凌虛步法給大成了。
可是,師傅說過,修煉需要一步一步來的,不能操之過急。」
「哼,這只是一步法而已,又不是什麼神通?
還一步一步來?師傅師娘剛得到時,可看了一遍,就運用自如了。
沒事,還有時間,誰不想被揍得多,就給我努力,多修煉。
放心,我每隔一天,腳力就加重點,看你們還敢不敢偷懶。
世俗不是有一句話嘛,嚴師底下出高徒,棍棒底下出孝子。」
「師兄,求放過。
您放心,我會回去加班加點地修煉。」
「師兄,我也是!」
「咳咳,我也是!」
林虛:「看著。」
林虛放慢腳步,一步一步運用凌虛步法走動,一遍又一遍,速度逐漸加快。
最後恢復到教訓這些傢伙的速度。
「如何?清楚了嗎?」
「是,師兄,清楚了,多謝大師兄。」
「清楚了就好,明天繼續,我用正常玉清五層的實力。
依次遞增,後天六層,大後天七層,直到九層。
一個月後,還沒進步,我可就不客氣了。
直接動用你們抵抗不了的力量,揍一頓你們這些不爭氣的傢伙,讓你們躺著反思。」
「嘶……是!」
「趕快走,自己去熟悉。」
……
田不易看著幾個弟子灰心喪氣,又鬥志昂揚離開,問道:「這樣會不會狠了點?」
林虛無語,這個胖子師傅雖然嚴厲,還嚴厲不到正點上。
但對自己的弟子,那都是愛護,包庇的。
「師傅啊,您老是真單純,還是裝單純?
怎麼說,那也是我師弟,怎麼可能真的揍他們躺十天半月?
嚇嚇他們而已,以後真的不合格,揍是要揍,但逮著他們腿上,手臂上肌肉捶一頓就好了。」
「你……,這還不狠?專門挑人體軟弱的地方下手,也就你小子會想到這些鬼主意了。
真是壞得流膿。」
「師傅啊,我捶是捶,師娘捶,也是捶,您老人家去捶,也是捶。
既然如此,作為弟子,我就效勞了,您二位還是保持著良師良母的風範吧。」
……
有壓力,就有動力,有些林虛強制性的懲罰。
那幾個傢伙果然用功多了,凌虛步法進步神速。
短短几天,就運用得有模有樣,林虛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鼓勵一番,讓他們加緊太極玄清道的修煉。
林虛則恢復了正常的生活,睡覺——起床——吃飯——看書——修煉——睡覺的生活。
甚至這些傢伙,還開始了釀酒,不錯,林虛在禁酒的青雲,開始釀酒。
還埋藏了一些,幾百年來,別的沒學會什麼,上一世界,有個酒鬼喬峰在,喝酒他倒是酒量不小。
田不易嘴上說戒酒戒酒,不允許林虛釀酒禍害大竹峰弟子。
可是心口不一,還不是偷偷喝酒,還以為林虛沒發現。
蘇茹對於這對經常拌嘴的師徒,也是無語,權當看熱鬧了。
而且走著這對師徒在,大竹峰明顯熱鬧了許多,就是每次啞口無言的,都是自家夫君。
自家夫君這個徒弟,和自家夫君,雖然是師徒關係,但在蘇茹看來,說是亦師亦友還差不多。
呦呦歲月,一年之期也到,林虛也離開了大竹峰。
通天峰
田不易,蘇茹帶著林虛進入玉清殿。
此時青雲各大首座都在這裡,甚至掌門道玄的得意門徒蕭逸才,龍首峰首座蒼松的得意之徒齊昊,小竹峰水月的徒弟文敏都在。
「弟子林虛,見過掌門師伯,師傅,師娘,各位師叔師伯。
蕭師兄,齊師弟,文師妹,別來無恙。
十幾年不見,都修為有成,恭喜恭喜。」
「見過林師兄。」
「見過林師弟,師兄慚愧,如今師弟到了什麼境界,師兄都感知不到了。
以師弟的修煉資質,突破上清了吧。」
「師兄過獎,師弟依舊是玉清九層。」
道玄:「哈哈,師侄謙虛了。
師侄到達玉清九層差不多十多年了吧。
積累十多年,師侄的底蘊,已經不可思議了。
按照田師弟所言,如今一般上清境界都不是師侄的對手。
田師弟大竹峰後繼有人啊。」
「師兄過獎,說來慚愧,都是這臭小子自己的努力,師弟僅僅起到傳授功法的作用。
傳授功法後,甚至這小子還舉一反三,來指導我這個師傅呢。」
看著田某人口中謙虛,卻面色得意洋洋,其他人無語。
林虛也直接無視了他,太丟人了。
「師伯過獎,業精於勤荒於嬉,行成於思毀於隨。
資質悟性是與生俱來的,這無法改變。
不過相信諸位師弟師妹,只要下定決心,以百折不撓的大毅力修行,總會有功成名就得一天。」
道玄:「哈哈,好一個業精於勤荒於嬉,行成於思毀於隨,師侄真是出口成章。
田師弟說,師侄打算用幻月洞府來閉關,磨礪心另境界。
這洞府,不到上清巔峰,進入其中是很危險的。
師侄的資質悟性,在青雲,只要按部就班,多出去走走,見識人生百態,體驗世俗的悲歡離合,心境也就上來了。」
道玄:「因此,完全沒必要冒這個險啊。」
「師伯放心吧,弟子不突破上清,是因為弟子打算再積累一段時間。
弟子的心境,早就到達上清境界了,只是希望這次幻月洞府之行,能夠將心境提升到上清巔峰。」
「好,既然師侄執意如此,那師伯我也不阻止了。」
一行人來到祖師祠堂,林虛看著掃地的垂暮老人背影。
「師侄,怎麼了?」
道玄心裡那個懸啊,生怕被這個傢伙看出不尋常。
「師伯,沒什麼,融入自然,真是好心境。
我青雲不愧是正道領袖。」
說著,向著幻月洞府而去,掃地老人才抬頭看了林虛一眼。
「呵呵,好小子!」
幻月洞府的洞口比常人高出一半的洞口,寬七尺左右,出現在一個平緩的山坡上,旁邊都是綠色的藤蔓與荊棘,有幾枝垂下了洞口。
洞門口有一石壁,平整的石壁之中,鑲嵌著一塊石板太極圖案。
只見道玄將手放在了太極圖案上,頓時出現了淡淡的青光,道玄身體經脈間流淌著太極玄清道的氣息,太極圖上同樣亮起了青色的光芒,與此同時,太極圖案開始轉動。
突然在太極圖案的右邊,原本完整一塊的石壁突然出現了一個圓環形狀的裂縫,隨即緩慢旋轉著向旁邊分開,露出了一個秘密的洞口。
只見這個洞口處盤旋著一股灰白水霧模樣的怪異事物,看過去如霧氣,又似水波,旋轉不停,裡面朦朧不清,一點都看不真切。
「師伯,師傅,師娘,各位師叔師伯,弟子去了。
蕭師兄,齊師弟,文師妹,告辭。」
林虛言畢,一腳邁入其中,身影消失不見。
道玄等人看到林虛進入幻月洞府,也各自退去,受到林虛的打擊太大。
不止他們要努力奮發圖強了,弟子也要監督了。
道玄卻徘徊在祖師祠堂中:「田不易的這個弟子,還真是不簡單啊,竟然能發現你的不平凡。」
一道聲音回應著,卻是那掃地的老人。
「呵呵,的確,竟然能夠發現我身上的玄妙。
這就是那個所謂的千年不世出的書痴林虛了吧。
果然名不虛傳,有此子在,只要將他牢牢綁在青雲這一陣營,未來幾百年內,青雲無憂。
青雲是無憂,不過你長門一脈,呵呵……」
道玄:「這你就錯了。」
「哪裡錯了?」
「這傢伙無心什麼權勢,就是個修煉狂人。
在大竹峰,田師弟將赤焰給他,他都拒絕了,說無心首座之位,讓田師弟傳給二弟子宋大仁。
之所以說是書痴,因為他看書,翻閱典籍,最終的目的,都是提高心境,增長見識。
所以,與其說是個書痴,不如說他是個道痴更為恰當。
大不了以後對大竹峰多提攜一下。
大竹峰是青雲七脈之一,他在大竹峰,就是在青雲。
再說了,以後給他個實權,又可以專心修煉,可以不參與門中事物的職位不就行了。
退一步而言,要是他有意,真的有那個本事。
為了青雲的長存,掌門之位傳給他又如何?」
……
越過幻月結界,林虛突然發現李滄海等人在主世界遭遇不測。
堅定的心性,讓他知道,一切不過是迷惑作用。
又發現自己於主世界中,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他也不管不顧,直接前行,踏破重重迷惑,擊碎層層關卡。
林虛終於來到一石台上,一柄看著普普通通的劍插在那你,劍上布滿灰塵,仿佛生鏽了般。
「呵呵,誅仙古劍?」
林虛直接將天書第四卷念了出來。
受到第四卷的牽引連貫作用,林虛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天書第五卷。
至此,他的手中,擁有了世人夢寐以求的五卷天書之三,第二,第四,第五卷。
「已經有了三卷天書,可以閉關創造探索新境界功法了。
即使還不全,但不妨礙先探索,以後得到那兩卷,再慢慢補全,彌補不足吧。」
林虛直接盤坐在距離石台遠處。
細心體悟著識海中的三卷天書,先從第二卷開始,再去理解領悟第四卷,第五卷。
悠悠歲月,以三卷天書之功,十五年後,林虛才將能夠領悟的都領悟了。
而這個時候,玉清之後,上清之前的功法,也出現了,被他命名為玄清境。
又十年光陰,以三卷天書之功,對照武道金丹,元嬰,化神的區分,又一境界誕生了,至清境界。
之後的四年時間,就是完善上清,太清。
這些年來,上清煉神,太清返虛,也被他完善到目前能夠完善的極限程度
至此,林虛手中的太極玄清境界,分為五大境界,玉清境界,玄清境界,至清境界,上清境界,太清境界。
玉清練氣,玄清成丹,至清破嬰,上清鑄神,太清返虛。
每一個境界,細分,打破極限則分十層,平常突破為九層。
粗略劃分,就是一個層次,不過是在這個層次不斷積累罷了。
而他的修為,也算是達到了至清境界第八層。
同樣的,武道修為,也達到了元嬰境界第八層。
進無可進的林虛,開始檢查自己,反思自己,有什麼地方忽略了的,自己的進步,是否有什麼地方不妥。
直接在幻月洞府內部,將自己所會的所有功法,無論是道,佛,還是魔,都施展一遍,細細體悟其中的不足。
施展道家功法,林虛頓時仿佛清靜無為,順天應命,身融自然……
施展佛家功法《如來神掌》,頓時如同佛陀降世,一身的慈悲之意……
施展魔道功法,則渾身黑氣迷漫,全身籠罩在黑氣包圍中,時而至邪至惡,如同驚世魔頭,時而又放蕩不羈,無法無天,無天無我,自由到了極限,時而雖然是黑氣瀰漫著全身,卻透露出光明正大的韻味。
渾身黑氣(魔氣),卻透露著光明正大,這一步,頓時仿佛定住了,不再變了。
「哈哈,魔亦有道,魔,並不是說非要為非作歹,濫殺無辜。
魔真正的理解,是自由,無拘無束的自由,光明正大的爭取自由。」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真是枉費老子活了幾百年,平時還說什么正魔不過是利益,如今才突然恍然明白。
算了,出去吧,如今不知到了何時了。」
林虛出去可比進來時簡單多了,無論什麼迷惑,不過是眼前飄過,腦海中濾過,一步一步,不一會兒就出了幻月結界。
來到祖師祠堂,那個老頭還在掃地。
此時的林虛,蓬頭垢面,一臉的鬍鬚,能夠拖到腳腕處。
林虛:「老人家,您真是好毅力,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堅持清理祖師祠堂就是幾十年了。」
掃地老頭:「呵呵,你小子也不賴啊,一個閉關竟然三十年,老頭我是自愧不如的。」
「老人家過獎,道無止境,越修練,越覺得道的高深莫測,了解得越多,恰恰覺得自己了解的不過是皮毛,甚至皮毛都算不上,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啊。」
「哈哈,後人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啊。
我們這些老傢伙,是不行了,落後了。
老頭子我怎麼感覺你沒進入上清,卻不是普通上清可以比的?」
林虛吐槽,你都能發現,我就白搞了。
現在的自己,別說區區上清,玄清境界對應曾經的上清戰鬥力,至清對應曾經的太清境界戰鬥力,如此來算,太清中,自己也鮮有敵手。
「噢,老人家好敏銳的洞察力,這都能發現。
我的確,還沒踏入上清,不過是積累雄厚點而已。
師伯,既然這樣,那弟子就告辭了,這一身太邋遢。」
渾身衣服破破爛爛,鬍鬚蔓延,林虛也不好受啊。
準備回大竹峰,修整修整,颳了鬍鬚,換上衣服再說。
林虛說完,直接離去,留下掃地老頭。
「師伯?莫非這小子猜到我的身份了?
不可能吧,道玄應該不會給他說,其他首座就更不可能了,他們壓根不知道我還活著。」
給道玄稟報一聲後,林虛來到大竹峰,三十年不見的大竹峰,還是老樣子。
只是實力變化了,宋大仁進入了玉清七層,吳大義,鄭大禮,何大智都進入了玉清五層。
這些傢伙資質還真是……,有點慘不忍睹。
三十年歲月,竟然才進步區區一層。
「你是誰?敢闖大竹峰,不要命了?」
活寶何大智直接大喝,迎來的是林虛瞬間來到他身後,對著屁股就是一腳。
「靠,眼瞎了,我都不認識,三十年不見,進步堪憂啊。」
何大智頓時獻媚道:「咳咳,大師兄,您出關了?
餓不餓,師弟去給你準備吃的。」
「師傅,師娘,大師兄出關了。」
林虛搖了搖頭:「還真是的,三十年閉關,還嫌不夠啊。
難道希望我直接閉關個百年,幾百年?真是混帳話。」
宋大仁三人憋著笑意,何大智的大嗓子之下,守靜堂內的田不易和蘇茹迅速出來,看著自家這個寶貝徒弟。
田不易:「你是林虛?這……,變化太大了,不事先知道,都還以為哪裡來的乞丐老頭呢。」
林虛:「師傅,三十年不見,您老了太多。
都老眼昏花了,自己的弟子和認不出來。」
蘇茹:「噗嗤……,不易啊,怎麼就愛逞口舌之利?
你說你,哪一次說過老大了?偏偏還不長記性。」
田不易別過臉去:「哼,逆徒,都不知道尊師重道。
還真是算的准啊,當初說閉關三十年,就真的閉關了二十九年多,差一個月就三十年了。
出關了正好,一個月後就是七脈會武了。
就七脈會武給為師將冠軍拿回來,否則打斷你狗腿。」
林虛:「咳咳,師傅,是不是有點欺負人了?」
「怎麼,突破太清了?」
「咳咳,還沒突破上清。」
「什麼……,你……,逆徒,你要氣死為師?
說說,你在玉清九層積累,積累,都積累了多少年了?快五十年了吧。
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一輩子就和這玉清境界過了?」
「師傅啊,戰力提升就行了,境界什麼的,不是修行的唯一準則。
弟子雖然還是玉清九層,但師傅,您老人家可不是我對手了啊。」
「胡說什麼大話,為師上清五層,也沉澱了三十年。
千萬別驕傲自大,不服來練練。」
「真……真的?」
「真的。」
「不算欺師滅祖?」
「你欺師滅祖的混帳事還少?」
「噢……,也是噢,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
師娘,您可作證啊,別師傅輸了不認,還找藉口修理弟子。」
「好,師娘給你們作證著呢,你師傅不敢耍賴的。」
「哼,看為師來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徒。」
「嘿嘿,看徒弟來幫您老人家減減肥。」
「混帳,還有如同為師玉樹臨風的?」
「是沒有師傅您這樣玉樹臨風的。」
「找打!」
田不易惱羞成怒,直接向林虛攻擊去。
林虛也防守著,時而躲閃開,他的攻擊,也被田某人躲開。
他是終於體會到自己釀的苦果自己吃了。
「哼,看我赤焰劍!」
「切,一柄劍罷了,看我的。」
林虛右手中指和食指並立,利用氣劍訣原理,真元聚在手上成一併元氣劍,向著田不易劈去。
「當……」
田不易趕緊拿著赤焰抵擋,被擊退兩步。
他田某人可不是輕易認輸,提著赤焰繼續上前攻擊。
而林虛,直接以指代劍,每躲過田不易的攻擊,就從刁鑽角度釋放元氣攻擊。
弄得田不易想罵娘,這太陰損了,太刁鑽了。
無恥,每一次都讓自己觸不及防,還攻擊不到這躲來躲去的混帳徒弟。
「哈哈,師傅,如何,我都說了,有劍無用。
將真元瞬間調動在指頭,向著別人戳去看看?
我又來了啊,師傅小心了。」
「咻……咻……」
接連三道元氣攻擊,田不易直接認輸,他也試過林虛的方法,可是體內的真元,不是那麼聽話。
想來也只有這個沉澱幾十年玉清九層的變態,真元凝練程度,才能夠做到了。
「聽,我認輸了,你小子還真的是變態啊。
我幾百年修煉的,就被你這樣超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