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十三章、赤焰平反

  ……

  「你……景欣,你也贊同父皇重審?

  為什麼?父皇對你不差,為何要和他們一起和父皇作對?」

  「父皇,女兒也是為了父皇,為了大梁,才不得已如此啊。

  此案發展到如今,已經不再是謝玉,林府,祁王府之事。

  事關天下了,如果一個處理不好,波及的就是父皇的賢明聖德名聲。

  勢必會天下謠言四起,大梁江山動盪。」

  蕭景琰:「父皇,正如掌權所言,這已經不再是單獨的案件,而是十關大梁的天下大事,還是千古大事,所以兒臣懇請父皇重審赤焰舊案!」

  「臣等懇請陛下恩准,重審赤焰舊案。」

  「哈哈,蕭景琰,一切都是你,對不對。

  哦,對了,除了你,還有蘇先生,不,應該叫你林殊吧。

  蕭景欣,朕說不過你,你是天下有名的才女。

  難怪你一向不參與這些事,但如今卻站出來。

  想必是為了你的好王兄吧。

  夏江,謝玉已經伏法,為何還要重審?

  朕告訴你……你……你們,絕不可能重審……永遠都不可能,你們絕了這份心思吧。」

  蕭景欣面色依舊,文武百官面色大變,陛下這是鐵了心了。

  蕭景琰只得不顧一切拼出去:「父皇,此案關乎的是真相清白,並非只是定那兩人之罪。」

  「你還想定何人之罪?」

  「此案乃大是大非,有過者,有失者,皆應追究。」

  「好一個有過,有失者,你在說誰?

  如此說來,是朕當初沒有明察秋毫,有大失者,乃朕!

  你想怎麼追究朕?

  蘇哲,梅長蘇,林殊,若無你,朕也不會看到今日的場面。

  想必這就是你的終極目的了吧!

  為了今日,你還真是煞費苦心,了不起。

  事到如今,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梅長蘇緩緩起身:「景運二十六年,陛下尚是皇子。

  遭人陷害,屠刀懸頸,是你的同窗伴讀,後來的赤焰主帥林燮,拼死找回證據,面承先皇,才救回陛下一命。

  景運二十九年,五王之亂血洗京城,當年的林帥還是巡防營的一個小統領,他親率三百騎兵,衝進禁軍營,最終力保陛下登基。」

  「住口,你給朕住口!」

  林殊依舊繼續說著:「開文十年,西晉失守,金陵圍城。

  又是林帥,自北境千里勤王,血戰三日,方平京城之亂。

  所以陛下之過一,皇權改變本心,錯信了奸佞小人的讒言。

  您在未當上皇帝之前,也是和朋友相交甚深,他們一起求學,一起為了前程而拼搏,他們幫助他登上了至高的皇位。

  但是他卻因為手中的皇權而猜忌自己的摯友和兒子。

  被奸人猜到心中所想的時候,於是設計陷害林帥個和祁王,其實這些都是您自己心中猜忌發酵醞釀的結果。

  即便是沒有夏江謝玉,您最終也是因為這些無端的猜忌而揮下屠刀。

  過二,錯信他人之言,錯殺摯友親人,因為自己心中的一點的猜疑,您相信了夏江和謝玉的說辭,最終狠下殺心,殺了自己的兒子和最好的兄弟。

  這些,一方面是因為誤信謠言的結果,另一方面是您自己心中早有意願去減少他們手中的權利,藉此機會做這件事而已。

  過三,事實清楚後,拒不悔改,不願認錯。

  您為了維護自己的皇家顏面,在得知赤焰冤案的真相之後,他仍舊不願承認自己的錯誤,即便是如今朝臣宗親都跪在殿前請命,您也不為所動。

  太子和朝臣宗親今日所請,無非就是想還當年的一個真相罷了。

  又不需要陛下認罪,陛下究竟是為何,連如此理所應當的請求,都不答應呢?」

  「咣當……」

  「你……你們,亂臣賊子,亂臣賊子!」

  蕭選直接拔出長劍,亦步亦趨,向著皇座下面走去,準備砍了林殊。

  突然一個不穩,就要摔倒在下去,而且手執長劍,從高處摔下來,這……。

  蕭景欣眼疾手快,迅速從大殿中央,來到他身邊扶著他。

  如此速度,滿朝文武,即使蒙摯,穆霓凰這樣的武道大家,也目光一縮,內心深深的震驚。

  其他人也大驚失色,沒想到這位公主殿下,竟然身懷武功?

  看剛剛的樣子,這位公主殿下武功定然非凡。

  他們不懂武功,但是眼力可很毒。

  不僅如此,蒙摯剛剛的震驚神色,可沒瞞過他們。

  「你,景欣?你什麼時候會武功?還如此之高?蒙摯都不是你的對手吧?」

  「父皇恕罪,並非兒臣有意隱瞞。

  兒臣深居簡出,無聊之餘,才修煉著解悶的。

  沒想到,還真自己練出了一定的成色效果。」

  「哦,原來你也一直防著朕啊?你也怕朕對你……」

  「父皇多慮了,您是女兒的父皇。

  父皇身為天子的威嚴兒臣固然尊敬,但是父愛無疆。

  無論父皇以前如何,將來如何,您都是我父皇。

  女兒永遠是恭敬孝順您的蕭景欣。

  如果將來父皇傳位太子皇兄,不想在皇宮之內。

  直接去女兒的宮殿,女兒定當讓父皇頤養天年。

  父皇治理國家一輩子,或許大梁的疆域,都沒有走完。

  您放心,女兒會帶著您踏遍大梁山河風光。

  甚至帶著您卻踏遍我漢家天下,認識不同的風土民情。

  至於安危,父皇更不用擔心,女兒的武功,不敢說無敵於天下,但是這些皇宮大內,千人聯手,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再說女兒想走,他們也不會有辦法,敢冒犯父皇,除非他們不要命了。」

  「嘶……」

  文武百官驚嘆,原來這位看似弱質芊芊的公主殿下,竟然有如此大的信心?

  要是如此,武功還不天下無敵了?大梁禁軍,那是精銳中的精銳,王牌中的王牌軍隊。

  而這位公主殿下,竟然有信心擊敗千人?

  「到了什麼程度?琅琊榜強者榜排名如何?」

  「這,兒臣十八九歲時,就擊敗了玄布。

  只是琅琊強者榜,終究也只是江湖勢力列出來的榜單罷了,肯定有一些遺漏,可信,但不可全信。

  就比如藺晨,也就是琅琊閣閣主,武功在所謂強者榜單上,應該和蒙大統領有一拼,卻是沒有排名在內。

  蘇先生的侍衛飛流,武功也不在強者榜單強者之下,也沒有在榜單。」

  「呵呵,亂臣賊子!亂臣賊子!」

  梁帝失魂落魄,向著外面走去。

  留下面面相覷的文武百官。

  「太子皇兄,你們準備一下吧,赤焰舊案會重審的,父皇此時是在氣頭上而已。

  心平氣和下來後,他會下旨的。」

  蕭景欣說完,追著已經出去殿外的梁帝去了。

  言闕:「這,太子殿下?」

  「按小妹說的做……,一切有我承擔後果!」

  蕭景琰說完,也追著出去了,來到養居殿外跪著。

  ……

  不久後

  蕭景琰接到了聖旨。

  「陛下恩准,蒞陽長公主首告赤焰一案。

  以謝玉手書為證,由太子、掌權監理重審。

  命紀王,言侯,大理寺卿葉士禎為主審官!

  重新複合證據,查問人證,以還天下公道,欽此!」

  「兒臣領旨!」

  「臣等領旨!」

  高湛宣完聖旨,退去向梁帝復命去了。

  蕭景欣無語:「太子皇兄,您去監理吧,小妹就給您打下手了。」

  「小妹,我還想讓你去監理呢,怎麼推得這麼快?」

  「切,要不是聖旨在此,我都走人了。

  我對這些沒興趣,您還是自己去吧。

  對了,大渝情報組織傳來消息。

  最近大渝可是蠢蠢欲動,這個該滅的國家,也真是的,自己國家內部爛攤子還沒搞好,就貪圖更大的疆域,野心勃勃。

  抓緊時間將赤焰舊案處理完畢,還是小心點。」

  「啊,小妹你怎麼知道?」

  「凌雲閣為我所創,而大渝作為經常犯我邊境的敵國。

  我怎麼會放過派人去這個國家的機會?

  對了,當初創造勢力,也是為了自保,我可不想步祁王兄的後塵。

  以後王兄繼位後,這個勢力您自己來掌管吧,免得被奸臣蒙蔽聖聽。

  實在不行,您就將它交給庭生掌管也行,那個小傢伙是預選的下一代凌雲閣閣主。

  被我培養得還行,以後王兄多歷練歷練他。

  也算是對得起祁王兄吧。」

  蕭景欣說完直接向著外面走去。

  「這……」

  留下一臉精彩的眾人,名震天下的凌雲閣,竟然是這位公主殿下創建的?

  短短歲月就可與琅琊閣爭鋒,琅琊閣可是幾代人積累,才有如今的聲勢,但這凌雲閣才十幾年吧?

  可見這位公主殿下的經營能力有多強。

  蕭景琰也略有所思,名震天下的凌雲閣,竟然是自家妹妹組建的。

  而且她的意思是什麼?庭生?下一代凌雲閣閣主,對得起祁王兄?

  「景欣等等,你什麼意思?」

  蕭景琰直接追著已經出去的蕭景欣。

  「景欣,說明白點,庭生是祁王兄長的子嗣?」

  「是啊,我的王兄,您什麼時候這麼傻了,都說得那麼明白。

  您也見過了,我讓他隱姓埋名,去到林殊哥哥那裡鍛鍊。

  他也知道了庭生的身份!」

  蕭景欣無語白了他一眼,隨後自顧自地走了。

  「庭生?庭生!祁王兄的子嗣?太好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蕭景琰直接向著蘇宅而去,不一會兒到了蘇宅之中。

  「太子殿下!」

  「哈哈,小殊不用多禮,你身體這麼差,我們的關係,還客氣什麼。

  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父皇下旨重審赤焰舊案了。

  我和小妹監審,紀王,言侯,大理寺卿葉士禎為主審官。

  對了,庭生呢?」

  說到庭生,蕭景琰面色柔和期待。

  「殿下?」

  「小殊不用瞞我,小妹都告訴我了。

  我沒想到,小妹不止救下了祁王兄的遺腹子,還培養成才。

  庭生我見過,挺不錯的一個小伙子。

  她還創建了凌雲閣,將凌雲閣擴大到大渝境內。」

  「殿下,這些我都知道了,這些年不止我為你謀劃。

  公主殿下也默默地做了很多,他暗中派遣凌雲閣的高手去靜妃身邊,保護靜妃,也派遣天泉山莊的卓鼎峰父子保護您的安全。

  一路上,許多證據,都是他通過龐大的凌雲閣情報組織,查明並且給我的。

  飛流,帶庭生進來!」

  「哦,好!」

  不一會兒,庭生直接進來,看見蕭景琰,頓時恭敬道:「庭生參見太子殿下,見過先生!」

  「庭生?庭生!蕭庭生!不錯!很好,被你姑姑培養得很好!」

  蕭景琰連忙上前認真仔細打量著蕭庭生,慈愛地摸著他的腦袋,語氣親切。

  「啊……殿下知道我身份?我姑姑?」

  「知道,你是祁王兄蕭景禹的遺腹子。

  十幾年前,祁王府滿門抄斬,你被小妹暗中救下,對了,也就是掌權公主。

  她不僅救下你,還吩咐凌雲閣竭盡全力培養教導你。

  她也是你們凌雲閣的創建者,算是你閣主吧。

  以後啊,你就做我的親衛吧,先歷練歷練一段時間。

  以後你繼承你姑姑的凌雲閣,如果立下足夠功勞,叔叔登基了,再給你封王。」

  「啊?叔叔,姑姑?是姑姑救了我?

  原來如此啊,我還說呢,凌雲閣內,天才如雲,為何閣主對我尤為看重。

  原來她是我姑姑!姑姑之恩,庭生沒齒難忘。

  庭生拜見叔父!」

  「哈哈,好,很好!但是你姑姑的身份,也就我們內部知道,除非她自願公開,否則我們知道就行了。」

  「是,叔父!」

  「庭生,恭喜認祖歸宗。

  殿下,恭喜你,這算是喜出望外吧?哈哈!」

  「庭生,恭喜!」

  「多謝先生,多謝飛流哥哥!」

  「走吧,跟我回東宮,有機會見到你姑姑。

  你姑姑一定很疼愛你的。」

  「是,姑姑很疼愛庭生,小時候庭生學習很苦,可是姑姑經常抽空帶庭生去遊玩,經常帶庭生去吃各種好吃零食。

  長大了,幻劍訣更是傾囊相授。

  或許她讓庭生來先生這裡學習,就是漸漸揭露身世的開始吧。」

  「小傢伙真聰明,這都能想到,小殊,到時候一起去看如何審理赤焰舊案吧。

  對了,小妹說最近大渝可是蠢蠢欲動,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興兵犯境。

  赤焰舊案審理完畢,平冤昭雪後,或許就是大戰來臨之時了。」

  「什麼?大渝準備興兵犯境?真是該死!

  公主殿下有什麼對策嘛?」

  「這……,不知道!我也沒問,回去問問她吧。

  小殊,一起吧,叫上蒙大統領。」

  ……

  掌權公主府,蕭景欣想起關於大渝傳來的情報,徹底無語。

  諜紙天眼的宇文玥,豪氣沖天的燕北世子燕洵、西魏十三皇子元嵩、魏氏門閥嫡子魏舒燁、趙氏門閥次子趙西風、宇文門閥的小霸王宇文懷……這些人的名字,無一不在告訴她,這大渝就是西魏。。。

  大渝是西魏的國號,或者說西魏是大渝的國號……

  再接到這些消息後,她可是親自去了大渝(以後稱西魏)一趟,見了一下宇文玥(宇文府四少爺,足智多謀,武功高強,歷經人事沉浮),以及在他手下的楚喬。

  她的記憶中,這是一個奴籍少女,秀外慧中,堅韌果敢,俠骨柔腸。

  因奴隸身份曾被當作箭靶命懸一線,目睹身邊親人慘遭蹂躪致死;

  她痛恨這視生命如草芥的年代,奮起抗爭踏上改革之路;披荊斬棘推翻奴隸政權,謀求天下大同。

  「天下一統、釋奴止戈」這是歷盡滄桑後兩人的共同理念。

  恰好,蕭景欣對於這個時代,如此先進的理念,也很認同。

  來到這個時代二十幾年,隨著情報網絡的建立,各種情報匯聚,她認識到,當今天下,能夠對大梁有威脅的國家,也就是西魏、北燕罷了。

  其中又以西魏威脅最大,這個國家的國力,甚至在大梁之上。

  這讓她很頭疼啊,秦還奮六世之餘烈,才一統天下呢,這讓她去滅西魏?做夢呢,她是人,不是無所不能的仙神!

  「殿下,太子帶著蘇先生,蒙大統領,霓凰郡主,以及一個小孩前來拜訪!」

  正在蕭景欣頭疼時,夏冬前來稟報。

  「哦?他們?讓王兄自己帶他們進來吧!」

  「是,殿下!」

  ……

  「見過公主殿下!」

  「姑姑?」

  「小妹!」

  「行了,蒙大哥,小殊哥哥,霓凰姐姐,你們不用多禮!

  王兄,你們這是?

  庭生,你知道了?我就知道,王兄是個藏不住事的人。

  行了,既然知道了,那就知道吧,無所謂!

  如今即使父皇容不下你,我也能夠保護你周全,何況還有你太子叔叔。」

  「庭生拜見姑姑,多謝姑姑救命之恩。」

  「哈哈,庭生客氣了啊,姑姑救你,這不是很正常的嘛。

  只是可惜了祁王兄,當初姑姑手底下勢力初建,你凌芸姑姑他們,也還是小屁孩呢,沒能力。

  既然知道了,以後你跟隨王兄歷練吧。

  多學習,以後啊,只要有能力,相信王兄會委以你重任的。」

  蕭景欣說著面色愧疚,不過隨即被她克制。

  看向蕭景琰等人:「王兄,你們來是因為我說的西魏那裡蠢蠢欲動吧?」

  「還是小妹聰明,這都猜到了。」

  蕭景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這還用猜?我前腳剛給你說,後腳你們就來了。

  不用擔心,當今天下,對我大梁有威脅者,莫過於西魏和北燕。

  但相比而言,北燕的國力還不如大梁,所以押後。

  對於西魏,只要一擊擊潰他們的大軍,至少又可以安穩十幾年。

  至於他們,不用擔心,他們的入侵,可以說是王兄繼位的最佳機會。

  父皇已經古稀之年,太平皇帝,還可以做幾年。

  但這戰亂皇帝嘛,呵呵……

  王兄繼位後,小殊哥哥輔佐,內政方面,不用擔心。

  至於外敵,交給我吧,我也好檢驗檢驗,這些年培養出的人才如何,是否值得託付大任。

  王兄也不用擔心,林慶,林紀這兩人,是我培養的,故意讓他們去軍中歷練。

  相信只要有機會,定會大放溢彩。

  兄妹之間,我就不纏著掖著了,相信王兄不會介意的。

  王兄也不必擔心我會威脅到你的地位,我志在武道。

  那個破位置,我才沒興趣,不然我早就拿到手了,即使是女子,我依舊能夠拿到。

  皇位,那就是個麻煩事,我還是喜歡逍遙自在,無拘無束的日子。

  王兄繼位,擊敗西魏進攻後,我也打算去遊歷探索了,希望能夠尋找到機緣,更進一步。」

  「這……小妹,為兄相信你,如果你是為了怕為兄猜忌,不得已出去遊歷,那為兄可以告訴你,不必如此。

  十幾年的時間,為兄還不知道你?

  要是在意權利,以你的能力,嫁出去,皇后之位,手到擒來。

  攝政一國,不成問題。」

  「王兄多慮了,小妹可不是忌憚你猜忌。

  真心重視武道,要不是擔心你奪嫡之路太兇險,小妹早就出去遊歷了。

  林曦,知道吧,她可就代替過我,王兄沒決定奪嫡之前,我經常出去遊歷。

  遊歷期間,她就易容成我的模樣,迷惑金陵眾人的眼睛。」

  「啊……這……咳咳」

  在場眾人,本來不敢插話的穆霓凰,蒙摯,林殊等,這是真的驚呆了。

  這位公主殿下真會玩啊,放著好好的公主殿下不做,卻喜歡遊歷江湖。

  「不過啊,王兄可別登基了,就迫不及待將我許配出去啊。

  本公主這輩子,是不打算嫁了。」

  「咳咳,小妹,女子,嫁人不是正常嗎?」

  「誰規定女子一定要嫁人?」

  「好吧,小妹你有自己的想法,為兄是干涉不了了。

  否則早就嫁出去了,對了,今天還問你個事,你也是醫術大家,小殊的情況,是如何的?」

  蕭景琰無奈,最後看著林殊,擔憂地問道。

  「他?沒事,再活個十幾二十年沒問題。

  但這是好好調養的前提,不然能夠活十年,就阿彌陀佛了。

  以後就好好調養吧,反正如今大局已定,相信沒什麼變數了。

  這次過後,王兄就可以為他和霓凰姐姐賜婚了,畢竟他們已經等了十幾年,太晚了。」

  穆霓凰,林殊聞言,心中的大石放下,如今就好,如此就好。

  十幾二十年,不短了。

  「多謝公主殿下!」

  「應該的,應該的,客氣了不是?

  小殊哥哥,霓凰姐姐就等著成親吧。

  小妹到時候定會到場的,小殊哥哥,你可要對霓凰姐姐好點。

  不然本公主可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