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真式,五嶽式,素心式,雙手式,四大式劍訣,每一式劍訣內又包含許多招式,以及化繁為簡的終極一式。閱讀
全真式,素心式寧中則專研多年,單手練成了,可惜雙劍合璧,始終練不成。
而以風清揚的境界眼光,什麼劍法只要知道原理招式,還不是信手拈來。
可惜就是雙手式,他始終無法練成,沒有絲毫頭緒。
試了又試,幾次後實在無法,只能放棄,一臉懷疑地看向岳不群。
「這劍法真的是你小子完善的?老夫怎麼就不信呢?
如此劍法,即使老夫也無可挑剔啊,還幫你改正什麼。
和老夫的獨孤九劍,各有千秋。
雖然招式比較多,但尤其是那化繁為簡的每一式的終極劍法,不在獨孤九劍之下。
老夫沒能力幫助你改正,對了,這是老夫的獨孤九劍,你拿去吧,以你的才能,說不定什麼時候能夠將獨孤九劍化繁為簡,成為一招終極劍法獨孤式!」
「師兄,你真了不起,竟然能夠創出如此了不得的劍法!」
面對寧中則的震撼,風清揚的懷疑,以及最後的慷慨,岳不群無語,也頗為感動。
「咳咳,多謝師叔慷慨,另外這的確是弟子所創。
說來也是天大的機緣啊,此次帶著墨兒,毅兒他們遊歷到恆山腳下。
因為一些事情,心緒空蕩,混混沌沌,陷入了頓悟,一頓悟就是四個時辰。
再醒來時,不僅從超一流巔峰突破到絕頂巔峰,腦海中還有了這些劍法記憶。
不過獨孤九劍,要演化成獨孤式,如果沒有頓悟的話,光靠苦修,沒有幾十年,應該沒可能了!」
看著岳不群那不知足的樣子,寧中則掩嘴輕笑,風清揚無語,直接不想搭理這個無恥的後輩。
風清揚一來心系華山,二來這些年岳不群和寧中則的辛苦,他都看在眼裡,最後只能順著岳不群的要求下了思過崖,成為華山派的太上長老。
不管事,不做事,權利卻是不小。
甚至能夠動搖岳不群的決定,無法啊,誰讓華山凋零,只有岳不群,寧中則,風清揚。
平時商議事情,都是取長補短的。
下了思過崖後,岳不群也開始專研琴簫,找來琴簫方面的書籍,也請來一些這方面的老師傅教導。
沒有這方面的武功秘籍,還無法。
可是如今功法俱全,只差一個學習它的人,岳不群自然不想將其棄之高擱。
卻是他覺得琴聲,簫聲攻擊敵人,絕對的逼格滿滿,作為如今一時半會進步不了的他,除了查看收集而來的儒釋道典籍,就將重點放在了這上面。
他也幻想著將來有一天,能夠避免最大的風險,承擔最小的風險,不需要動刀動劍,辛辛苦苦和敵人纏鬥,防止馬有失蹄的時候。
幻想隔著老遠的距離,簫聲或者琴音所過之處,敵人盡皆臣服,的場面,想著他就覺得帶勁。
……
幾天後,華山正氣堂,風清揚坐在首位上,華山派的弟子們在旁圍觀。
風清揚主持著岳不群和寧中則的婚禮。
華山如今地廣人稀,加上華山處於封山狀態,婚禮簡簡單單,都是江湖兒女寧中則更不在意,岳不群不在意。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也就順理成章成為夫妻了,之後一家人在正氣堂內大吃大喝,即使那些弟子們也放開了吃喝,不再有平時面對風清揚,岳不群,寧中則的恭敬拘束和壓制。
文素素,文若若這兩個小女孩更是嗨得臉色小臉紅彤彤的,甚是可愛,寧中則看著這兩人,滿臉溺愛。
林墨,令狐沖這兩個酒鬼,這次倒是合心了。
兩人一人一杯,碰到天昏地暗,那個喝法,即使岳不群見了,都暗自不如,不久後喝多了的風清揚也放下了架子,參與進入。
搞到最後,只剩下風清揚這個老酒鬼,和兩個小酒鬼還在酒桌上嗨皮。
實在是這酒真的太好了,岳不群下山了一趟,吩咐福滿樓直接準備好各種美酒,五糧液,女兒紅,青稞酒,馬奶酒,燒刀子等。
尤其是燒刀子,更是適合風清揚的口味,加上十幾年從沒有如今的高興心情了,以前一直沉浸在劍氣之爭中,因此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
岳不群也沒想到啊,這風師叔和自己的弟子竟然成為了酒桌上的忘年之交。
「風……風太師叔,您……您有什麼高深的武功沒?
到時候可……可不能忘了咱啊!」
「還……還有我!」
林墨,令狐沖兩個酒鬼,也喝的迷迷糊糊,全然忘記了尊卑,已然沒有了清醒時對風清揚時的拘謹。
「哈哈……,你……你們……兩……兩個放心。
我……我是誰……啊,華……華山派……如……如今……唯一的清字輩……存……存在。
劍……劍法……我……我有的是,到……到……時候,我……指……指點你們。
不……不過,你們能……能否……學……學成,就靠……靠……你……你們了!」
風清揚也是連忙保證,保證一定會傳授這兩個傢伙絕學,讓他們縱橫江湖。
寧中則看著這情況也是無語,看來喝醉了後都是一個樣,華山也沒什麼下人之類的。
「師妹,你還帶著珊兒呢,要早點休息,快先去休息。
這裡有我呢,他們醉了後,我送他們去休息就好了!」
最後無法,寧中則只能自己去休息。
岳不群洞房花燭夜啊,就倫在這裡陪這幾個酒鬼,看著那兩個徒弟,內心不斷咒罵,更是打定主意,以後一定給你們兩個混小子多穿小鞋,讓你們這麼沒眼裡勁。
最後無法,眾多弟子全部休息去了,他只能默默地在原地運轉功法,熟悉功法。
腦海中一遍一遍演練養吾劍經,也在不斷專研獨孤九劍,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化繁為簡,合二為一,合成一式獨孤式,那他的養吾劍經就有了第六式了。
直到這幾個酒鬼都趴下後,一一送回去休息,才溺手溺腳向著新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