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天同意,白展仲鬆了口氣,同時壓在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終於除去,否則總是欠著那個人情,他睡覺都難以安穩。
而驚無名呢,看著秦天的背影,眼中一絲不悅閃過,誇讚是一個神醫,就真的以為自己是了?
他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甚至將那個最重要也是最能噁心白展仲的人情用掉,是因為他太了解白展仲這個人了,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從來不做。
比如格魯議員爸爸這個病,白展仲敢過來,說明就是有把握的,他已經看過,無能為力,自然想知道那個老貨要怎麼去治療。
自然,瑪格麗和她爸爸也是一同跟隨了過來,好在秦天說了,多少人不影響他的治療,否則是不敢同去打擾的。
來到三樓一個巨大的臥室,一位老人躺在床上,除了正在被輸血之外,就是旁邊有兩個女人,隔一會就要給老人擦拭從七竅內流出的鮮血,為此,格魯請了幾十個人,好幾班倒的來擦拭,否則這樣頻繁的動作,絕對能把一個護工給累死。
「白神醫,秦神醫,情況你們應該都了解了,實在抱歉,這兩個護工必須在這裡,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你們的治療?」
秦天搖了搖頭。
「沒事。」 ❋✫
格魯驚呆了,全程都是秦天在做主導性的說話,偏偏白展仲還一點意見都沒有,簡直是太過誇張了,難不成,這秦神醫的醫術,真的在白展仲之上?
同樣,驚無名也看出了這個小細節,眉頭微微皺著,白展仲雖然不如他那般高傲,但也是脾氣不小的,為什麼就任憑這個叫做秦天的小子肆意妄為?我倒要看看原因到底是什麼。
只見秦天走到了老人的旁側,右手伸出開始號脈。
也就十來秒,他便表情微微變了變,旋即,居然直接鬆開,然後那隻手放在了老人的額頭上。
這樣感受了一分鐘後,一個護工想要擦血卻被秦天擋著,有些焦急的看向了格魯。
還好,秦天這時候手又抬了起來,不過最後時刻,還是食指沾了老人從鼻腔中流出的一絲血,然後放到了鼻子下面仔細聞了起來。
一系列的舉動,看的白展仲和驚無名兩位國外有名的神醫都是一頭霧水,更別提瑪格麗他們了,不過誰也不敢出聲,因為打擾治療,那可是大忌,尤其這位還是格魯議員的老爹,真的因為誰的舉動導致治療失敗,你恐怕走不出這間屋子了。
就這樣聞著那一點點血液好幾分鐘後,秦天才將手擦了擦。
「格魯議員,我已經知道你爸爸為什麼七竅流血昏迷不醒了。」
什麼!格魯驚呆了,他找的西醫那些全部都是槍國最具權威的專家組成的醫療團隊,還有驚無名這樣的大夏神醫,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秦天,僅僅是一番如此讓人無奈的操作,便知曉了?
「還請秦神醫告知!」
驚無名臉色不停的變換著,他絕對不相信秦天就這樣幾下子便知道病因了,那他一生醫術所學,豈不是跟垃圾沒有區別?
「哼!你可要想清楚,這位老人的身份你應該明白,最好還是讓白展仲上去再查驗一番,否則,禍從口出這句話,你不會不知道。」
根本不用秦天開口,白展仲就看了過去,人情都沒了,他更是無所畏懼。
「驚無名!閉上你的狗嘴,就你那點微薄的醫術,也敢跟我師尊比?你配嗎?」
他故意說出師尊這個詞,就是不想這貨再打擾秦天治病,他一腦子渴求的還想這次好好學習呢。
果然,驚無名震驚當場,腦海中晚期被師尊這個詞彙給充斥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可能!白展仲認這個青年做師父了?等等!不對,是師尊,我靠,徒孫輩的?他連當徒弟的資格都沒有?
「勞煩格魯議員,能不能將你爸爸吃的治療阿爾茲海默症的藥給我看一下,放心,我不是要竊取商業機密,只是和治療你爸爸有關係。」
牽扯到那個特效藥,很明顯格魯議員也無法完全做主,急忙看向了賽恩斯,後者內心苦澀,就你這個眼神,我能不同意嗎?
不過好在他也知道,這秦天是自己女兒的好朋友,心裡多少還能舒服一些。
「秦神醫都這樣說了,哪有不給的道理。」
當即,格魯就讓人將藥取了過來,秦天接過後,看到是一粒藍色的膠囊,打開後,倒出了一點點,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會,這才說道。
「沒錯了,你爸爸的病,就是這特效藥導致的。」
什麼!瑪格麗和賽恩斯大驚失色,完全沒有想到秦天會這樣說,而格魯,更是怒火噴涌的看向了賽恩斯,那眼神,好像要將他撕碎一般。
其中最為傷心的是瑪格麗,她可是將秦天當朋友看待的,為什麼要這樣將置人於死地?沒有確鑿的證據,格魯也肯定是得過且過,而且會在他爸爸去世後才會對維塔家族動手。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報復估計很快就會降臨。
「喂!你倒是聽我把話說完啊,的確是這藥導致的沒錯,但也不能說是賽恩斯叔叔故意為之,因為這藥裡面,有一種十分不同尋常的東西,那不是科技或者什麼醫用材料能夠產生的。」
好在秦天急忙又說了一句,格魯聽的有些迷茫了。
「瑪格麗,我讓你帶的東西,應該帶來了吧?」
瑪格麗深吸了口氣,勉強讓自己先冷靜了下來。
「你說我們第一次實驗合格的特效藥嗎?」
「沒錯!」
來之前,不管這老人的病和那特效藥有沒有關係,秦天都認為還是未雨綢繆的好,所以早早就給瑪格麗說了,讓她父親從實驗室將第一批次實驗成功沒有給人服用的藥取一粒過來,現在自然是能用上了。
從自己包里取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之後,也是一粒藍色的膠囊,然後遞給了秦天。
同樣的動作,聞了之後,秦天嘴角微微翹起。
「我們大夏有句話,叫口說無憑,格魯議員,還請拿兩杯水過來,我讓你看看這兩粒藥的區別,絕對肉眼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