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我這徒弟年紀小,沒見過什麼世面,不太會說話。」
只見永不棄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嚇的不知道是道歉還是其他,倒是將郁湘韻給逗笑了。
「沒事,我覺得她挺可愛啊。」
這下永不棄才放心了,笑著道歉。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呢。」
「沒關係的,還要感謝秦天你過來一趟呢。」
能看出,對於秦天是神醫,郁湘韻明顯表示懷疑,只不過較好的涵養,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從其眼神和表情看出來罷了。
秦天對此也不在意,因為這是人之常情,如果不懷疑,才證明有什麼問題呢。
「什麼秦天!小韻,這可是你秋叔叔的親外甥,不是外人,他比你年長,你以後就叫天哥。」
能看出,對於父親,郁湘韻十分的尊重,急忙就說道。
「知道了爸爸,我以後就叫天哥,天哥你先坐,我還要進去看看白神醫有沒有什麼需要吩咐我的。」
等郁湘韻走後,秦天誇讚道。
「郁叔叔還真是生了一個乖巧又有天縱之姿的女兒啊。」
這位可是自己舅舅的好朋友,秦天放低姿態,一個晚輩該做該說的,都是還是沒問題的。6⃞ 9⃞ s⃞ h⃞ u⃞ x⃞ .⃞ c⃞ o⃞ m⃞
果然,郁坤高興極了,只要有人夸自己的女兒,他就非常開心。
「可不是?這位治好我愛人的白神醫,可是我女兒耗費了極大的人情,甚至花了一個億從國外請回來的,果然是真正的神醫啊,我真的害怕再治不好,我老婆會抑鬱的!到了那時,心病可就真的麻煩了。」
「沒錯,心病,才是最難治的。」
坐在沙發上的永不棄內心苦澀了,本以為這次能學點東西呢,結果來倒是來了,病人卻被其他醫生給治好了,也真是無奈。
當然,她還是很開心的,雖然她不追星,不過耳濡目染的,能見到郁湘韻本尊肯定好。
又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腳步聲再起,這次明顯不是一個人了。
「爸爸!看吧,我媽媽已經徹底好了,都能下床了呢。」
出現的幾人中,有一個中年婦人,能看出年輕時候肯定也是一個大美女,郁湘韻的基因,大多數來自這位母親。
「老婆!真是苦了你了。」
郁坤過去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甚至眼睛都有些微紅,證明夫妻倆感情是非常不錯的。
「也讓你擔心了。」
隨即,一家三口同時向旁側一位老人鞠躬。🌷🐙 ♪♟
「多謝白神醫出手相救。」
白神醫笑著擺擺手。
「受人之託,又收了診費,老夫定當竭盡全力,如今結局圓滿,也是皆大歡喜的好事,既如此,老夫就告辭了。」
「小天,你先稍作,留下吃晚飯,我們去送送白神醫。」
他們都沒有發現,秦天站在那裡,眸子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十幾秒,才終於是開口道。
「白神醫是吧?我這位阿姨的病,可沒有痊癒呢。」
此話一出,前面正在離去的幾人全部停止了腳步,白神醫更是猛的轉頭,眼神中滿是怒色。
「郁小姐!你家的小輩,都是如此無理的嗎?也是如此無情的嗎?老夫前腳治好了你母親,後腳就被這樣詆毀?」
郁湘韻還沒來得及說話,郁坤就呵斥道。
「小天!不要胡言亂語!」
轉而,急忙看向了白神醫。
「還請白神醫息怒,他不是有心的。」
旁邊的郁湘韻也是臉色有些不好看,自己請來的神醫治好了媽媽,明明皆大歡喜的時刻,秦天怎麼敢說這麼不中聽的話語。
「哼!我白展仲行醫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這次過後,不管你們郁家有任何事情,都不要再找我了。」
白展仲很不爽,他都那樣說了,居然還不讓秦天這個小輩向自己道歉,那種套路的話,明顯是在為秦天開脫,如此地步了還敢維護?真以為我白展仲不要面子的?
大家都是聰明人,當然聽出了話中之意,郁湘韻考慮再三,還是看向了秦天。
「天哥,給白神醫道歉,這畢竟是你的錯。」
郁坤也不再說話,得罪這樣一位神醫,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走了過去,就在大家都一位秦天要道歉的時候,卻聽到了完全不一樣的話。
「你的確有點能耐,這種病症,能夠治標不治本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什麼!
郁家人都瘋了,秦天竟然還敢這樣說?
「黃口小兒!你說老夫治標不治本?」
作為醫生,最生氣的便是如此,因為治標不治本,跟騙錢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秦天!你過分了!」
郁坤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初始還覺得這秦天彬彬有禮,怎麼轉而突然就變成了這樣不知天高地厚。
「郁叔叔,你們先別急,我敢這樣說,當然不是口嗨的。」
看向了白展仲,秦天認真道。
「既然你如此胸有成竹,那我且問你,你可找到病因?」
這…白展仲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慌亂,這病古怪的很,他的確沒有找到根源是什麼,但是那臉上的黑斑,他自創的一種藥膏卻可以去除,至少在他看來,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事實勝於雄辯!郁小姐她媽媽此刻已經恢復如初,況且,你這毛頭小子,我告訴你病因,難不成你能聽懂不成?」
簡短的幾句對話,讓在場郁家的幾人都止住了想要說的話,似乎秦天不是在故意搗亂,而是真的肚子裡有點墨水?
「荒唐!」
突然,秦天聲音拔高了許多,點指白展仲說道。
「就憑你也配行醫?醫者,不查清根源,進而將根去除使得任何病症不再復發,如此也敢行醫?你現在是治好了,但後續,你敢保證她不會再復發嗎?你敢嗎?」
白展仲怔怔的站在了原地,等醒轉過來後,惱怒到了極致,自己居然被秦天這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給唬住了。
「哼!不可理喻,簡直不可理喻!告辭。」
見白展仲轉身,秦天冷笑了起來。
「想走?本來我打算給你點面子,但你連謙虛二字都不知道怎麼寫,那就別怪我無情了!你說我阿姨的病被你治好了,那你看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