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斬,其他方面可以不管,但那些忍村到來之人一定要嚴格排查和監控,現在的忍界格局十分混亂,各忍村之間的關係可是十分緊張的,你也不願意看到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吧?這還是在我們木葉呢!」
在猿飛日斬吩咐完秋道取風、水戶門炎、轉寢小春三人各自的任務之後,左側位置里的團藏又是突然開口說道。
不過和之前發言不一樣。
團藏這一次所說的話語,是正確的不能再正確的內容,猿飛日斬都不需要思考便是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應該的,各國忍村之人進入到我們木葉境內,是一定要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這一方面就。。。」
「那就交給我的根部來執行吧,這不就應該是根部的職責麼?」
不等猿飛日斬說完後面的話語。
團藏在輕輕一點自己的那一根木質拐杖之後,也是帶著不容置疑一般的語氣說道。
猿飛日斬在聽到這一句話時刻,表情也是隨之一怔,在深深的看了團藏一眼,似是在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這才是緩緩開口說道:「的確,那這一項工作就交給你和根部來處理了,炎,你也一起協同處理一下吧,畢竟這一次來到我們木葉的賓客會十分之多,這一方面是萬萬不可以出任何問題的!」
而且在最後一句話還很刻意的加重語氣,那極顯深邃的眼神也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水戶門炎也是在第一時間裡可以get到自家這一位火影摯友的意思。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水戶門炎並不會覺得猿飛日斬是在多此一舉,當下之際也是隨之應聲回道:「嗯,我明白的,我會和團藏一同安排好相關的事情的!」
水戶門炎可以聽得懂,在座的人就沒有一個聽不懂的。
尤其是團藏本人,他的表情都是在那一刻陰沉了幾分,不過也就是轉瞬即逝,大家都認識了三四十年了,彼此之間都已經是知根知底了,這一點安排和套路,那都是基本操作了!
是以,團藏很好的便是調整了自己的心態,神色也是重新恢復到了之前那古井不波的姿態。
『哼,日斬,你是阻止不了其他人的,也一樣阻止不了我的,我一定證明你才是錯誤的那一個!』
團藏在內心裡冷哼一聲,很是陰寒的想到。
不斷變化的局勢,各自所作出的判斷,不管接下來的忍界會迎來什麼樣的一個變化和展開。
這一次的聯合中忍考試也都將如約而至。
各大忍村之人,也都將從世界各地陸續匯聚而來。
作為第一個出發的忍村,霧隱村一行人,也是在青的帶領之下,在5月26日這一天,抵達了火之國的境內,隨之而後,便是在木葉隱村所專門安排的引領人員的帶領之下,朝著位於火之國腹地位置里的木葉隱村一路直行而去。
可以說,在越過邊境線,進入到火之國內陸以來,所見之景,是真的和水之國迥然不同!
為首的青等幾名中上忍,作為資歷深厚的霧忍,去過包括火之國在內的許多國家自然不會再有任何的心境波動,但其他人,特別是啟幾人那就是多多少少會有那麼一點不同程度的情緒波動!
地理環境的不同,人文氛圍的不同。
是真的很容易一眼辨別而出。
雖然說在前世時候,通過原著動漫,是有看過火之國的地理風景,但那終究是隔著屏幕,而且只能是看到一部分,其感受是遠遠不如此刻的親身體驗的!
『火之國嗎?的確是一個很富饒的國家,哪怕只是之前的邊境區域都可以看的出來差距十分之大,這也難怪各國的目標全部都要放在火之國的身上,從這裡咬下一口肥肉來,那就真的是富的流油啊!』
啟一路觀察下來,在內心裡也是默默思慮著,瞳孔深處里亦是流露出一縷極淡的感慨之色。
就好比他們霧隱村來說,死磕砂隱村,能得到啥?一片黃沙?
死磕雲忍呢?
那tm全是一片海疆好不,是以,只要有機會的話,各大忍村都還是要目光放在木葉隱村身上,就等著擊敗木葉隱村,然後從火之國那裡狠狠的撈上一筆,資源也好,賠款也罷,甚至是土地,火之國只要是漏出來那麼一點點,就足夠其他國家過年了!
這基本上就是其他各國高層政要們的一個共識了,只是在過去的數十年裡,各大忍村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組織起一次有效的圍攻,在單對單的情況下。
即便沒有了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這兩個絕世凶人,木葉隱村也還是可以保持住自己第一忍村的位置和威名!
一般來說,都得是兩大忍村聯手,才能抵消掉彼此之間的差距,三大忍村聯手的話,那妥妥可以完全壓制木葉隱村,四大忍村一同出手的話,除非是那兩掛壁復活一個,不然木葉隱村必定要被滅亡,第一次忍界大戰里,在千手扉間戰死之後,年輕的猿飛日斬剛剛繼任之初,木葉隱村就真的是要迎來覆滅的危機。
後面之所以可以頂住。
一個是因為年輕時期的猿飛日斬真的無愧於忍雄的稱呼,實力和手腕的確是同期的三代影里最出類拔萃的那一個,硬生生把因為千手扉間這一位二代火影戰死而開始進入到崩盤模式里的木葉隱村強行整合起來,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二代水影鬼燈幻月和二代土影無直接火拼而亡,導致霧隱村和岩隱村全面開戰!
這才是讓木葉隱村直接逃過一劫!
只能說,不管從哪一個方面來看,木葉真不愧是主角之村,這光環是槓槓的。
啟一邊感慨著,一邊隨著大部隊前進。
也是在經過了大半天的路程之後,一行人也是終於來到了木葉隱村所在的位置。
「各位,接下來這裡便是要進入到我們木葉的領地之內了,還請霧隱村的各位務必遵守之前傳達的相關規定!」
領頭的那一名眼角帶有著一道顯而易見疤痕的木葉隱村上忍看似帶著一抹微笑輕聲說道。
實則那話語裡的警告之意。
在場之人,就沒有一個聽不出來的。
年輕氣盛的一些下忍們也都是隨之紛紛露出一抹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