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櫻花國的藝伎很出名,年輕漂亮不說,還多才多藝,甚至有人說她們能滿足男人的所有欲望。
原來剛才三個女孩都是櫻花國的藝伎。
看剛才被我送下去的女鬼,死時也很年輕,她和一個藝伎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難不成破壞了她的家庭,她因此帶著怨念死亡的?
忽然,我有點後悔剛才多管閒事,用兩張送魂符籙送走了女鬼。
大概波多瑪利亞的父親沒有送走她,自有原因吧!
唉!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你還好吧,先生?」
回過神後,我朝著浴場經理笑著搖搖頭:「沒事啊!就是忽然有點走了神。」
一場風波過後,四個人再次回到浴池。
波多瑪利亞也是聰明之人,竟然注意到了我剛才用送魂符籙送走女鬼的舉動,雖然她看不到女鬼,也沒注意到我手中的符籙,但看清了我揮手的動作。
她輕輕撥動溫泉的水,滑到了距離我一米多的地方。
「剛才你做了什麼?」她聲音很低,顯然是不想讓楊玉靜和自己姐姐聽到。
「啊!沒有啊!我什麼都沒做啊?」我裝糊塗道。
被她這麼一問,猝不及防,我還真有點懵。
「我其實都看到了!」她朝我笑了笑,「還看到我爸爸跳入水中後,也做過和你差不多的動作,所以我感覺你很像我爸爸。」
這話說的,讓我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很想說,我不介意她喊我爸爸。
「別想太多了!」
心裡這麼想,可嘴上卻不能說,我趕緊打斷她,但又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大寫的尷尬啊!
「我早就覺得你像我爸爸了!」波多瑪利亞解釋說。
「啊!為什麼呀?」
「我爸爸送我的那輛奇怪的車你也有一輛,我還專門找人調查過,這個世界上,除了爸爸送我的那輛和你的那輛,好像沒有第三輛車,這怎麼解釋?」
「這……」
說得我直接啞口無言了。
波多瑪利亞再次笑了笑,依舊不動聲色:「還有最新款的手機,據我了解這款手機並未上市,巧的是爸爸送了我一部,你恰好也有一部,這會是巧合嗎?」
這下我更不知道說什麼了。
算了!既然這件事圓不過去,那就乾脆什麼都不說。
我也笑了笑:「可能很多事和你想像的不一樣,真不是我們有意隱瞞你,而是不能說,至少現在不能告訴你。」
波多瑪利亞伸出芊芊細手,很隨意地在水面上撥弄了幾下,臉上始終洋溢著笑容。
看得出她在思考。
「我不太懂!原本這些話我不並想告訴你,知道不管是我爸爸還是你,一定是有原因,剛才也只是話趕話,說到了這裡。」
這時候楊玉靜走了過來:「你倆聊啥呢?怎麼看上去這麼深沉啊?」
「向萬岐請教了幾個問題。」波多瑪利亞笑著解釋。
當然她這麼說,也不算撒謊。
楊玉靜過來算是間接的給我救了場。
我和波多瑪利亞立刻轉移了話題,扯到了櫻花國獨特的刺身上。
因為波多瑪利亞剛才說的那幾句話,讓我覺得心情沉重起來。
幸虧他不是楊玉靜,否則我的事情肯定瞞不住。
幾個人泡了三個多小時,下午四點多才離開浴場。
回去的路上,我想到了黑無神,感覺他今晚它還會來找我。
我總得有個應對才行。
黑無神並非一般的邪祟,對付它用唾沫,甚至屎尿未必有用,最好還是用髒東西中最厲害的。
也就是天葵血。
楊玉靜的例假周期我知道,這個月的還得過七八天,肯定來不及。
在櫻花國我又不認識其他人,這事只得找波多瑪利亞幫忙。
可是這種事又實在不好意思開口。
我甚至想通過楊玉靜,讓波動瑪利亞幫忙。
問題是剛才一起在浴池中泡了三個多小時,我確定她們姐妹倆也沒來例假,即便是讓她們幫忙,她們也得找別人要。
這樣一來再通過楊玉靜轉述,事情就複雜多了,而且還很容易出差錯。
想到黑無神的強大與邪惡,,想到我即將遇到的危險,我一咬牙開了口。
「瑪利亞,有件事我實在不好意思開口,可這東西對我來說又特別重要,當前情況除了你能幫我,好像我也沒其他辦法了。」
波多瑪利亞看著我笑了笑。
「你不是和我說,咱們是好朋友,說話不用這麼客氣嗎?」
我苦笑著點點頭:「話雖如此,可畢竟男女有別,我需要的不是一般的東西,所以……」
「什麼一般不一般的,只要是我有,或者說我能得到的,這都不算事兒。」
「怎麼說呢?你現在肯定是沒有,不過一定能幫我弄到。」
波多野結亞都忍不住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萬岐君,你什麼時候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的了?到底需要什麼呀?痛痛快快說出來唄?我們一定盡力而為。」
被姐妹倆直勾勾的地盯著,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是趕緊開口吧!
「是天葵血!」
我用極低的聲音說道。
「什麼血?我沒太明白什麼意思?」
姐妹倆互望了一眼,又都一臉疑惑地望向我。
「就是女人——女孩的經血。」
我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這話一出口,車上頓時寂靜無聲了,我實在不敢抬頭看姐妹倆,可不看也知道,此時她們也都使勁低著頭,肯定臉比我的臉還紅。
過了至少十幾秒鐘,波多瑪利亞用如同蚊子叫一般的聲音問我:「你要這東西幹什麼呀?」
我挺了挺身子,開口前先輕輕咳嗽了一聲,以此讓自己看上去理直氣壯一些。
「這東西可是驅邪的寶物,其它東西都沒有它管用,具體怎麼用我就不說了,總之對我而言特別重要……」
幾句話沒說完,我都感覺到自己渾身燥熱。
「什麼時候要?這個我暫時真沒有,得等幾天。」
既然都開了口,我也就不再扭扭捏捏了。
「如果過幾天的話,玉靜的也來了,問題是不能等,我今晚就需要。」
我這話剛說完,楊玉靜就朝著我的大腿錘了一拳。
她聲音也如同蚊子叫:「你這是說什麼呢?怎麼什麼都說呀!可羞死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