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任務「人族獨尊」進度刷新!】
【宿主獲得人族發展大禮包!】
坐在皇座上的任荒,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宿主打開禮包,獲得如下物品:】
【酒劍仙人物模板】
【特殊建築:烈士林】
【特殊建築:功德碑】
【神通:萬劍歸一】
【洪荒級酒劍仙模板:以酒劍仙為模板,打造出的洪荒級酒劍仙模板,演盡劍道變化,可越階作戰,劍法無雙!】
【烈士林:埋葬人族先烈之林,葬下人族先烈,後輩祭奠之時,可見先烈意志,得先烈意志之傳承】
【功德碑:需配合烈士林一同使用,建於烈士林之前,可噴吐功德】
【萬劍歸一:劍道極致神通之一,出劍時萬劍齊鳴,引動萬劍之力】
烈士林、功德碑。
這次的獎勵,倒是讓任荒有些意動。
人族在外征戰,隕落者並不少。
這是戰爭,不是過家家,死亡是常有的事情。
是該有一處合規的安葬之地,供人族先烈長眠。
他吩咐下去,以最高規格修繕。
酒劍仙模板的人選,沒什麼好猶豫的。
任荒將這模板,直接加諸在了任始身上。
任始的天賦是有目共睹的,之前沒有合適的模板,單純依靠自己的劍道天賦,就能擠入人族第一梯隊,如今終於有了合適的人物模板,想來能再度綻放光彩。
萬劍歸一被他放在了傳承寶塔之中,自己同時也悉心體悟。
……
南境。
三道散發著強大氣息的身影,匯聚在溪谷之中。
若是被其他妖族看到,怕是會大驚失色。
西方大陸明面上的三尊真仙,此時竟然全都在這裡相會。
雄獅臥在溪谷中,眺望北方。
「我說血蝠,再讓這群人族這樣下來,你們血蝠族第一大族的地位,恐怕就不保了。」
仙鶴嗤笑一聲,不屑道:「什麼第一大族,不過是在這片小地方逞威罷了。」
「要我說,你們血蝠族也是夠不要臉的,在東方混不下去,跑到這裡稱王稱霸,結果眼看就要被一個小小的人族給超過了。」
血蝠瞥了眼仙鶴,冷笑道:「死鳥你裝尼瑪呢,說的好像誰不是從東方跑過來的。」
「你有本事混得下去,就回去,看看你那個仇家能不能把你生吞活剝了。」
嘴臭完,他吐出一口濁氣。
「你們也不用刺激我,我是不可能看著他們做大的。」
「人族最強者,不過是那個剛剛成玄仙的人皇而已,就算他戰力再強,難不成還能在我們面前逞凶?」
「終究是一個小族而已,好不容易冒出來一個天才,就著急忙慌的要壯大,也不怕步子大了扯著蛋!」
「真以為北境那邊沒有真仙?」
「要是沒有的話,早就被我們三家給蠶食了。」
仙鶴見這蠢貨被自己刺激上鉤了,優雅地喝著酒。
「話雖如此,那個人皇短短几百年的時間就崛起,達到玄仙境界,如果我們再坐視的話,等他真成了真仙,我們誰能制衡的了他?」
雄獅一句話,倒是讓仙鶴和血蝠都認同不已。
他們從東方逃過來,好不容易在這裡占山為王,可不願意看著其他人崛起,攪了他們的好夢。
忽然。
三妖同時起身,看向了北境。
那裡,一道沖天的氣息拔地而起,天際被染成了暗紅色,一團團神火自天而落。
「有老傢伙出手了!」
血蝠又驚又喜,人族終於惹動了在北境的真仙了。
他們等的就是這一刻!
……
此時此刻。
北境。
任始率領著大軍正在前行,頭頂天空卻變得暗紅,烈焰灼燒,急劇升溫。
一團團神火,自暗紅的天空搖落,砸向人族大軍。
「真仙出手!」
任始面對過玄仙強者,甚至藉助仙籙,曾登臨玄仙境界,力斬玄仙。
這般威能,絕不是玄仙能夠激發出來的!
剎那間,任始扶搖直上,手中仙籙傳遞出浩瀚仙力,盡皆注入他的體內。
登臨玄仙!
鏘!
一瞬間,冰冷無情的劍光自他手中長劍中綻放!
恐怖的劍意,在他周身爆發,整個人仿佛化作了鋒利到極致的天劍。
劍開天門!
他突破天仙之時,頓悟出的最強劍招,毫無保留的施展出來。
劍氣縱橫三萬里,一劍光寒十九洲!
這絕非誇張的形容詞,端的是真真正正的驚天之劍!
「這……怎麼會有如此凌厲的劍鋒?!」
血蝠的笑容凝固了。
他只知道人族有人皇,天資絕世,卻不知道,人族竟然還有這等劍修!
如今,那一劍在玄仙法力的襯托之下,竟是一劍破開了頭頂的暗紅色天幕!
「好劍!」
「沒想到,人族之中,竟然還有你這等存在。」
「本來想著警告爾等一番,看來現在不得不親自出手了。」
虛空之中,一道蒼老的聲音驀然響起。
他似乎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任始卻如臨大敵,持劍而立,凝視著面前的虛空。
一名岣嶁著身子,身穿破布麻衣的老者,捂著嘴乾咳著,出現在了他面前。
看似隨時都可能死去的老頭子。
卻是個實打實的真仙!
「一群藏起來的老鼠,終於捨得出來吸一吸新鮮的靈氣了。」
「你若是不擋我人族的路,我人族還懶得搭理你。」
「你站在這裡,是在找死?」
任始的語氣強硬萬分。
哪怕他明知不敵,卻也不可能低頭!
「哈哈哈,年輕人……別這麼張狂。」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成為玄仙,但這不是你能和我抗衡的資本。」
老頭子虛弱的說著。
手中的拐杖,卻忽然向前一刺。
眨眼間,拐杖便到了任始的面前!
任始縱使反應再快,在真仙面前,卻也慢了半拍。
又是一招劍開天門,卻只是堪堪讓拐杖偏移了半分,扎在自己的右肩之上,扎出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身為天仙,莫說是一個洞口,就算是斷肢重生都不在話下。
可是哪怕他再怎麼施展,依舊擋不住自己的精血流失,氣息變的虛弱起來。
那就索性不壓制傷勢了。
任始大吼一聲:「全軍撤走!」
他摸出一個酒葫蘆一口悶下,靈酒在四肢百骸中流淌麻痹著傷勢,持劍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