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姑娘說笑了,這位木本族道友雖然美艷絕倫,但還不是李某的菜,我說不能殺她,只是因為她是木本族那位二品靈根絕世天驕的代表。」
「殺了她,定會惹怒那位,我們幾個雖有點本事,但遇到那位,恐怕還不夠看吧。」
李真說道。
柳瀟湘聽到李真的話後,翻了翻白眼,一陣無語。
「李兄說得有理,據我茜草一族得到情報所知,那位絕世天驕前段時間擊敗過族中一位化真初期長老,實力之強遠非我等可比。」茜方認同道。
萱彩兒看了看李真,又看了看柳瀟湘,沉思一會,說道:「茜方與麥坤、蘭妹妹的實力也就在元丹後期中等水平,甚至未到。」
「我和梅書成略高些,但也就元丹後期巔峰的水平,依舊達不到假真境,更別說化真初期。如果那位擁有打敗化真初期的實力,我們幾個在他面前確實算不得什麼。」
「既然李道友覺得放了這位姑娘合適,那就放了吧。」
李真聞言一愣,什麼叫我覺得合適,我不是在徵求大家的意見嘛。
難不成這萱彩兒看出了什麼?
不會吧,女人的第六感這麼准。
「好,那就等梅道友那邊結束再說吧。」
遠處。
梅書成猶如一頭猛獸一般,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勢,全力與樟楊拼殺。
樟楊原本實力不在梅書成之下,只是心有退意,以至於被梅書成攻的節節敗退。
一盞茶後,樟楊終於露出破綻,被梅書成一槍穿過胸膛,頓時鮮血流出。
「啊……」
樟楊使出最後的全力,一擊擊退梅書成。
「夜影游!」
樟楊拼盡最後的氣力,施展身法向著南面逃跑。
梅書成看著遠去的樟楊,咬緊牙關,準備追擊,奈何自己的真元耗損嚴重,傷勢也不輕,根本無力再追。
「樟楊,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殺了你!」
梅書成憤恨大喊道。
李真看著聲嘶力竭的樟楊,又看了看樟楊逃跑的方向。
「咻!」
李真御劍飛行,向著樟楊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半刻鐘後。
李真提著重傷的樟楊飛了回來,將樟楊扔向梅書成身前。
梅書成此刻身上也受了傷,但看到眼前的樟楊,顧不得傷勢,提槍站起身來。
「梅書成,我是木本族香樟一族的人,我還是三品靈根,你若殺了我,木本族必然不會放過你和墨梅一族。」
樟楊恐懼地望著梅書成,聲音顫抖。
梅書成對著樟楊憤恨道:「樟楊,當年你挾持洛音,逼我從你胯下爬過,可曾想過今天。」
「當年,只因洛音不喜歡你,你就喪心病狂的殺了洛音,可曾想過今天。」
「樟楊,你去死吧。」
說完,梅書成一槍插入樟楊的心臟,頓時鮮血噴涌,染紅了梅書成手中的金槍。
「不要……」
「住手……」
萱彩兒與茜方等人想阻止,卻依舊沒有來得及,看著樟楊那不甘的眼神,漸漸失去了神采。
「這下簍子捅大了。」茜方有些後怕。
「這是百花族人幹的,算不到我千草族頭上吧。」麥坤說道。
「一路同行在此,你以為我們三個逃得掉嗎?」萱彩兒說道。
「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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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將另外兩個也滅掉。」
三人的討論並沒有躲著其他人。
柳瀟湘聽到後嬌軀一震,不由退後幾步,臉色發白,雙眼無助的看向李真。
李真眉頭一皺,冷聲道:「我說過,這個木本族姑娘不能殺,三位是把李某的話當耳旁風了。」
聽到李真的寒聲警告,茜方打一激靈,有些後怕。
「李道友,我們只是討論一下,並沒有殺害那位姑娘的想法,還望李道友理解。」萱彩兒立馬解釋道。
「如此最好。」
李真冷漠地回道。
蘭笑笑從未見過李真如此冷漠的一面,一時之間也有些不知所措。
「讓他倆走吧,如果木本族追責起來。就說是我殺的,我梅書成一人承擔。」
梅書成說道。
幾人看向梅書成,又看向李真,隨後萱彩兒說道:「就依梅道友所言,你倆走吧。」
柳瀟湘看向李真,看到李真對她點頭後,就帶著杉青離開了。
「李師弟,我不知道你怎麼也被選中去往命源族,但我聽那位說,命源族神秘異常,此去命源族福禍相依,一定要小心。」
「而且那位還說,去往命源族得到機緣後,似乎還需要幫助命源族執行一次任務。」柳瀟湘離開時,對著李真傳音道。
「什麼?」
李真聽到後,內心也是一驚,他可沒聽梅天他們說過,得到機緣後還要去幫命源族做一個任務。
這是梅天他們也不知道還是故意沒說。
「各位,我們繼續走吧。」
萱彩兒的聲音打斷了李真的思路,李真緩過神來,重新躍上青鷹背上。
青鷹雙翅一展,載著眾人飛行而去。
「各位,前面就是秘境入口了。」
萱彩兒對著眾人說道。
一行人到了一處光禿禿的小石山跟前。此山只有數百丈高,周圍寸草不生,上面全都是灰白色的巨大山石。
見到此山時,李真等人都面露訝然之色。
那位返虛前輩的洞府,難道就在這不起眼的石山中。
這裡靈氣匱乏,若不是萱彩兒領路,他們還真是說什麼也找不到此地的。
「好了,就是這裡了。我和茜方,先打開外層的禁制。」萱彩兒說道。
然後就和茜方並肩向前一步,萱彩兒掏出一面兩面小旗,茜方依舊掏出那把破陣錘。
這兩面小旗都數寸大小,一個綠光閃閃,晶瑩異常,一個黃濛濛一片,隱有符文飄動,一看都不是平凡之物。
就見兩人念念有詞,低沉的咒語聲不慌不忙的從二人口中連綿發出,同時兩桿小旗也開始閃爍發光,並漸漸開始自行抖動起來,一副要脫手飛走的樣子。
「去!」
萱彩兒一撒手,手中的小旗脫手射出。
光華一閃後,小旗一溜煙的沒入石山表面的某塊山石中,不見了蹤跡。
片刻後,一切如常,什麼動靜也沒有。
又過了半刻鐘。
腳下大地突然劇烈的顫動,小石山從山峰頂部到山底之間,豎直的裂開了一條細細裂縫,從中射出柔和的白光。
這石山竟真要從中間一分兩半的劈開似的。
「破!」
就在這時,茜方舉起破陣錘一錘錘向裂縫中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