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酒店房間。
陸寒和熱芭正襟危坐於袁奧迪對面,眼神嚴峻,不苟言笑。
「你們別看啦!都這麼看我半小時了都!」
攝像小哥頂不住這樣的目光說道。
陸寒雙臂環抱:「看不出來啊!挺能吹啊小哥!飛踢人販子,赤手空拳打倒倭國間諜,在港城單刀赴會從健身教練手裡救出我……這都哪來的劇情啊?」
熱芭眼神八卦:「說!誰主動的?這是不是你初吻……」
攝像小哥把頭垂到胸口,兩隻手來回的搓著。
半晌才開口:「……我愛撒點小謊,也愛吹點牛批……」
「沒有誰主動,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就……」
「但是這就是我的初吻!我以後一定會對肖露露好的!」
熱芭:「這還差不多……對了還有!那你之前加的地鐵美女怎麼辦?」
「刪了,我現在就刪了!」
攝像小哥表態積極,立馬拿出手機準備刪除地鐵上認識的美女鄭梓妍。
出於禮貌,刪除前攝像小哥還先給人家發了條消息告訴人家一聲。
【你好。】(您還不是對方的好友,請添加驗證後再進行聊天)
攝像小哥:「???」
陸寒:「哈哈哈……」
熱芭:「噗呲——」
這下反而省事了。
……
後續三人又在直播間聊了會天,攝像小哥也收到了網友們的祝福。
當然,其中至少有一半是咬牙切齒的「祝福」。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要去比賽呢!早點睡吧!」
時間至半夜,陸寒關閉了直播,和熱芭準備回房睡覺。
「熱芭,我邀請了肖露露明天去看我比賽。能不能……」
這時,攝像小哥又說道。
熱芭疑惑:「能不能什麼呀?」
「能不能把你的商務車叫來啊?我不想帶她擠地鐵。」
攝像小哥怯怯的說道。
「行!沒問題!剛好她去了,你比賽也就更有自信心了。」
熱芭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這都不叫事。
————————————
翌日,
一行四人乘坐著熱芭的私人商務車從酒店去往比賽現場。
經過了昨天一天的初賽海選,男模大賽複賽正式開始。
攝像小哥依舊穿著他那身高定西裝,和肖露露手牽手走在前面。
陸寒也拉著熱芭的手跟在身後。
今天的袁奧迪春風得意馬蹄疾。
直播間:
【看了那麼久的直播,攝像小哥現在是真的好起來了呀!痛哭流涕/表情】
【小孩哥也是仗義,一點都不搶小哥得風頭!】
【看攝像小哥今天走路的架勢,感覺都自帶音樂。】
【是不是這首?阿珍愛上了阿強……】
【哈哈哈,這配樂,一個字!絕!】
【……】
經過上一輪的篩選,
進入複賽的選手攏共也就不到一百人了。
為保證攝像小哥最大概率晉級,陸寒開始觀察起其他選手。
但陸寒居然在人群中看到了昨天的黃毛!
嘢?怎麼這種也能入選啊?
不會有什麼暗箱操作黑幕吧?
陸寒在心裡嘀咕著。
再看看看其他選手,倒也有不少正真帥的。
在正式上台前,每位選手還要排隊化妝。
袁奧迪的編號78,排的比較靠後。
等了快一個多小時了還沒輪到他,四人都站的有些累了。
「露露,你累不累?我蹲下給你坐回吧!」
攝像小哥還挺暖男,單膝蹲下讓肖露露拿自己的腿坐板凳歇會。
「不用,你這樣參賽的西裝會髒的。快起來。」
「沒事的,西裝也沒有你重要……」
兩人你儂我儂的聊著。
一旁的熱芭聽著,轉頭看向了陸寒。
「別!熱芭姐,我帶你去找座位。」
陸寒被看的一凝,熱芭圈內外號可是叫胖迪,自己八歲的小身板能抗住她坐咯?
最後,還真讓陸寒在候場區找到了一個沒人坐的長條凳。
難怪沒人坐,長條凳旁拴著一隻杜賓犬,狗個頭又大,面相又兇惡。
可陸寒會狗語啊,上去「嘰嘰咕咕」和這隻杜賓打了招呼,說了自己想坐會兒。
這杜賓犬看著凶,可性格還挺好,「啊嗚」了兩聲就答應了。
陸寒趕忙招呼四人都過來坐下。
攝像小哥對狗子一直有點陰影,看到杜賓犬先是一愣。
但是站的實在太累了,
他走過來,先「啊嗚……」了一聲,算是先打了個招呼了才坐下。
「小孩哥,我剛才的狗語發音對嗎?」
一坐下,攝像小哥就悄悄的問陸寒。
「嗯,是對的。但是儘量少說,別到時候哪句得罪了狗子。今天你帶女朋友的,可別自己折了面子哦!」
陸寒提醒道。
「嗯,明白。」
攝像小哥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就在這時,他發現長條凳旁邊的一個茶几上放著一盤餅乾。
攝像小哥伸手就端了過來。
「這主辦方能想到準備餅乾小零食,怎麼就想不到多準備點凳子給人休息呢?露露你吃嗎?」
攝像小哥還把餅乾遞向肖露露。
「哦不要,你一會要比賽需要體力你吃吧。」
肖露露擺手拒絕。
於是攝像小哥就自己嘎嘣嘎嘣的嚼了起來。
「嗯,還真別說,這餅乾奶香味挺濃厚的!還有嚼勁。」
攝像小哥又拿了幾塊繼續吃了起來。
很快,
一盤被他吃的就還剩一塊了,
當拿到最後一塊時,攝像小哥的動作頓住了。
因為他發現,那隻杜賓正死死的盯著他。
「哥們兒?啥意思啊?」
攝像小哥被看的心裡直發毛,開口問道。
他趕忙轉頭想向旁邊的陸寒求助,可一回頭發現陸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環顧了一圈也沒找到人,
思考了片刻,
他緩緩開口:「嗚嗚唔喔呋嗚?」
他試著用陸寒教他的狗語進行溝通,想問問杜賓犬什麼意思。
杜賓:「唔呋嘔喔唔呃……」
一人一狗還就這麼聊上了。
肖露露不解的看著攝像小哥:「你在幹什麼啊?」
「呃……我會狗語,這個狗朋友說想吃這餅乾。讓我把最後一塊餵給它。」
說著,攝像小哥就把最後一塊丟給了杜賓。
其實攝像小哥也沒太懂,畢竟只和陸寒學了個二半吊子。
他就聽懂了倆字——「我的」。
杜賓犬看他放下了最後一塊餅乾,眼神並不友善的直接就把那最後一塊餅乾吃掉了。
「你這狗,好心分你怎麼還瞪我啊?我欠你的啊!」
杜賓一聽攝像小哥又說話,再次抬頭兇巴巴的看著他。
因為懼怕狗子的眼神,攝像小哥鼓足勇氣喊道:「這是誰家的狗呀?怎麼沒人管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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