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死不瞑目的管亥!
盧植的吼聲很急。
十餘個親兵雖心中畏懼,可還是咬著牙上前。
一旁的趙雲趕忙開口阻攔:「盧大帥勿憂,雕蟲小技,怎奈何的了葉校尉?」
「且看好戲?」
盧植一愣,目光看向葉楓。
但見葉楓一臉輕鬆寫意,毫無畏懼。
仿佛面對的不是管亥的致命絕招,而是無足輕重的撓癢一擊。
暗勁凝聚的黑蛇越來越近,眼看只剩下丈余遠,葉楓動了。
「金龍飛舞!」
一聲斷喝,手中的五行破陣槍橫掃而出。
罡勁化成的槍芒,轉化為九道金色的光芒,遠遠望去如金龍飛舞。
九條金龍攜裹著排山倒海的力量,咆哮著沖向撲來的八條黑蛇。
「砰!!」
劇烈的撞擊音爆聲響起,九條金龍在擊碎八條黑蛇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管亥飛去。
管亥目露震撼,雙腿顫抖。
「這怎麼可能?」
「他怎麼會我的招數?」
「簡直一模一樣,不比我用的更嫻熟,威力更大幾分。」
「這到底怎麼回事?」
戰場上,只有管亥清楚葉楓這一招的運功,出招與他的招數相同。
可他師傅並無第二個弟子啊?
呆滯中,九條金龍越來越近。
容不得管亥多想,手中的長刀再度砍出。
「砰!!」
九條金龍只是短暫的停滯,隨後直接沒入管亥的體內。
澎湃如潮湧的力道湧入體內,五臟六腑在這一刻完全移動了位置,體內的生機正在一點點的消散。
「噗嗤.」
一口鮮血吐出,管亥迷惘的看向葉楓:「你怎麼會我獨門招數?」
「你從哪裡.」
嘴角流著鮮血,生機已經斷絕,可是管亥仍然不甘倒下。
他話雖然沒有說完,可葉楓明白他的疑惑,嘴角一揚,笑道:「我與你沒有任何關係,至於說你的絕招,不是你親自用出來的嗎?」
「如此簡單的招數,學起來很難嗎?」
微風吹過,管亥一臉震驚:「怎麼可能?」
「不不可能.」
話音落地,眼前一黑,身軀重重的跌落在地,死的不能再死。
親眼目睹管亥不甘而死的趙雲也忍不住對其多了幾分的憐憫。
其實如果不是他提前遇到葉楓,怎麼可能相信真有看一遍就能推演出你修煉的功法,修行的絕技?
「管亥已死,反抗者殺無赦!」
葉楓挑起管亥的屍體,朗聲吼道。
黃巾兵瞬間土崩瓦解,面面相覷,短暫的沉默之後,紛紛潰散而逃。
趙雲趁勢發動進攻,戰場的局面在這一刻徹底的反轉過來。
半個時辰後。
廝殺之音落下帷幕,遍地的屍體,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證明著剛才的大戰。
盧植看著葉楓麾下的三千騎兵,整齊劃一,軍容肅穆,每個人身上滿是鮮血,肅殺之氣濃郁無比,心中滿是震撼。
一旁的校尉,偏將在得知葉楓的來歷,眼中也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
「這是之前甄家的商隊護衛?」
「我看比宮中最精銳的禁軍都要厲害幾分吧」
「葉家父子到底.」
話還未曾說完,一旁的盧植厲聲呵斥:「胡說八道!」
「葉楓解我大軍之圍,力挽狂瀾,乃大漢忠良,我等的救命恩人,豈能隨意忖度?」
剛才感慨說話的校尉瞬間閉上嘴,連連抱拳賠罪。
盧植的聲音不小,正走來的葉楓自然也聽到。
雖然明著盧植在教訓下屬,可不加掩飾的聲音,何嘗不是對他敲打?
心如明鏡,臉上打著哈哈道:「盧大帥,不怪校尉有此疑惑,其實我麾下的騎兵之所以有如此戰鬥力,乃是因為修習了戰陣之法。」
「他們同吃同住,一同修行,自渾然一體,戰鬥力自然飆升。」
略微解釋後,葉楓立刻轉移話題,他可不想將戰陣之法泄露。
畢竟不管是盧植,還是其一側的曹操,將來或許都是敵人。
先是將跟隨而來,受傷未好的劉備叫出。
劉備本就是盧植的學生,師生相見,一番寒暄。
葉楓則趁著這個時間,與曹操等一幹校尉相互認識。
眾人談笑風生,心情極佳。
相熟之後,葉楓再度開口:「盧大帥,曹校尉,黃巾軍新敗,士氣低迷,相反我軍有此大勝,士氣如虹,現在破廣平,乃最好時機。」
「不可錯過!」
這話一出,盧植,曹操等人的注意力果然轉移,只是臉上都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不怕葉校尉笑話,今日之敗就來源於昨夜嘗試破城的行動。」
「我們小看了張梁,小看了黃巾軍,若非你及時的支援,怕是要全軍覆沒啊!」
「經此一戰,咱們元氣大傷,兩月之內,怕是沒有實力進攻廣平城。」
「兩個月後,我這個中郎將的身份是否還在,也不得而知啊!」
「朝中十常侍當權,陛下對其篤信無比,敗仗消息傳出,怕是」
「不過朝廷能重用你這樣的少年英傑,中興有望!」
「便是真到了九泉之下,我也能瞑目。」
這話一出,曹操等諸多校尉眼中閃過一抹悲切,不時地唉聲嘆息,顯然也清楚盧植的話不錯。
葉楓淡淡一笑:「勝敗本就是兵家常事,朝中奸佞橫行,讓忠臣蒙冤。」
「但只要能夠攻破廣平城,將功抵過,陛下豈能怪罪?」
「那些奸佞豈能雞蛋裡挑骨頭?」
「黃巾之亂,動搖國本,孰輕孰重,陛下怎會不知道?」
曹操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重重點頭:「葉校尉所言極是,大帥,只要能破了廣平,便能將功折罪,這小錯又算的了什麼?」
「瑕不掩瑜!」
劉備同樣附和,他好容易找到『恩師』,盧植若下去了,他哪裡還有什麼靠山?
瘋狂點頭:「曹校尉,葉校尉所言極是,眼下該同心協力,破廣平,如此那些奸佞,閹人哪裡還有機會興風作亂?」
一旁張飛也興致勃勃的開口:「閹人,宦官就應該全部斬殺乾淨,毫不留情。」
「我最看不上的就是那些太監,明明不可能有後人,非要認一個兒子,那些甘願認宦官為義父的人更是該殺。」
「殺」
正說在興頭上的張飛並未看到曹操臉色的蒼白。
更沒看到曹操後面的曹仁,曹洪目眥欲裂,眼中殺意濃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