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全真六子早已經知道楊過離開全真教轉入古墓派的事情。
此時的丘處機一副生氣的樣子。
趙志敬、尹志平等弟子站在全真七子面前聽訓。
「志敬你可知錯,郭大俠把楊過交給全真教教導,這是對全真教的信任,可是你教徒無方,沒有好好傳授楊過武藝,並且欺辱楊過,致使楊過忍受不了離開全真教,這對我教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弟子知罪,只是那楊過桀驁不馴,公然頂撞師傅,還聯合古墓派的人傷害本教的弟子,弟子也是迫不得已才教訓了他。」
「住口,事情始末我們早已經弄清,你當真我們眼瞎耳聾嗎,好湖弄嗎。」
「弟子不敢。」
「你教徒無方,為師不尊,請法杖重打二十棍。」
趙志敬微低著頭,表面虛心受教,可是眼神卻陰毒,他把楊過和全真教恨死了。
趙志敬被重罰以後,此時的鹿清篤正在給他上藥酒。
「師傅這一切都是那個小畜生惹出來的,你一定不要放過他。」
鹿清篤也把楊過恨死了。
楊過並不知道趙志敬這狗東西因為自己受罰,他此時依舊在後山的樹叢裡面和小龍女修煉《玉女心經》。
今晚他是[陰進],而小龍女是[陽退],所以小龍女可以隨時中途退出,而她卻不能有一點失誤。
如果不是為了幫助小龍女修煉《玉女心經》,他根本不屑修煉它。
自己創造的《九陰吞月功》比《玉女心經》高明很多。
現在他和小龍女修煉完《玉女心經》,晚上睡覺的時間就會修煉自己的功法。
白天一般會修煉一個時辰的武藝,其它時間不是陪著孫婆婆她們,就是出來外面熘達。
此時楊過正躺在一棵樹上,一臉悠閒看著天空。
「過兒,你在幹什麼。」
聽到下面小龍女的聲音,楊過立馬翻身、跳下來。
穩穩落在小龍女的面前。
「龍姐姐你摘到什麼好吃的。」
楊過接過她手裡籃子,裡面有水果和瓜子。
楊過拿出一個水果在衣服上擦了幾下,然後大口吃起來。
「不錯挺甜的。」
小龍女看著楊過天真爛漫的樣子,臉上似笑沒笑。
跟隨著小龍女回到古墓,把籃子放下。
「婆婆快來吃水果好甜啊。」
卻看籃子裡除了瓜子,水果都已經吃完了。
「不好意思,這回來的路上一直吃著,不知道已經吃完了。」
「你啊就是一隻小饞貓。」
楊過不好意思抓抓腦袋。
小龍女並不在意這種事情。
楊過一直在分析小龍女的性格成因。
小龍女的性格是經過一定的變化,但其中又有脈絡可循。
並且小龍女個性是和很多人物做過對比的。龍女天生不染世俗、性格恬澹、專注力強、偶爾鑽牛角尖,有預判思維,是很適合搞研究的性格。
小龍女的第一個對比對象是她的師姐李莫愁。
李莫愁也算是個叛逆女青年,不願意在古墓里多呆,小龍女一到十八歲,則是個乖乖女,師父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十二少、古墓派基本武功都勤勤懇懇地一一練過。
這段時期小龍女就是個勤奮學習的學生。
李莫愁叛門、小龍女師父林丫鬟過世後,小龍女晉升古墓派掌門,一個小姑娘忽然變得無依無靠(孫婆婆要靠她)這時小龍女的心情肯定是有變化,因為失去親人而更加珍惜,此時她的十二少已經開始鬆動了。
所以才有後來孫婆婆命為媒送男主進古墓的事發生。真無心無情的人一時是轉變不了的。
楊過拜到小龍女門下後,小龍女解鎖了新身份,作師父。楊過個性熱情似火,對小龍女的衝擊不言而喻。
在李莫愁又一次助攻楊過走出古墓後,他們兩個居然沒有再回古墓(畢竟門被封了不好進出),而是在終南山上搭了兩間茅屋繼續練武功。
這是金庸給安排戀愛場所了吧。
接下來小龍女進入戀愛模式,高冷形象在楊過面前全褪,當然在外人面前還是有所保留。
反正每個人的性格形成都是有跡可循的。
性格這種東西是可以隨著環境潛移默化改變的。
楊過還是覺得小龍女很無趣,不適合做情侶和愛人。
反倒是穿越射凋,他可能會主動追求黃蓉。
黃蓉才是適合談戀愛和成親的對象。
傍晚又是清湯寡水的,不過楊過已經習慣了。
還好小龍女並不反對他出去打牙祭。
按理說古墓派門規嚴格,小龍女嚴格執行,為什麼會縱容自己吃葷。
這裡面的原因他自己也沒弄清楚。
也許是偷偷在外面吃,小龍女可以選擇睜一眼閉一眼吧。
回到放寒玉床的墓室,看著小龍女靈動地飛上繩子,躺著。
楊過也側躺在寒玉床上看著小龍女。
看到楊過盯著自己看。
「過兒你為何盯著我看。」
「龍姐姐實在太美了,猶如天仙下凡一樣。」
「從來沒有人對我說好看,我也不知道自己好不好看。」
「龍姐姐如果你出去外面世界,每個正常的男人都會被你迷倒。」
「漂亮又怎麼樣,待在這裡不好嗎,為什麼要到外面世界。」
「龍姐姐難道你不想看看外面世界,品嘗下各地美食,見識下各路英雄豪傑,廣交朋友嗎。」
「不想。」
「那你真是十足徹底的宅女。」
「何謂宅女?」
「這是我家鄉的話,意思就是喜歡待在家裡,不喜歡出去社交。」
「何謂社交。」
「社交就是出去外面認識新朋友。」
「原來如此。」
「龍姐姐如果假如比如假設我有一天想要離開古墓,你會極力阻止我嗎。」
「留在古墓不好嗎,外面有那麼多像全真教那些臭道士一樣的人。」
「不是這樣說的,人活著不能因為外面有壞人就避恐不及,外面也有很多好人,世界那麼大我也想出去走一走,一輩子在古墓,這不是白活一生了。」
小龍女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上面的石壁,一副思考的模樣。